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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已經下班了,你還不下班嗎?”身為特助的劉鍇自然有這個義務,因為從昨天回來到現在,總裁就一直的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一直的在工作着,甚至逼得那些員工也要一起的工作。雖然之前總裁也是那種拚命工作的人,但是今天卻有些過於誇張了,甚至都關在辦公室沒有出去過,就連他買回來的外賣,他也只是動了幾口而已。總裁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這麼的逼迫着自己,那些工作都是好幾天的工作量,可是總裁卻硬生生的在一天之內就完成了。

“出去吧,我知道了,你們下班吧。我還有點工作沒有做完。”關盛宇有點煩躁,有點懊惱。今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的不開心。

劉鍇也只能就這樣的出去了,總裁的性格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都會把她們罵的狗血淋頭,然後拿他們出氣,弄很多的工作給他們做。

今天是蘇唯落住院的第一天,從昨天晚上離開之後,他就一直把自己關在這裡,都沒有出去,可是腦海里卻是蘇唯落蒼白的臉色。殷紅的鮮血,這個女人太偏激,這個女人做事情太固執,而且卻也不得不說真的很有勇氣,居然敢那樣的拿着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去。

過了下班時間,其實腦海里也沒有什麼頭緒,根本就沒有工作的情緒,卻突然的瞥見旁邊的那份報紙,上面赫然是那天的報道,突然之間想起那一天晚上蘇唯落說過的話,她流着淚說的話,好像是重重的刺痛他的心。

她說的應該是那件事情吧,只是因為這幾天比較忙,所以倒是真的忽略了這件事情,但是蘇唯落也沒有必要這樣子吧,只是。

不過倒是因為這份報紙,突然的想起了淚之痕,這條項鏈,那條晚上就被他給收了起來,他說過只是給蘇唯落戴一天,讓她享受一天的光環,只是為什麼這條項鏈會突然的出現在宴會上。

是有人故意的嗎,還是知道這場宴會是他舉辦的,有人故意的拿這種東西來,是有什麼目的還是有什麼陰謀。

“劉特助,需要你再幫我一個忙,需要幫我調查一下,那天晚上的項鏈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需要有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究竟是怎麼弄到這裡來的,是誰拿出來展出的。”

“是,我知道了。”雖然已經下班了,但是總裁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也沒有辦法。誰叫拿人家的工資呢,而且工資還那麼高。

關盛宇突然的覺得這條項鏈的出現,似乎預示着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的,但是至少現在還不知道什麼事情發生。

看着外面繁華的街道,夜晚,燈光霓虹照射,但是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曾經那麼長時間,其實他都似乎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因為仇恨,因為那些陰影。他一直都走不出來,其實在遇上蘇唯落之前,他從來都不會覺得像他這樣的人還要為女人挂念,但是自從遇上了蘇唯落,感覺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他的生活似乎也出現了點變化,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蘇唯落回到穆蒼易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因為穆大哥還帶她去吃了一頓晚餐,雖然因為身子的緣故,很多東西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但是卻還是吃的很開心,有這麼一個醫生在身邊,果然還是好的。

“穆大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似乎每一次都在給你添麻煩,而且已經不止是一次了,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我很傻,但是。”我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但是這些話蘇唯落沒有說出來,因為說出來之後肯定會讓穆大哥擔心的。

穆蒼易用掌心的溫度摸了一下蘇唯落的頭,笑了笑,“好了,傻丫頭,說什麼呢,每一次都是我自願的,你又說什麼話呢?”

是啊,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關心着自己,除了關盛宇,除了她的孿生姐姐,其實說來可笑啊。她是一個連自己的親人都會討厭的人。為什麼那些陌生人都願意關心自己,可是連她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卻把她當成是仇人一樣的。

“總裁,您叫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劉鍇已經是花了最短的時間來做這樣的事情,其實呆在關盛宇的身邊那麼多年,其實他也想要知道那條叫淚之痕的項鏈究竟什麼來頭,居然可以讓自家的總裁花上兩千萬來買。兩千萬對於一個普通的人來說,可並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兩千萬要是給那些窮人家的話,可是一輩子的生活費了。

“說。”

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但是似乎語氣里又透露着一絲的着急,那條項鏈對於他是重要的,因為這條項鏈也代表着母親。這是母親留在世上唯一的東西,他必須要把它完好的保存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覺得母親時時刻刻就在身邊。

“總裁,這條項鏈之前似乎一直都在一個人的手上,而且這次拿來拍賣似乎也是做了一些調查的,知道那場宴會是您舉辦的。所以才會。”

“那個女人是誰。”

“總裁我現在還不能正確回答你,因為有一份報告需要明天才會知道,不過現在只知道姓蘇。”

掛上電話,關盛宇卻是怎麼也沒有心情了,姓蘇,會是誰,有些煩躁的走出辦公大樓,也不知道怎麼的,車來開着開着,就到了醫院,就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一樣的。其實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反正今天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忙了那麼多的工作,做了平時兩天的工作,但是卻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疲憊,就是感覺到自己心裡有那麼一絲小殘缺,有些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心裡卻一直的在記掛着那個住在醫院裡的笨蛋女人。在想什麼呢,他大可以不用這樣子,但是卻沒有辦法。

有些事情好像是控制不住一樣的。就連心情也是控制不住的,該死的這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