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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好冤枉啊,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而且這個男人看上去有些可怕,不會是想要對他做什麼事情吧,他的錢可是還沒有到手的。現在連女人也沒有碰到

唐銘洛一點都不搭理。上前,狠狠的喘了兩腳,他這一腳,連厚重的大鐵門都能踹開,可以想象到底是有多大的勁了。只聽得“吱呀”一聲,那個男人猛地嘴角吐出了血,倒在了地上,肯定是胸腹哪塊骨頭被踢斷了,又或許是是被什麼暗器給弄到了。

這不過是前後一兩分鐘的事情,兩個前一刻還很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男人,都像一頭死狗一樣倒在地上,抽搐,一直在抽搐。

唐銘洛扭頭,看着蘇唯落。

蘇唯落停止了掙扎,也停止了嗚嗚的求救,愣愣的看着唐銘洛,小臉好不凄慘,因為掙扎的太過厲害,較小的臉蛋也挨了那兩個男人不少的打,五指印很清晰,嘴角貼着黃色的膠帶,更是刺眼的很。

唐銘落嚴重的憤怒淡下幾分,突然快步的朝蘇唯落走去,替她撕了膠帶,又替她解開了手上綁着的繩子,以及腿上的。於是,就發現她的身上擦傷無數,因為她掙扎的厲害,手腳又沒有辦法動彈,所以只能靠自己的身體來摩擦水泥地來動彈,那原本光潔的皮膚,幾乎沒有一絲瑕疵的白玉肌膚,那一處處擦破皮,冒了血的地方,礙眼的在他的眼前,讓唐銘洛的心裡突然的一陣心疼。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以受到這樣的痛苦,受到這樣的虐待,受到這樣的對待,怎麼可以。

“媽的,一定要殺了那兩個男人。”他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到。

話音剛落,兩行熱淚,猛地就從蘇唯落的眼眶裡流了出來。

唐銘洛皺了皺眉頭,伸手,猛地去擦那兩行淚水,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這下,她的眼淚就好像是洪水一般,怎麼都忍不住了,無聲,她抿着唇,就這樣熱淚滾滾,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他咬牙,斜眼看到一邊扔在地上的她的衣服,衣服早就已經被扯的破破爛爛了,馬上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冬天,是寒冷的。但是蘇唯落的心此刻更加的寒冷。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唐銘洛,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大哥哥嗎,好像應該是不是了,好像有了什麼變化吧,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感覺到害怕,因為他為她這樣,又怎麼可能讓她去害怕呢?

男性的外套很大,套在她的身上,能一直垂落到她的屁股下面,幾乎是遮住了她大半個身子,只露出兩條白嫩的大腿,蘇唯落任憑唐銘洛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只是一直都獃獃的,直到被唐銘洛一把的拉入懷裡,緊緊的抱住,她才深深的顫抖了起來。

那些屈辱的畫面,彷彿是針扎入了心,拔除不去,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來。

她動了,猛地推開了唐銘洛,然後一把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瘋了一般的朝躺在地上的一個男人沖了過去,然後抬起**的腳,不管不顧的衝著男人踢打了起來,她忘記了一切,現在只想要狠狠的打這個男人,瘋狂的打。

她受不了,心裡憋着一股氣,委屈的感覺,屈辱的感覺,快要把她弄瘋了。

那一刻,她真的想要這兩個男人死。

真的想他們死。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做,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的對待她,她就好像是瘋了一樣,頭髮披散在臉上,就好像是鬼一樣的。心裡的怒火好像是無處宣洩一樣的。想要全部發泄出來,但是卻沒有辦法,但是為什麼他們要這個樣子。

淚如雨下,她卻只咬着唇,一聲不吭的跪坐在地上,嘴唇被她咬破。鮮血緩緩的溢出來,她卻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只是繼續的踢着,踹着,用她最大的力氣,烏黑的秀髮,散亂在她的臉上,肩膀上,讓她看上去此刻有些瘋狂,可是,唐銘洛只是覺得很心疼。心裡那種感覺昂讓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怎麼樣才好。

這個向來倔強隱忍的女孩,如果不是被逼到了這樣的份上,又怎麼會作出如此激烈的動作和行為來。她是那麼善良的一個女人啊,顧亞潔還真的是狠心啊,小落究竟是礙到她哪裡了,要那麼的做。這個女人是知道了。居然那麼狠心,那麼的做,他不會就這樣的算了的。

他心疼啊,心疼的不得了。他討厭這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弄成這個樣子,更加心疼小落變成這個樣子。這個是他愛的女人啊。

但是蘇唯落顯然思緒有些亂,只是一直重複着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

“喂,你不能進去。”門口,唐銘洛的手下似乎在對着什麼人說著什麼話。

“讓開。給我讓開。”冰冷而威嚴的低喝,或許是沒有第二個人了,唐銘洛耳朵一豎,就看到關盛宇突然的踢開那個守門的手下,大步走了進來。那種樣子就好像是王者,沒有辦法阻攔,同樣是兩個優秀的男人,卻在此刻看到女人這樣子的時候,心裡不免的有些另外的想法。

唐銘洛皺眉,一聲冷笑之後,猛地上前幾步,將蘇唯落大力的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低語,“不要這樣。”

但是蘇唯落卻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一樣的,依然像一頭暴躁的小獅子一樣,抬着白皙的大腿,一下一下的踹着地上的那個男人,如今她半個身子被摟入了唐銘洛的懷裡,兩人之間的姿態,有些親昵。

但是蘇唯落卻有些抵觸這個男人的胸膛,有些害怕。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唐銘洛也明顯的能夠感受到小落的抵觸,但是卻還是沒有在乎,只是眼睛裡閃現過一絲的異樣。

唐銘洛是故意的,故意要這麼做的。故意要做給關盛宇看的。

關盛宇不由的挑高了眉頭,臉色黑沉沉的壓了下來,冷冽的說道,“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