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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盛宇架起了蘇唯落的一條腿,身子一貼,然後下身重重地往上一頂,強勢地擠入了她的體內。

“唔?!”她猛地瞪大了眼,有些驚恐。這個男人居然硬來。真是該死的。

他湊過來吻她,堵住她可能有的抗議。她才發現自己是卷着層層被子的,可是偏偏下半身,愣是出了缺口,然後掛在了男人的身上。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弄成這個樣子,用被子包住她的上半身。

蘇唯落驚了一下,身體本能地縮了一下。

男人那下面被一片溫熱給重重包裹,不由舒暢地在心裡低嘆了一聲。鬆開了她的小嘴,他捧着她的臉,啞聲低喃:“寶貝,你依然還是那麼美麗。”

被他這麼一說,蘇唯落突然感覺有些臉紅,這個男人又在胡說八道了。每一次都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說一些甜言蜜語的話。

男人頻頻粗喘,被她搞得都快要瘋了,強忍着不去衝鋒陷陣,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小臉。

“乖,不要亂動,我會很小心很小心。”

她小臉漲紅,“關盛宇,你又來了,你每次都這樣說。”但是每一次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她在第二天都會痛的要命,腰酸背痛的難受的要死。

他深吸一口氣,下面重重地撞了一下,進入最深處。她被刺激地身子一抖,張嘴就低呼,又被他給吻住。

他停住不動,堵着她的唇停了一會兒,才放開。“要想要叫的話就叫出來吧,反正這裡的隔音效果還是好的。”

“不要!”她低吼。“你快放開我,我是病人,關盛宇,你這個混蛋,你在欺負我。”

他調笑,“哪個說要折磨我的?怎麼,點起了火,就拍拍屁股不管了,這可不道德!”

說著,他又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迅速撤出又猛地進入。她的低呼,再度被他堵在了嘴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男人反正是太惡劣了。

男人得意了,卻還是很有分寸的,沒動作地太厲害,畢竟,他也考慮大這個女人才剛剛生病,才剛剛發燒好一點,身體肯定也是吃不消的。

他弄了幾次之後,她就有點受不住了,被刺激地雙面緋紅,眼角不受控制地染上了嬌媚,點點淚花可憐卻又撩人地垂掛着。男人就低下頭來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小臉兒,吻她的嘴角,然後在緩慢撤出的時候,突如其來地沖入,兇猛地宛如狼一般。

她被折磨地全身都發軟,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個男人可惡!他也就這個時候,稍微柔情一點,但是這個男人還是太霸道了一點。

她睜着眼,眼角掛着兩行細淚,已經被頻頻的進進出出弄得沒有多少意識了。

但是這個男人突然的站起身子來,身邊一下子少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突然感覺有些空蕩蕩的,有些不適應,才發現這個男人在的時候,有多麼的溫暖。

但是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想,睡覺,趕緊睡覺。這個男人又神經錯亂了,她千萬不能理。可是,就是睡不着了,這個男人去了哪裡,怎麼去了那麼久都沒有回來,是去幹什麼了。

似乎朦朦朧朧的聽到有人走動的腳步聲,關盛宇一把的將她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用熱毛巾輕柔而迅速地幫她全身擦了一遍。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她就是個植物人,末梢神經已經壞死!

再然後,他堂而皇之地潛入了她的被窩,將她抓入懷裡。這一次,他只穿內褲,基本上**。

她心裡暗罵,這個男人真是霸道。

她自然要理他遠一點,可他將她抱得很緊。“別亂動!”他在她頭上沉喝。“我體熱,抱着你,你能多發點汗!出了汗,明天就好了!”

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還是在乎她的,知道她剛才發燒,但是怎麼會有這樣的說法,明明剛才那樣的折磨她來着。

“寶貝,你難道還想要再要一次嗎?”

她的臉轟然轉紅,羞惱交加,猛地小嘴湊前,在他的胸肌上,再度狠狠地咬了一口。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他“噝”了一聲,身子緊了一下,卻沒動,任憑她咬着,一句話也沒說!

她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就鬆了小嘴,可心裡卻有點亂了,這男人怎麼沒有發火,按理說,他大可以發火的啊。卻一點反映都沒有,任憑她咬着。

蘇唯落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反正睡着的時候,整個人還窩在關盛宇的懷裡。估計是凌晨五點多了,關盛宇看着懷裡的女人,這個時候安分了不少。夜裡因為熱,她在他懷裡掙扎了好幾回,都被他給制止住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沒這麼熱了,看上去也該是快好了。

屋裡有點暗,但是擋不住她那瑩白的臉。他也並非鐵人,也是想要就這樣的呆在這個女人的身邊,一直就這樣的獃著,但是他有一個大公司在,公司裡面上上下那麼多人的生計,他必須要照顧好。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並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隨隨便便就做出這樣的決定,就算是在怎麼留戀,他也不會那樣做的。

突然失去了熱源,蘇唯落大概有些不適應,輕輕地“唔”了幾聲,翻了個身,然後像小豬一樣地在被窩裡拱了拱,拱成了像個蝦米團般模樣的時候,才歇下,繼續睡。

他一邊穿衣,一邊瞅着,嘴角就有了一絲笑意。可想着他逼不得已要離開,笑容就立刻收斂了。穿戴完畢,只剩下了最後一件大衣的時候,他又悄無聲息地走到室內的浴室里。,弄了熱水和熱毛巾,又替她擦了一把汗之後,給她套上了醫院裡的衣服。

她迷迷糊糊地就有點醒了,他喂着她又喝了一大杯溫開水之後,咬着她的耳朵輕喃:“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別犯倔,那樣只是自找苦吃!”

她胡亂地“嗯嗯”着,也不知道聽見去了多少,又閉上了眼,一副貪睡的樣子。他看着,心裡又極端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