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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城的高層們很頭疼,但是再頭疼事情也得要解決,他們就現在的情況進行了一翻討論,在經過一翻商議後,他們發現奎爾薩拉斯沒有辦法拒絕阿曼尼的提議,最多就是再詳談一翻,努力爭取一些利益。

在外面的問題談完後,眾人的問題轉入內里,莉亞德琳提出了奎爾薩拉斯目前的社會迷失,為了不走穆魯所預見的墮落命運,應當馬上準備重正改革信仰,帶領民眾找到方向。

“那個納魯真的有預言的能力?”羅曼斯對於莉亞德琳提起的話題,第一時間表示了一些懷疑,奧術中同樣有預言系法術,但是有時候正是因為如此,那些法師堅信自己能夠改變命運,而後往往依舊走上歧路。

“我有自己的觀察力,羅曼斯大師。”莉亞德琳面對着懷疑的羅曼斯,顯示出一些不悅,她相信穆魯的預言,除了觀察所建立的初步信任外,更多是奎爾薩拉斯頹廢不堪,王子凱爾薩斯脫離民眾行蹤詭異而有所預感。

“如果你有所疑慮的話,那麼可以向沃雷塔爾賢者寫信,請他給我們一些意見。”莉亞德琳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些冒犯,不等羅曼斯開口後便自又道。

“我會的,這件事情我也必須要向王子稟報,不過,莉亞德琳,你希望改革我們的信仰,想要怎麼做?”羅曼斯見莉亞德琳態度有異,心中感覺有些不對,但是又不好說出來,只能扯開了話題。

“重新定義一套有關於聖光的理論,幾千年前,我們的祖先從西方來到這片大陸,將對月亮的崇拜轉向太陽,我相信,今天可以延續這個傳統。”莉亞德琳道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或許不錯,但是重新定義一套對聖光的理論,可不容易。”羅曼斯垂下了目光,思考着這個可能性,信仰,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東西。

“桑拉金說他願意給我幫助,就從他的話,還有現有的情況來看,阿曼尼內部的巫毒信仰也作出了一些改變,我想,我們可以從他們那裡進行借鑒,而且,桑拉金還答應會借出聖池的力量。”莉亞德琳給出了解決辦法。

“從巫毒角度理解的聖光么?”羅曼斯不由得抬起了目光,他原本以為莉亞德琳要自己註解聖光,結果沒想到竟然要去抄巨魔的巫毒學說,說起來,他們對巫毒的了解還真是不多,只停留在簡單的血祭與洛阿崇拜上,現在倒是不好發言。

“是的。”莉亞德琳點頭。

“原則上我同意,但是我要求一點,新的信仰教義,必須要保證國王的至高性。”羅曼斯眼中的綠光凝聚,實際上,什麼教義他都不管,他需要注意得是神權的發展。

過去的奎爾薩拉斯宗教信仰,雖然以太陽崇拜和聖光宗教為主,但是主體實質更多得是崇敬太陽井,而在太陽井能源之下,以七大家族所主掌的銀月議會與逐日者王室共分權利。

經過天災的入侵,奎爾薩拉斯原本的建制已經全部摧毀,議會和王黨都受到了重創,凱爾薩斯雖然保持了自己的統治權,但是羅曼斯隱隱能感覺到這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羅曼斯為了保證凱爾薩斯的威望,進行了很多暗箱操作,將伊利丹的知識改成凱爾薩斯的教導,替凱爾薩斯隱瞞了很多事情,利用自己的職權,讓手下的法師率先修復了銀月城的奧術守衛,讓那些機器守衛不停對王子進行歌頌讚美,並且還將質疑王子的哈杜倫等遊俠放逐到權利中心。

羅曼斯的一系列行為,都代表了他其實看清凱爾薩斯的能力不足大任,但是他的忠誠讓他忽視了這一點,認為王子能改變這一切,而他要做得就是穩住局勢,等到王子擁有改變大局的能力。

“羅曼斯大師,王子目前人還在外域。”面對羅曼斯的話,莉亞德琳沒有開口,旁邊裝着小透明的理拉斯先開口了。

“當然,王子目前正在為了我們的未來而奮鬥。”羅曼斯笑容滿面得看着年輕的風行者,像是一個長輩般對他敘說王子正在努力。

“我明白這一點,不過,王子在外域,到底在做什麼?”理拉斯望了一眼身旁的阿斯塔洛,銀月城目前的眾人之中,只有阿斯塔洛和羅曼斯跟着去過外域,而他們除了知道凱爾薩斯在外域為辛多雷奮鬥外,其他什麼也不知道。

“你在質疑王子?”羅曼斯面對理拉斯的疑問,不由得面色陰了下來,同時將目光看向眾人,他發現,不僅是理拉斯,哪怕是同去過外域的阿斯塔洛都陷入沉默,沒有為王子辯解,他難道不知道王子的辛苦么?

“不,我只是對外域非常好奇。”理拉斯看着情緒不對的羅曼斯,順着他的目光,注意到了阿斯塔洛的詭異沉默。

“那地方是一片荒涼的虛空大陸……雖然貧瘠,但是卻充滿了末知的機遇,王子正在奮力為我們開闢着新的家園。”羅曼斯有些惱怒阿斯塔洛的沉默,但是卻不得不壓下情緒。

“我們收復了銀月城!”洛瑟瑪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凱爾薩斯許諾了新的家園,但是他們這邊也收復了舊家園,這算是什麼?

“洛瑟瑪,你……”羅曼斯看着一旁插嘴的攝政王,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連被王子親自任命的洛瑟瑪也產生懷疑了么?

“我們現在很需要王子,羅曼斯。”洛瑟瑪垂下了目光,說出了一個無奈的事實,奎爾薩拉斯雖然收復了銀月城,但那是在阿曼尼與被遺忘者的幫助下,現在所有的民眾都極其頹廢,需要一個能凝聚大家的人。

“……”隨着洛瑟瑪的話,所有人帶有期望的目光都投向了羅曼斯,這位大魔導師不禁有些着慌。

“我能明白,你們的想法,但是現在情況,不太一樣,不過,我會儘力向王子傳達你們的想法。”羅曼斯有些嗑巴得得辯解,但他發現自己的解釋很無力,最終也只有一句蒼白的表示會轉述情況,至於王子願不願意回來,他根本不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