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如歌驚慌的回頭,不出所料看見那個男人妖艷陰柔的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如歌下意識的就心慌,他曾經說過,他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有來往,現在阮墨的玩笑被他窺覬,他又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原來商場的負責人正忙着自己的終身大事呢,那麼身為顧客,是不是應該來祝賀呢。”他絕美的臉上帶着溫和的笑,聲音聽不出異樣。

可聽在如歌的耳里,每一個字都是警告,每一個字都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如歌的心揪緊。

而阮墨,他抬起明亮的眼睛,盯着薛紹,帶着厚厚雙眼皮的眼睛不再是以往慣有玩世的隨意,而是異常認真的盯着他,似乎要從他身上看出真相。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有他的仇恨,他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一絲線索,兩年前他表姐呂曉晨的死跟這個男人脫不了干係!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知道你是雪羽集團的薛總裁,你的妻子和我身邊的女人長得幾近相同,我也知道你不會認錯人,因為你的妻子叫霍政君,是堂堂琉璃市,市長的女兒,而她是藍如歌,再簡單普通不過的女人。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是不會認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的,薛總裁你是說是嗎?”

阮墨一轉剛才的敵視,臉上恢復慣有的壞笑,閑散的看着薛紹清冷的面容,說道。他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如歌,誰都知道這個男人陰冷無情,變幻莫測,要是他把如歌當成了他的妻子,那麼如歌的命運將會從此變得不得安寧。

可阮墨不知道,他此時說的話在薛紹眼裡是多麼大的笑話,沒錯,他不會認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恰巧阮墨身邊的女人就是每天睡在他身邊,他要折磨一生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認錯。

薛紹不言,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如歌知道的,知道阮墨刻意的保護,可她不能告訴阮墨,她的生活軌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血一樣的男人已經闖入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一切來不及逆轉,便已經朝着命運的軌跡運行,如歌只能吞下所有的坎苦隨着命運的軌跡漸行漸遠。

如歌心裡緊張慌亂成一團,“先生你誤會了,我和阮墨先生只不過是普通朋友,我是來這裡找人恰巧遇到他的。”

如歌緊張得滿手心汗,她壓抑着聲音的顫抖不聲不響的解釋着。

他應該知道她找的是誰吧,他應該知道她現在焦急的心情吧,禹禹被他藏在哪了?如歌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如果現在不是公共場合,她一定,一定上前拉着他問個明白。

薛紹表情很無所謂的扔下一句,“你們隨意。”然後優雅的轉身,向外走去。

轉過身來的時候,他優雅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黑亮的眸子幽光閃過。

如歌着急,正準備追上去,卻被阮墨拉住了手。

“你不必理會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深不可測,來往無風,冷酷無比,你不要去招惹他,不用擔心我得罪他這個客戶,不用幫我替他道歉。”阮墨望着如歌,眼神不再是以往的玩笑眼神,而是審視,他希望眼前的如歌還是他以往認識的如歌,單純善良,清澈如清泉,笑起來融化一切。

如歌苦澀的笑笑,她又何嘗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冷酷呢,如果可以她願意一輩子都不要理會那個男人,只希望命運的年輪失憶,忘卻她和他交集的那一段剪影。

薛紹走出商場便趕往了機場。

機場的接待大廳,薛紹遠遠的就看見一個體態均勻,五官精緻的女人向他招着手。

“哈哈,姐夫,我們又見面了。”薛紹一上前,那個女人就高興的環手抱住了薛紹的脖子。

“政惠,歡迎回來。”

政惠,霍政君的唯一的妹妹。

豪華的賓利車上,霍政惠心情大好的跟薛紹講了許多她這幾年在外國的經歷。

薛紹不多言,只是靜靜的聽着。

講到一半,霍政惠的表情突然黯淡下來,聲音欲言又止的叫了一聲,“姐夫...”

光線照亮了黑色的賓利車,一聲巨大的剎車聲響把霍政惠接下來的話淹沒在一束明亮的光線里。

時光流轉,日升月沉,人去車往,唯獨那永不停息運轉的大腦頃刻忘記轉動。

...

薛紹的行蹤太神秘,如歌跟不上他的腳步,她只好停留在原地等他,停留在他每天都必須回來的家裡等他。心裡着急成一片荒蕪的沼澤。

下午五點三十五分,房間的門被推開。

如歌轉頭望去,薛紹修長魁梧的身影映入如歌的眼帘。

如歌慌忙的上前,焦急出聲,“薛紹,我弟弟...”

“簽了它!”還沒等如歌說出口,薛紹揚起手中的一張白紙,伸到如歌的眼前,三個字,冰冷不可抗拒命令的語氣。

如歌頓時心重重的沉了下去,她喘着沉重的氣息,接過他手中的紙,眼睛掃着上面的字。

瞬間,如歌整個大腦建築轟然坍塌,握住紙的手緊緊顫抖,即使咬住了嘴唇,淚水還是如雨洶湧而下。

她終究還是承受不住他對她的殘忍,她扔掉白紙,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禹禹他還沒死,他還有生存的權利!我不會答應的,我不會答應的!”她揪住他,哭成了河,癱軟無力,身體不斷的往下滑。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藍禹羚他的生命即將終結,如果他的心臟可以救另一條生命,你又何必痛苦,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他抓住她的肩膀,抓她起來,獵豹般的眸子攫住她哭得顫抖的身子,無情的話語陰冷得叫人發顫。

“不,我不會簽字的,我是禹禹唯一的監護人,只要我不簽字,你們休想拿走禹禹的心!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如歌在他的鉗制下鼓起勇氣,堅決與他對望,話語堅定,絕望到頻臨滅絕的時候便是無懼,為了心中要守護的東西,還有什麼比放棄更可怕。

“你!”薛紹揪起如歌,眼眸紅色光斂帶着水光閃過,他瞪着她倔強的眼神,臉頰痛恨得抽搐,面對這樣一個她,他該拿她怎麼辦?

他一把扔開她的身體,幽冷的聲音響起,“你放心,不出一個時辰,你就會求着我來要簽字!”

說完,他摔門出去。

如歌渾身無力,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起來,命運跟她開的最大一個玩笑,就是讓她遇見他。

薛紹剛剛出來,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

“喂~時間來不及了。”

“我知道,再等等,不出一個小時。”說一句,薛紹掛掉了電話,又給薛庭撥了一個電話。

夜色朦朧,此時房間里的如歌只覺得全世界都成了灰色,可是天空仍舊繁星閃爍,那麼明亮的夜空透過窗戶輝映着如歌黯然婆娑的臉,照出一片慘白。

天地輪迴不過一輪,房間的門被薛紹踹開,他走進來,身後跟着兩個隨從,他不聲不響的一個眼神,隨從便了解其中意思。

隨從不顧如歌驚慌逃避的眼神,走到如歌的面前,抓住她,捏開她的嘴巴,強制的把一小瓶子葯倒入了她嘴裡。

“你們給我吃了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如歌拚命的掙扎,可無論怎樣大力,都掙扎不出他們的手心。

薛紹踱着黑亮的皮鞋上前,墨黑的眸子看着驚恐的如歌,俯下身一把打橫抱起她,出房門,往樓下走去。

“勺兒,你這是幹什麼?”奶奶萬般擔心的追出來。

“奶奶,你別管!”薛紹甩下一句,命人上前攔住要跟出來的奶奶。

把如歌扔在車上,關門,踩油門,車子迅速開走,一系列動作強權蠻橫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車子到警察局門前停了下來,薛紹抱起如歌,直衝沖的把她抱進警察局,一把把她扔在關着眾多男牢飯的牢房裡,上了鎖。

如歌渾身被摔散了架,但是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她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從剛才開始她就感覺全身開始不正常的發熱。

現在的她渾身燥熱到要燒起來,她在牢房地下滾着,燥熱要她扯下自己的衣服,可最後殘留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她現在才明白,原來他們給她吃的是春 葯!這個男人到底要折磨她到何種地步!

關在牢房裡面的男人們已經蠢蠢欲動,他們孤單的被關在這裡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嘗過女 色,身體已經孤單得不行,只要有一個女人都足以讓他們情 欲暴烈,更何況現在這麼一個美貌如花,還渾身嚶吟的女人!

“說,你簽不簽!”薛紹眼裡帶着痛色和無奈,對着裡面揪緊自己衣服的如歌吼道。

如果她乖乖配合,如果她不那麼固執,他也不會傷她至此,薛紹的心緊緊揪痛。

如歌聽不見薛紹的話,身體已經燥熱不堪,藥物的作用下,乾渴到極點,她嘴裡低吟,已經受不住的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而那一群飢渴的男人們個個眼含貪慾,垂涎欲滴的朝如歌那邊爬去。

您最近閱讀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