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俗話說,談天說地不如戳心窩。

在薛庭同學追着如歌死皮賴臉的對如歌一番軟磨硬泡,如歌仍舊無動於衷,對他不理不睬之後。

咱們聰明的薛庭同學終於找對了偏方,他指着如歌紅腫的臉說,“你看你的臉腫成這樣,回去被你兒子看到了,他還以為那你遭土匪攔截了,他吵嚷着要給你報仇怎麼辦?”

看到如歌腳步頓了下,臉上露出愁容,薛庭同學高興,趕緊很狗腿的乘火打劫,“不如,你到我私人醫院去,我替你消腫,可別忘了我是個神醫啊!”

於是咱們心地善良的如歌為了她親愛的兒子着想,無奈的答應了死皮賴臉的薛庭。

於是薛庭拿出自己研製的獨一無二的葯,耐心的給如歌敷了傷口。

他坐下來,頗有感觸的對如歌進行洗腦,“其實,紹哥很愛你,這幾年來一直沒有忘記你。”

於是如歌聽得清澈的眼睛蕩漾無比,一臉的不可置信,她不確定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她又感動又心傷的說,“不會的,他一直以來都恨我,何從愛我呢。”

然後咱們嬉皮笑臉的薛庭難得認真無比的拉着如歌嫂子,他心中唯一的嫂子,鄭重其事,毫無添油加醋的說出紹哥的困愛,他薛庭的苦惱,“嫂子,我說的是真的,紹哥他是為了拯救雪羽集團才和霍政慧結婚的,他根本沒有跟霍政慧進行夫妻之實,他們根本沒有圓過房!”薛庭同學頗有連他都不忍心看下去的情愫繼續對如歌灌輸,“自從你走後,紹哥變得更加孤寂了,變得有些頹喪,他見不到你,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找別的女人陪他,讓他不會被鋪天蓋地的寂寞掩埋。”

按照正常文案,心地善良,只會為他人着想的如歌聽了薛庭一番感人肺腑的話後,感動得一塌糊塗,她哭得稀里嘩啦,原來薛紹這麼愛她啊,原來這一切都是她錯怪了他啊,於是激動下的如歌不顧一切,衝去找薛紹,哭成淚人,抱着薛紹,兩人一衝動抱在一起吻得昏天暗地,然後衝動了又衝動,脫了衣服,把所有語言融化在身體與身體之間的接觸中,把彼此內心所有的痛苦用身體的律動告訴對方。

這種情況很美好,很感人,也很甜蜜夢幻,但是現實與想象總有差距,自從遇到薛紹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之後,如歌就不曾嘗過甜蜜的味道。

現實是這樣的。

薛庭神醫用最好的葯給如歌敷完傷口,正欲履行千方百計把如歌哄騙來的目的,給她灌輸紹哥對她深深的愛意。

薛庭嘴巴剛剛張開,如歌就站起來了,向他鞠躬,“謝謝你,薛庭,你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神醫。”

“啊哈哈,嫂子,別客氣,這是身為醫生應該做的。”被如歌這麼真誠的一誇獎,咱們頭腦本來就不怎麼靈光薛庭同學虛榮心那個滿足啊,高興得合不攏嘴,正事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他回想過來要說時,如歌早已經接了阮墨一個關心的電話,跟他道別離開了。

薛庭只得惱悔的抓頭,想他薛庭堪稱在世諸葛,聰明得掉渣,怎麼老是在關鍵時刻犯糊塗呢。

......

如歌回來的時候,小軒已經被婉婉哄得睡著了,如歌進去看了看小軒。

“今天情況怎麼樣了?”如歌剛剛從小軒房間出來,雙手抱胸坐着的阮墨問到。

如歌坐到阮墨對面的沙發上,她有些累,揉了揉眉間,“還好,我們談工作了。”

“那孩子呢?”阮墨的表情暗暗的。

如歌揉眉間的手一頓,她抬起眼來看阮墨,眼裡有愧疚,她弱弱的叫他,“阮墨。”從阮墨願意拋開一切,榮華,富貴,事業,家,帶她離開的那一刻起,如歌就深深了解,阮墨對她的情深似海。

要一個男人親手把自己深愛的女人送入別人的懷抱,該有多大的耐力才忍受得住,如歌不想傷害阮墨,而她卻是傷他最深。

阮墨終於忍受不了了,他皺眉呼一口氣,坐到如歌這邊來,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得面對自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不是又折磨你了?”阮墨棕色的眸子里痛怒相雜,他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如歌受苦,可是他卻要放任着她去受苦,這種感覺就像拿刀在心裡扎幾刀!滴血般的疼痛。

如歌躲避阮墨帶怒的眼神,“沒有,你別擔心了,不早了,我去睡覺了。”如歌迴避阮墨,站起來準備朝房間走去。

而她的手卻被阮墨拉住了,“我們想別的辦法!”

“什麼?”如歌驚異的轉頭。

“我說,我們回加拿大,離開薛紹,再也不要回來,我們想別的辦法,總有辦法治好小軒的。”阮墨站起來,按着如歌的肩膀,認真的與她對視。

如歌咬唇,有些累的聲音里透着無可奈何,“如果有別的辦法,我們何必回來呢,你知道,小軒他......”是我的所有,我不能失去他。如歌哽咽了,她就連失去這兩個字眼也不敢說出口。

阮墨彷彿突然之間清醒過來一般,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他恍然,心痛得全身無力,他的手無力的,緩緩的從如歌的肩膀上拿開,垂着頭,眼裡落滿荒蕪,是啊,如果有辦法,他們又何必從加拿大回來呢。

阮墨無力的將自己的身子坐在沙發上,“熱水器里有熱水,你去用水汽把臉敷一下,別發炎了。”

如歌壓抑住內心湧上來的哭腔,“好,你也早點睡覺。”

如歌鑽進浴室,背靠在門上,任淚水落下來。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敢釋放內心所有的無助,所有的悲傷,所有的害怕。如果治不好小軒,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了她一輩子的珍貴......

如歌是跟似畫睡一個房間,當如歌整理好自己,推開房間的門的時候,似畫正坐在床上發獃。

“怎麼還沒睡?”如歌脫了鞋上床。

似畫輕嘆一聲,表情有點痴,“如歌,我想念他,你說他會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