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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認為,一個人一旦愛得無謂無求,那麼不管她過去做了多少錯事,不管有多麼不能原諒,那都已經是過去。現在是現在,重新開始,有愛的一切都會變得很美好,對於如歌來說,愛是一種奢求,看着別人深愛也是幸福的。

如歌依舊沒有任何戒備的點頭答應了夏晴的要求。

回到醫院看禹禹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天幕呈黑色絲紗一樣的顏色,城市的霓虹燈陸續點亮,閃着絢麗的色彩,時而在如歌雪白的臉上悠然的滑過去,讓人想到一個詞,流光溢彩。

看了禹禹,他很好,除了腿還是不能行走之外,沒有什麼大問題。

“姐姐。”如歌把禹禹放得睡下替他蓋好被子,禹禹烏黑的眼睛望着如歌,聲音柔軟而溫馨的叫了一聲。

“恩,姐姐在呢。”

“你說人死了之後,真的會住在星星上,和家人團聚嗎?”禹禹童稚聲音期待的問着。

如歌替禹禹捏被子的手頓了下來,一種說不清的恍惚感瞬間划過,她溫和的笑着,摸了摸禹禹溫熱的額頭,“禹禹,不要想太多,乖乖睡覺,等天氣晴朗一點,夜空中有星星了,姐姐就帶你去數星星。”

“姐姐,你可說好了哦,拉鉤~”禹禹伸出一隻手來,天真的要拉鉤蓋章。

如歌笑了笑,“咱們的禹禹長大了,都知道跟姐姐拉勾勾約定了。”說著如歌伸出手去,勾住禹禹的小拇指,大拇指想交互,蓋了一個章。

禹禹小的明快,“那可不,姐姐你總是忙,總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還記得你要帶我去吃肯德基,帶我去迪士尼樂園看米老鼠,帶我去快樂谷鬼屋,帶我去旅行嗎?”禹禹撅撅嘴巴,滿臉失落,“這些都是你以前答應我的,可是你一樣都沒有帶我去。”

如歌突然感覺好難過,禹禹天真活潑的樣子落在她晶瑩的瞳仁里,落滿星光,她心裡最真實的牽念,如歌替禹禹抓了抓被子,“這些姐姐都沒忘,等禹禹好了,什麼事情都能幹了,姐姐陪你一起玩禹禹想要玩的東西好不好?”她真的希望有一天,禹禹能好好的,依舊陽光的面對這個大千繁華的世界。

“好,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禹禹的聲音很滿足,眼裡的姐姐看起來好美,是他最喜歡的人了,要是能一輩子留在她身邊該有多好,禹禹烏黑的眼珠子倒影着如歌清秀靈動的樣貌,滿足的閉上眼睛,入睡了。

關上燈,如歌最後回頭看了禹禹一樣,關上門出去了。

走出外面,如歌攔了一輛出租車,對着司機說道,“‘夜景酒吧’謝謝。”

是的,今夜的如歌要去夜景酒吧,會深夜才回到西郊的房子,亦或許不會回去。

晚上的酒吧,總是人聲鼎沸,沸騰得充滿迷幻色彩,一切都好似泡在靡非的**裡面,讓人墮落的色彩。

如歌很討厭這樣喧鬧嘈雜的場面,但是今夜的她似乎對這裡情有獨鍾。

穿上讓自己都感覺不舒服的半露呢絨冬裙,筆直修長的雙腿路出一截,彰顯着性感的底色,胸前暴露大片白,溝壑隱隱可見,手裡端着一杯frankland純透明紅酒。

透明的高腳杯透出如歌白皙修長的手指,她渾身上下散發著無盡的魅惑,妝容妖嬈,唯有那雙清澈見底,時不時因為不習慣的裝束流露幾抹不自然神態的雙眼讓人知道她還是藍如歌。

看了一眼在舞台上還在表演的夏晴,對了一眼夏晴的眼睛,如歌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晶瑩的液體,放大了華麗,絲絲留香。

穿過人群,來到一個貴賓席坐,一個身影落入如歌的眼眸,此人左擁右抱兩火辣美女,一女人風姿風 騷的向他嘴裡喂着葡萄,一人軟弱無骨的躺在他懷裡,手指不斷的在男人身上亂摸,以自己最高的技術挑起男人的興趣,男人閉眼享受着,只是眉間緊皺。

如歌鎮定了一下心情,提起膽子,端着酒杯走過去,優雅姿態,坐在他們對面,“小姐,看來你的技術還太差。”如歌的聲音平淡中,聽不出挑釁,但聽在當事者耳里,無疑是地雷。

被說的女人立即路出兇狠的面容,瞪了如歌一眼,發現身邊的男人睜開了眼,女人又立即變換了表情,變得溫柔,柔聲細語道,“謝謝這位小姐提醒,可是我用的不是技術,是我的這裡。”女人渾身軟糯糯,聲音溫柔甜美,說話間,她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摸了摸心的部位。

如歌嘴角勾了勾,勾出不以為意的笑容,姿容優雅,“是嗎,一個會摸男人金手錶的女人還會有心?”如歌的目光落在女人搭在男人手腕手錶上的手上,說得不急不緩。

如歌罔顧女人被激怒嬌憤的表情,徑自的轉向她對面的男人,“這位先生,今晚她不是和你,不如,今晚試試我如何?”如歌臉上帶着微笑,笑容依舊典雅,紅唇誘惑,向著對面的男人伸去她手中華麗透明的紅酒,誠心邀請一夜的床伴。

如歌流暢自如,勾引得自然巧妙的美麗面容深深的映入男人明亮深邃的眼裡,引起男人激烈的表情變化。

男人已經沉不住氣,氣息微喘的瞪着如歌,這女人太他媽的誘人了!簡直極品!

別懷疑,咱們的薛庭同學就是被如歌的表現氣得喘氣的,對於嫂子,他還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至於薛庭同學如此激憤的想他面前的女人是極品,薛庭同學想想都覺得坑娘,自家嫂子居然明目張胆的來勾引弟弟!我靠!簡直翻天了!

於是乎,薛庭同學又震驚又替紹哥氣憤,又覺得羞恥的瞪着如歌。

如歌手都舉酸了都不見薛庭那個長不大的男人接過酒杯,接受她的邀請,她沒耐心等下去了,“既然這位先生不給面子,那如歌今晚只好找別的男人了,聽說這酒吧里的小姐很受歡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著如歌收回手裡的酒杯。

“慢着!”突然,薛庭出手,捏住了如歌退回去的手,手與手接觸,眼神對視,儀態曖昧的姿勢。

“就在這裡談吧,座位在裡面。”這時,一個體態發福的男人做着邀請的姿勢,恭敬的邀請他對面氣場冷冽的男人進場。

薛紹黑亮的邃眼悠然的眨了眨,音質磁性而華美,“‘夜景酒吧’貴賓席談判?”薛紹眉宇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