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事實上,大少爺人如其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少爺,別看他會買菜,忘了說了,他買菜也是靠着那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俊臉。到了真正實戰做菜的時候還得如歌親手來。

薛紹今天狀似特別清閑,早上8點半了都沒有要去上班的意思,把筆記本電腦放在客廳茶几上,悠閑的玩着電腦,等着如歌在廚房忙乎。

倒是如歌覺得堵得慌,他這麼反常到底是怎樣了啊,難道又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快速的在廚房忙碌着,心想:你不上班我還要上班呢,這麼清閑實在讓人覺得不正常。

於是很快的,如歌端了兩盤子土豆沙拉出來放在專心玩電腦的薛紹面前。

看了看茶几上盤子里黃的,紅的,綠的豆丁,還有黏黏的漿糊混合在一起的東西,男人皺了皺眉,“這是什麼?”看起來像男人女人做 愛的產物。

如歌一愣,清澈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土豆沙拉啊,你沒吃過嗎?”這可是每個小孩子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食物啊。

“......”他怎麼可能吃這種東西!

薛紹眉毛凌了凌,眨了兩下眼睛,長長地睫毛撲閃兩下,拿着勺子在碗里挑了兩下,“你這麼喜歡做 愛?”做的食物都讓人聯想翩翩。

囧~聽完薛紹的話,如歌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由耳根紅到了鼻子,他不會害羞,她還會呢,薛大少爺注意一下你不純潔的思想好吧,如歌紅着臉,“這個是伴的生粉,增添口感的。”如歌解釋着。

男人劍眉向上一挑,“哦?還可以增添口感?”薛紹端起盤子來,放在鼻子尖嗅了嗅,“那下一次是不是需要做更久一點,多放點進去,這樣手感就更好了。”男性聲音磁性得誘人。

如歌囧得垂着頭,羞得眼前一片陰影,這男人,腦子裡就沒有一點正常的東西嗎?

滿意的看了看被他調戲得羞澀難耐的如歌,薛紹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容,那一抹笑容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有多美,一束陽光從窗口照進來投在薛紹臉上淺淺的弧度上,妖艷中透着柔美,溫情而眩惑。

站在他對面的如歌,從上往下的目光正好落在他此刻的臉上,陽光下綻放的笑容美得那麼驚心動魄,看得如歌移不開眼。

這樣的他,好久未見,這樣的他讓她好懷戀,那一抹屬於他獨特的溫柔在這一刻依舊讓人如此的貪戀至沉淪。

眩感的柔情看得如歌沉醉,讓她看出了家的感覺,溫馨甜美。

薛紹----那個一直生活在她如歌幻境裡面的薛紹回來了嗎?

如歌多麼希望這個薛紹永遠在她身邊,永遠不要離開,永遠不要不知所謂的就變成惡魔。

那一刻,如歌甚至在恍惚中看到了白頭偕老,相依相守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只為你的溫情。

“你先吃給我看看。”薛紹舉起盤子,舉到如歌面前。

薛紹的話打斷了如歌的晃神,她視線迅速的從他的臉上移開,接過盤子,“真的很好吃,我吃給你看看吧。”如歌清澈的眼睛眨眨,如蝶的睫毛隨着眼睫煽動,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向嘴裡送去。

“嘔~”剛剛入嘴,突然胃裡升翻騰起一股熱流,透過食道管直翻而上。

如歌趕緊放下盤子,捂着嘴巴往洗手間跑去。

薛紹黑亮的眸光動了動,看着如歌匆忙的背影,濃黑的劍眉皺了皺,再看看那土豆沙拉,真的有難么難吃嗎?

如歌跑到洗手間吐了個稀里嘩啦,吐得肝腸寸斷,胃都要吐空了,終於吐得連水都沒有了,如歌才感覺好一點,洗乾淨了臉。

如歌出來,抬起頭卻看見薛紹正在吃她剛才吃的那盤土豆沙拉。

“過來。”薛紹嘴裡嚼着沙拉,看見如歌,他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如歌雙手放在身前,老老實實的過去。

“還算不錯,再來吧。”薛紹端起另一盤沙拉遞給如歌,嘴裡的食物咽下去,划過喉間落下寂寥的聲音。

他吃了,他真的吃了,他吃了她做的東西!那一刻,如歌感覺好幸福,心裡無比溫暖,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你用心做出來的飯菜有人懂得品嘗。

如歌放鬆的笑了,接過他手中的沙拉,舀起來,送入嘴裡,好甜。

“你不舒服?”冷不防,男人磁性華麗的聲音平淡的問出來。

一個問句讓如歌受寵若驚,拿勺子的手不自覺一措,他在關心她!雖然他的語氣好似漫不經心無意間的詢問,但是聽在如歌心裡依然那麼暖和,那麼讓人感動。

“沒.......沒事,有點受涼吧。”如歌回應一句,開始埋頭吃沙拉,不敢看他。

“恩。”薛紹隨意應一聲,放下吃完沙拉的空盤子,不經意間看見如歌埋頭吃沙拉的樣子,吃得臉的兩側沾了漿糊。

他拿起茶几上的餐廳紙,站起來,毫無預兆的捏起如歌的下巴。

不出所料,如歌下意識瑟縮一下,臉慢慢紅起來。

薛紹抬起手來,輕輕的替她擦着臉上的漿糊,黑如深潭的眼睛落入她羞澀的臉,目光在那張酷似的臉上停留,她與政君,真的很像,像得沒有任何破綻。

幾乎讓薛紹覺得,政君真的就在他的身邊,真的是他的政政!

薛紹心裡隱隱作痛,政君啊,允許我抱着幻想幸福幾天,允許我把別的女人當做是你,一起留下些我們從來沒有過的溫暖點滴,一個關於家的點滴。

幸福過後,我不會迷失,因為我知道我愛的是你,她只不過是一個替補品,甚至有時候在她臉上看到如櫻花般爛漫的笑容我心裡升騰起的團團溫暖也是因為我想到了你。

幸福過後,我會做我該做的事情,因為我時刻不會忘記母親是怎麼死的,政君你是怎麼死的。

薛紹替如歌擦臉的手突然停頓了下來,黑亮的眼睛突然暗下來,幾秒鐘之後,他抽回了手,“我去上班了,每天5點你必須回來。”磁性的聲音里夾雜了些許清冷。

“我知道了。”如歌答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