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本文轉自“你們還想拖下去嗎?你要知道,再拖下去就不是10個億那麼簡單了。”阮政站起來,老謀深算的對上薛紹黑如深潭的眼睛,“到時候,賠了整個雪羽集團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一次,他絕對決戰到底!因為從前那個冷酷無情的薛紹,再也不是刀槍不入,現在的他有了弱點,而這個弱點,被他阮政牢牢的抓住!

薛紹眸光暗沉的可怕,他毫不受威脅的對視阮政狡猾的眼睛,嘴角譏誚弧度絕美妖嬈,性感華麗的音質帶着散不盡的壓迫感,“我勸你還是看好你的‘永和珠寶’,說不定哪一天就易了主!”薛紹回來公司就調查過了,他們的確跟銀行簽了一個月的合同。

但那又怎樣,不過十個億,根本不放在他薛紹的眼裡!本不想腥風血雨,趕盡殺絕!

但面對別人如此的挑釁,他薛紹豈能再次心慈手軟!

阮政心裡怒了,從來沒有人明目張胆的在他面前打“永和珠寶”的主意!這個年輕人,薛紹,死到臨頭了居然還這麼囂張,看來他要加快步伐,下猛葯了!

阮政狠狠的瞪了依舊勾笑得詭異如撒旦的薛紹一會,最終以不了了之告終,他掉轉回頭,“阮墨,我們走!”以後別怪他手不留情!阮政氣勢不減掉頭出去。

阮墨拿起包跟上,走到薛紹身邊時,他停下了腳步,彎下腰來與他對視,棕色的眸子里透着堅決,“我們不會輸的,我要你為多年前的事情付出代價!我要你為我表姐呂曉晨償命!”阮墨一咬牙,恨從心出的說出來,站直身子瞥了瞥薛紹,看見他越來越暗的眸子,阮墨很滿意的走了出去。

薛庭一陣心驚,眼睜睜的看着那對父子一前一後的走出去,“......紹哥,我......我是不是做錯了?”紹哥不在時候,他沒有做出依股銀行的這樣一個決定,現在是不是不會出現現在的狀況了?

薛紹眸光暗沉得可怕,呂曉晨!那個想方設法靠近他的盜取公司機密的女人!

他在機秘箱里放了毒蛇,那個女人半夜果然到機密箱去偷,自食其果被毒蛇咬死。

那個時候薛紹就知道這事跟“永和珠寶”有關,但他沒有心思把別人逼到絕境!那件事情薛紹就讓它這樣過去了。

哼~薛紹譏笑一聲,對於狼子野心的人果然不能手軟!現在還想要跟他鬥了,很好,他會奉陪到底。

“你沒有錯。”沉默了一會,薛紹突然出聲,“薛庭,去召集員工大會。”

“好。”薛庭出去了。

一場緊張的員工大會開得驚心動魄。

薛庭的小心肝都要跳出喉嚨口了,驚吁不已。

......

會後,薛庭還是忍不住的來到了紹哥的總裁辦公室。

“紹哥,你真打算這個做?”薛庭提心弔膽啊。

正在翻看文件的薛紹依然看着文件,沒有抬頭看薛庭,“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啊,紹哥,你打算花5個億買下江州那塊房地,我實在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大家都知道那裡的地產很不受歡迎,低價拋出都沒有人要,你還要買下來,這不是那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紹哥的腦袋果真不是常人能理解,危急關頭,他再來一次危急。薛庭實在憋得慌。

“這個你不用管了,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行。”薛紹合上文件,拿來策劃書,開始做方案。

“可是,紹哥......”薛庭還是擔心。

“出去吧,做一個企劃案給我,限你一周內,提升超級市場的股票。”薛紹埋頭工作,一語堵了薛庭的嘴。

薛庭同學汗流不止,一周內?神的個爹爹,紹哥,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么?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個神醫,我哪能那麼大本事......

“你不是無所不能嗎,你怎麼沒有那個大的本事?”

薛庭在心裡吐槽不已,赫然間,紹哥散着華麗的音質在薛庭的耳邊響起。頓時把咱們的薛庭同學驚得舌頭打結,“......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這人簡直太可怕了。

薛紹服了羅嗦的薛庭了,寒光的眼眸抬起來瞥了薛庭一眼,“還不快出去,難道你要三天完成?”這小子從小到大在他面前心裡就藏不住事情,有點什麼想法全部都寫在了臉上,剛才他那一副哀怨的樣子,落在他薛紹的眼裡他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三天?”薛庭震驚,連忙溜之大吉,“不是!我馬上出去。”薛庭同學急急忙忙跳出總裁辦公室,關上了門,生怕一個不留神被紹哥逮住了小辮子。

好吧,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別人女人來大姨媽還得流血一個星期呢,也沒見死的,他薛庭現在不過是日夜加班一個星期沒什麼大不了的,死不了!薛庭同學認命了。

其實不是薛庭害怕加班熬夜,而是他怕自己做不好,又會給公司帶來麻煩,但轉念想一想,紹哥全心全意的交給他做,就意味着紹哥信任他,相信他的能力,他怎麼好意思讓紹哥失望。

接下來,一個星期,薛紹和薛庭致力工作,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日夜幾乎都是在公司里度過的。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如歌被關在西郊的房子里,悶悶不樂,何建守得很緊,一步也不讓她踏出去,吃喝拉撒全在房子里解決!

她真是快悶出病來了,真不知道薛紹那個男人想幹什麼?現在的她是想走走不了,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到時候被薛紹察覺了可怎麼辦?依據他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讓她有孩子的!因為如歌知道,他每次抱着她做的時候,都不忘記做防護措施。

除了那次,如歌喝醉了酒,不知怎麼的就睡到了他的床上, 薛紹在她混混沉沉的情況下就把她吃干抹盡了。

現在他在她體內留下一個小生命,一個希望,她是怎麼也不會讓他在收回去的。

如歌着急了,她要想辦法出去。

不能告訴似畫,她給她留了信,說自己已經走了,況且似畫還不知道她有孩子。

唯一之際就是打電話給阮墨,叫他想辦法救自己出去,對,就是阮墨。

如歌心裡有點緊張的撥了電話號碼。

“喂,阮墨,是我。”

“如歌,你在哪?郭似畫說你留下信走了,你到底在哪?”阮墨接到電話,又急又喜。本文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