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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倒是希望你們真的有這麼厲害。”應步爾笑着說道,“這一次各個國家的古玩精英都在這裡了。徐,你們這一次壓力不小。”

“還好,實力要足夠強大,才能夠成為我們的壓力。”徐澤武說道。

應步爾掃了徐澤武身後的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但大家都看到了他的不屑。

“不用受到他的影響。挑釁我們的人,一般都是因為忌憚我們的強大。我們就更加不用擔心他們了。”蘇晨笑着說道,“應步爾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們鷹倫市古玩協會的人就是這麼歡迎客人的嗎?”

應步爾聽到了蘇晨的問話,笑着說道:“我就是跟大家提個醒。好了,各位請進。希望接下來大家都玩的愉快。”

“只要沒有你,我們都會很愉快的。”蘇晨說道。

應步爾的氣息不由一滯,旋即低下頭去。

他覺得蘇晨這個傢伙真的很寒磣人。不過他懶得理會。

給大家安排好了住所之後,應步爾就離開了。

實際上,安排好了住所,他的嘴角就已經勾起了一絲嘲弄的神色。

他知道,沙國和華夏的人一向是最不對付的。

那麼將華夏的人和沙國的人安排在一起之後,就肯定會有故事發生。

到時候,他就只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

他深深地看了蘇晨他們一眼,然後離開了。

徐澤武還沒有發現,他招呼大家進去住宿,並且對蘇晨說道:“蘇晨大師,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嫉妒我們比他們厲害。鷹國的參賽者一向都是不如我們華夏的。”

“嗯。”蘇晨笑着說道,“我又怎麼會跟他們一般見識呢?”

一群人朝着各自的房間走了過去。

因為應步爾給蘇晨他們安排的房間是比較好的,而給那些沙國的人安排的房間則是位置比較差的。沙國的人本來就對華夏人有怨氣,見到這樣的安排,心裡更是不爽。

於是,一群沙國的人來到了蘇晨一群人的房間門口,他們在房間門口敲門,將聲音弄得很大。

華夏這群人都被吵得受不了,跑了出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趕緊給我們走開。明天就要比賽了。我們要休息一下。”任和皺起了眉頭,說道。

“你們佔了我們的房間,趕緊和我們調換。不然的話,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們休息?”有一個沙國人說道。

“這是應步爾先生的安排,你們有什麼意見可以找應步爾先生。”任和說道。

“應步爾先生也是被你們給蒙蔽了。”那個沙國人繼續說道,“你們自己主動讓位,回頭我們再去找應步爾先生說。”

“你叫什麼名字?”蘇晨問道。

“洛夫斯基。”那沙國人說道。

“名字一聽就很傻。”蘇晨說道,“我看你們不敢找應步爾,所以才來找我們的麻煩吧?在鑒寶這個圈子裡,不都是以實力說話嗎?你們對於前輩這麼不客氣的嗎?看來引你們入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又有一個沙國人說道。

“把自己說的那麼厲害,那你有膽量來接受我們的挑釁嗎?”洛夫斯基的目光望向了蘇晨,沉聲說道。

蘇晨淡淡地說道:“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又何必浪費彼此的時間呢?”

蘇晨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幅深以為然的態度。這讓他們的心裡充滿了不快。

“你不要太過分了!”洛夫斯基咬着牙說道。

“如果你們要挑戰的話,我和你們比。輸了的話,那就給我乖乖地回去吧。”任和說道。

沙國人都特別地惱怒,華夏的人一個比一個驕傲,一個比一個囂張。

“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讓我來教訓你一番。”洛夫斯基說道。

這傢伙在沙國人的心中似乎很有人氣。

就說了幾句話,沙國人當中有些人支持他。

任和站了出來,在他的心中,蘇晨大師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和隨便一個沙國人比呢?他來擊敗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沙國人就可以了。

洛夫斯基冷哼了一聲:“那就開始吧,我這裡有一件我們沙國的古玩,你幫我鑒定一下。要是你說對了,我們馬上就走。你們其他人也可以幫忙。當然,徐先生就不能夠開口了。”

他這是想要羞辱華夏人一番。

“好。”任和答應了一聲,反正有蘇晨大師在,他一點也不擔心。

洛夫斯基見到他們答應下來之後,他們的心情就更好了。

只要華夏人都答不上來,那就好說了。他們也就可以盡情地羞辱這群華夏人了。只要這群華夏人都滾蛋的話,他們就可以住進比較好的房間里了。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洛夫斯基的身上,他們覺得洛夫斯基還是很厲害的。

洛夫斯基也覺得任和無法鑒定出他們國家的古玩,他心裡已經覺得自己贏定了。他將一件古玩拿了出來,這件古玩看着長得像是一個臉盆,只是模樣小了很多。

“你鑒定吧。”洛夫斯基說道。

任和打量起了這個臉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模樣的古玩。任和的態度很認真。可是,他的知識儲備裡邊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見到任和臉上滿是為難的神色,洛夫斯基臉上滿是不屑:“怎麼?你不是說要鑒定出這件古玩的來歷了嗎?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說吧。我們等着你的答案呢。”

“先閉嘴,我研究一下。”任和說道。

被任和吆喝了一聲,洛夫斯基的臉上滿是怒色:“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一會兒能夠說出什麼花樣來?”

沙國的人臉上也滿是怒色。

蘇晨倒是覺得任和的性格不錯,對於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沙國人,那就要好好地懟他們。

“我不知道。”任和說道。

那些沙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們本來還以為任和有點本事,沒想到任和只是一個笑話。他們覺得有些不快。

“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將房間讓出來吧。”其中一個人衝著任和說道。

“誰告訴你我們要讓出來的?”任和說道。

“所以,你們這是想要不遵守諾言了嗎?”又有一個沙國人冷冷地說道。

“我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懂。”任和說道,“蘇晨大師,您來告訴他們。”

蘇晨白了任和一眼,然後便是將目光望向了那臉盆。

“還要繼續來找羞辱嗎?”洛夫斯基說道。

“這是沙皇二世使用過的臉盆,這個臉盆用的是雲彩泥製作而成的。雲彩泥是一種特殊地質中罕見的泥土。用這種泥土燒制而成的瓷器,都很耐用,價值很高。你們沙國的古玩並不怎麼出名,任和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蘇晨說道。

“你說的太籠統了。你倒是跟我說說,這是誰做的?”洛夫斯基說道。

面對着這種情,蘇晨撇撇嘴:“我知道你這樣是想要難倒我。換做一般人,肯定是會被你難倒的。但我是誰,你們這點小心思,對我沒有用。

這個臉盆,是摩爾羅彩登打造的臉盆,摩爾羅彩登是沙皇時期的首席瓷器大師。他打造出來的作品都很不錯。我以前有研究過他的作品。雖然價值不高,但是性價比很強。”

聽到蘇晨的話,在場的沙國人神色一變。

“怎麼,我說對了吧?”蘇晨淡淡地說道。

在蘇晨聽來,似乎就是這麼一回事。

而洛夫斯基咬着牙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知識儲藏量比較大了。”蘇晨說道。

“不行,你們認識這件古玩,所以不算。”洛夫斯基說道。

“不認識古玩,只能夠說明儲存量太少了。一旦儲存量比較大的話,那就什麼都懂了。你真的是無知的可憐人。”蘇晨鄙夷地看着洛夫斯基。

這傢伙臉色又漲得通紅。

他覺得蘇晨說話真的是太讓人噁心了。

但蘇晨的鑒定在理,他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輸了,而且還輸的很難看。

“你拿出的古玩,我也能夠鑒定。”洛夫斯基說道。

“是嗎?這是輸了之後想要耍賴了?不過,你想要鑒定我拿的古玩,我也可以同意。”蘇晨笑着說道,“反正你們也鑒定不出來結果。”

蘇晨的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鄙夷。沙國人的心頭就像是扎了箭一般。

洛夫斯基冷哼了一聲:“你先別把話說得那麼滿,一會兒我鑒定成功了,那對你來說,就是啪啪打臉了。”

“放心吧,你要是有這個本事,你也不會混得那麼差了。”蘇晨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洛夫斯基覺得蘇晨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扎心。

“趕緊拿出來。”洛夫斯基說道。

這時候的時候,悠悠然地拿出了一件古玩。這是一個小小的甲骨。

見到這個甲骨文的時候,洛夫斯基是滿臉懵懂的。

畢竟這樣的東西,洛夫斯基一點也不懂。

“不懂了吧?”蘇晨問道。

他覺得蘇晨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一般,對他特別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