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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住國士府後第一天便遭到燕國小公主所謂的“例行考驗”,這令秦少陽極為惱火,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對方可是燕國小公主,身在屋檐下焉能不低頭,不過秦少陽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如果讓他逮到機會,他定會這個蠻橫的燕國小公主知道他的厲害。? ww?w?.??

說來也奇怪,當燕國小公主一眾人離開之後,原本盤踞在房間里的毒蛇也奇蹟般地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想必定然是驅蛇高手在其中,但是能夠操縱如此眾多的毒蛇,那人的實力定然非同小可。

“秦兄弟,你也不必太過惱怒,那小公主生性如此,不止是你,就連……”陸祖藍露出很是尷尬無奈的表情,好像是回憶起過往一件極可怕的事情一般。

秦少陽笑道:“怎麼,難道連陸大哥你也被那小公主修理過嗎?”

陸祖藍長長地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不止是我,整個國士府的幾乎所有國士都被她給整理過呢,而且下場都很慘,所以秦兄弟你還是息怒為好,畢竟日後你還要在燕國生活,得罪了那個小魔女,日子將很不好過呢!”

“哈哈,小魔女,這個稱呼不錯,以後我就叫她小魔女!”秦少陽立即大笑起來。

陸祖藍的臉色瞬間變得藍綠,他趕緊揮舞着雙手如風扇一般,急道:“秦兄弟,你要稱呼儘管自己稱呼,但千萬不要說出是我告訴你的,不然我會被整死的啊!”

沒想到陸祖藍竟然露出如此驚恐不安的表情,在秦少陽的印象中,陸祖藍應該是那種冷靜睿智,對突發事情都有掌控力的類型,想不到他竟然那麼懼怕小公主,看來這小丫頭確實有令人頭疼的本事啊。

秦少陽伸手攬住陸祖藍的肩膀,笑道:“當然嘍,我們是兄弟嘛,我怎麼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別人呢。不過呢,我這個比較貪酒,這萬一哪天喝醉了嘴窟窿說出來,那可不要怪我哦。”

陸祖藍斜了秦少陽一眼,好似受欺負的小媳婦一樣,道:“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可真是看走眼了呢。”

秦少陽笑道:“哈哈,開個玩笑了,我這人酒量很好的,一般都是別人醉,我很少有醉的時候。”

陸祖藍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要挾一樣,卻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一陣夜風吹過,秦少陽頓時感覺全身涼意,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只穿着一條短褲,想來是剛才群蛇的突然出現令他來不及換上衣物。那小公主也真是不害臊,想來她身為燕國小公主自然是見多識廣,別說只是穿着短褲,恐怕就是光着身子,她也不會有多大的驚訝的。

跟陸祖藍調侃幾句之後,秦少陽返回自己的房間,在睡覺之前,他仔細檢查着房屋的角落,猜想着群蛇究竟是從哪個地方鑽進來的。可是看來看去,秦少陽都沒有發現房屋有什麼大的缺口,就連窗戶也被關得嚴密,牆角的角落也被封的密不通風。

“奇怪,這些蛇究竟是從哪裡進來的啊?”秦少陽盤腿坐在涼意地板之上,用手托着腮猜想着。

就因為秦少陽這麼一個托腮仰頭的舉動,一個不易容易的現象給他給發現,漆黑的屋頂在某處竟然隱隱透露着光線,那是方方正正的一圈光線。想不到這裡,秦少陽搬來房間的桌椅支架起來,他站在凳子上接觸到屋頂,輕輕地碰了下那透露着光線的地位置。

想不到他這麼一叩,那屋頂的光線處竟然自動抖動了下,秦少陽再用力一推,竟然將它給反推出去,這竟然是屋頂的一個閣窗!

在閣窗的周圍,秦少陽果然看到一些黏呼呼的東西,想來這些應該是那些蛇爬過所留下的液體。

嘿嘿!

小公主啊小公主,想不到你如此陰險,竟然還在這裡跟我安裝了個缺口!

這個閣窗所處的位置極高,尋常人根本觸摸不到這個高度,而且在白天更不易被發現,也只有像這樣的有月光的深夜,再加上秦少陽在適當的位置抬頭看屋頂才有可能發現。

既然小公主用群蛇嚇唬他,那秦少陽自然也不會讓她再故伎重施,第二天天亮之後,秦少陽找到國士府的管家,因為想要離開國士府必須跟管家打過招呼,秦少陽的借口是出去買一些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物品,房間里先前安排的東西他有些用不慣。

國士府的管家極是通情達理,他甚至還詢問秦少陽身上的錢是否夠用,原來國士府第月都會定期向府中國士支付一定的薪酬,畢竟國士府的國士並非是無償為燕國燕皇效力的。

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則,秦少陽從老管家那裡敲來一筆錢票,這不要不知道,到手還真是嚇一跳,國士的一月薪酬竟然是一百金幣,這對秦少陽來說簡直是巨額啊。回想之前徐伯生病之時,秦少陽去藥房給徐伯購買的那一大堆昂貴的營養補品,僅僅也只是十個金幣而已。

當然,秦少陽此行出府並非是真的要去購買什麼日常生活用品,他要買的是釘針、雄黃粉、生石灰,這些玩意都是克制蛇類的好東西。為了掩人耳目,秦少陽買了一些食品和酒水等物品,那些釘針石頭粉都被塞到這些食品的縫隙當中,根本不會被人察覺。

由於秦少陽是初來燕都,燕都的百姓還沒有對秦少陽認識,否則一個燕國國士親自出來買酒水和食品,這本身就是一件極大的新聞。國士都是地位極高的存在,府中更有許多人手幫助他們打理,而他們只要專門提高自己的實力就行,其他瑣碎事情根本不勞他們煩心。

不過秦少陽倒是挺享受這種自食其力的安逸生活,他抱着一大堆東西吹着口哨朝着國士府走去。街道兩道的行人簡直是絡繹不絕,到底是燕國皇都,行人的衣着都是光鮮艷麗,行為舉行也頗有大國風範。見過了騎獸族人那種野獸的種族,再看看燕都的百姓,到底是文明社會啊。

“前面的人都閃開,別擋道!”

突然間,一陣囂張的喝斥聲響起,轟隆的馬蹄聲接踵而來。

繁華的街道當中突然竄出一隊高頭大馬,他們揮舞着馬鞭很是囂張地縱馳在人群中,不時有路邊的攤位被他們掀翻,更有行人被衝撞倒地,而馬上之人卻絲毫不在意,反擊露齣戲謔狂妄的笑聲。

轉眼間,那支馬隊便已經行至秦少陽面前,行人皆被馬隊的衝勁所傷,而在秦少陽的身旁,卻有一個年紀三歲左右的小女孩站在那裡。她被馬隊的囂張氣焰嚇得無法動彈,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是睜着一對黑漆漆的大眼睛仰頭看着,看着那漆黑的鐵蹄砸落下來。

“小心啊!”看到這番場景,秦少陽心呼不妙,他立即將懷裡的東西給丟在地上,腳上施展出鹿戲步,如飛箭一般地撲向小女孩。

在秦少陽抱住小女孩的一瞬間,馬隊領先的一人早已指揮馬蹄踩落下來,四周圍觀的眾百姓皆是發出驚呼之聲,甚至有膽小的婦女更是嚇得將眼睛給掩住,不忍心看到這悲慘的一幕。

然而,奇蹟卻是上演,在無情的馬蹄踐踏之下,秦少陽抱着小女孩如同戲步一般左右騰挪着,而後抓住時機一下子便躍了出來,穩穩地站住身形。

從馬蹄的踐踏中逃出來之後,小女孩嚇得臉色發青,嘴唇青紫,大大的眼睛儘是英尺之色,卻是哭不出來,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秦少陽小時候被野狗追咬過,他記得當時自己也受過驚,還是爺爺幫他緩過來的。想到這裡,秦少陽立即伸手在小女孩的人中略微用力地掐了下,然後撫着她的太陽穴輕輕地揉着,松馳着她緊繃的神經。這麼一番處理之後,小女孩終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睛止不住地滾下來。

“哭出來就好了,不怕,現在沒事了呢。”看到小女孩哭出來,秦少陽心下寬慰,他證據柔和地安慰着小女孩。

此時人群中衝出來一個年輕婦女,想來她應該是小女孩的母親,伸手便將小女孩給接了過去,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邊向秦少陽道謝一邊安慰着小女孩。有了母親的懷抱,受驚的小女孩漸漸的緩了過來,哭聲也停止,還伸出肥嘟嘟的小手向秦少陽揮手道別。

目睹剛才那一幕的圍觀百姓立即為秦少陽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不時有人為秦少陽的行為喝彩叫好,這使得秦少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嘶嘶——”

突然間,刺耳的馬叫聲將百姓們的喝彩掌聲打斷,一匹渾身漆黑色的高頭大馬走上前來,驚的四周百姓紛紛避閃一旁。

黑馬之上坐着一個身着藍綠色華服的男子,短寸頭髮顯得十分的精悍,黝黑的膚色宛如鋼鐵,他身材格外魁梧,甚至相比騎獸族人也絲毫不落下風。男子的表情冷漠不屑,他縱馬來到秦少陽的面前,目光俯視着下方的秦少陽,問道:“你是什麼人,膽敢擋攔本少爺的路!”

秦少陽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於是他也擺出不屑嘲諷的表情,道:“你這人好不講理,分明是你擋我的路,怎麼說是我擋你的路呢,你還差一點縱馬踩傷我呢!”

“大膽刁民,竟然敢頂撞我們少爺,簡直是找死!”旁邊突然又衝出來一匹灰馬,馬上人揚鞭便朝着秦少陽揮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