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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山海每天將藏寶圖帶在身上,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想着用什麼樣的辦法讓考古專家歷思良等人講藏寶圖破解,但又不能留下蛛絲馬跡。他知道歷思良這樣的老狐狸,只需要留給他們一絲痕迹,也許就能夠讓他們察覺。這些老專家在為人處世上也許一塌糊塗,但是在專業上,卻是很精通的。張山海可不想為他人作嫁衣裳。

“用什麼辦法好呢?”張山海嘀咕了一句。

坐在一旁的韶松看到張山海手中的羊皮圖,立即來了興趣,“咦,這是什麼?難道是藏寶圖?”

張山海回頭吃驚地看着韶松,這群眾的眼鏡真是雪亮,丫一小屁孩隨口就說出真相來。

“嗯,就是藏寶圖。我問你一個問題,我想拿着藏寶圖去問專家,但是又不能讓他知道。你說用什麼辦法好呢?”張山海問道。

“這還不簡單,你直接將這地圖剪成幾塊,然後一塊塊拿過去問,這不就得了?”韶松說道。

“對呀,真是一個臭皮匠,抵過諸葛亮,說得一點都沒錯!”張山海笑道。

“不是三個么?”韶松問道。

“現在不就你一個?”張山海笑道,“算了算了,我還有事,你哪裡涼快哪裡待着去吧!”

“張山海,**太混蛋了,竟然過河拆橋!”韶松大叫一聲,準備飛身追上。

“韶松,張山海,你們在幹什麼?要上課了,還不進教室去?”楊芹妙說道。

“楊老師!”韶松忙剎住了腳步。

張山海卻拔腿便跑,“楊老師,請個假,我真的有事。”

“好你個張山海,你最好別回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楊芹妙衝著張山海的背影喊道。

不過高一班誰都知道楊芹妙拿這個異端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個異類讀半個學期的書,但是在教室里待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星期,班上所有的人都認識張山海,但是張山海估計不認識班上一半以上的人。甚至有可能只認識他的差生同桌。

“真爺們!”韶松對張山海佩服得五體投地。韶松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到那個班級,都是班上第一混賬的人,但是到了這高一(3隻能屈居第二了。

“你說什麼?”楊芹妙看着韶松一臉的欽佩之色,臉上一寒。

“呃,楊老師,張山海同學實在是不像話。我剛才竭力勸說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他不但沒有聽入耳,反而嘲笑我自甘墮落。對於像張山海這樣的不求上進的同學,我決定引以為戒,堅決反對,嚴肅批評。”韶松臉上一臉的堅決。

“行啊,韶松,你以後可以去演電影,你這人才幹別的都市浪費。”楊芹妙冷冷笑道。

“楊老師你真是神機妙算,竟然知道我的理想就是當演員。”韶松睜大了眼鏡,眼巴巴地看着楊芹妙。

楊芹妙有些無可奈何,這麼極品的學生,別人教一輩子書也不一定能夠遇到一個,沒想到自己第一年站講台,居然就碰上兩個,還一個比一個極品。對,那個張山海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努力學習,你還想當演員?”楊芹妙將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韶松一縮腦袋趕緊溜回自己的座位上。

張山海跑得飛快,沒多久就跑回自己的家中,張山風見長山海跑回來,也沒覺得驚奇,張山海哪天要是老老實實上滿一天課,那才讓人意外。

張山海找了幾章白紙,將藏寶圖上的圖臨摹到白紙上,但是每張白紙都有很大的差異,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藏寶圖最關鍵的藏寶位置,張山海沒有標出來。

畫好之後,當即帶着藏寶圖去了考古現場。

門口的武警同志都認識張山海,所以張山海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便道了裡面。

“小師傅,這一次你可說錯了,過了那個關卡之後,裡面一點機關都沒有,我們現在已經開始發掘墓葬群了。這個墓葬主人的地位非同一般。我想我們可能已經確認了墓穴主任的身份。”歷思良說道。

張山海有些奇怪,“是么?”

“不相信,不相信,你自己進去看看!”歷思良說道。

張山海很是奇怪,跟着歷思良走了進去。

“你過來是不是有別的事情?”歷思良問道。

張山海點點頭,“我在書中看到了一副圖,不知道畫的是什麼意思,我把圖臨摹了過來,想讓你幫我看看。”

“圖帶來了么?”歷思良說道。

“帶來了。”張山海說道。

“等下我給你看看。走,前面沒多遠就到了。”歷思良說道。

咸文易幾個都在裡面忙碌着。看着張山海進來,都熱情得很。

“小師傅,上一次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們也不會進展這麼快。這裡大概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夠完成了。”咸文易說道。

“是么?我總覺得照你們這個速度,每個一年半載的,你們連墓穴的邊都沾不到呢?”張山海說道。

“什麼?”在場所有的人都吃驚地站了起來。

“小師傅,你沒看錯?”歷思良問道。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這裡你們一時半會也發掘不完,等這裡發掘完了,你們自然便知道了。”張山海說道。

考古隊的幾個人面面相窺,要是之前,幾個人可能還會懷疑張山海的話,但是現在,張山海的能力,他們都已經見識,張山海此時又說得這麼滿,說明他有着絕對的把握。

“你說這是殉葬穴?殉葬穴的規格都如此之高,那麼這墓穴的主人地位會有多高?”徐吾學說道。

“這我可搞不懂。”張山海說道。

“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剛好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上一次山海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還沒來得及感謝他呢!走,一起去好好吃一頓。到外面去吃。我請客!”歷思良說道。

“好啊。不去炊事班吃就好。”滕華芳很不適應這裡武警炊事班弄出來的伙食。那飯都是幾年的陳穀米飯,味道確實很差。

趁着上菜的功夫,歷思良向張山海說道,“你把那圖拿來給我瞧瞧,看我能不能瞧出點啥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