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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你可得勸勸你哥,讓你哥別辭職了,否則的話,將來的日子咋過啊?”蘇英說道。

“那我說了可不一定管用。哥這一回事鐵了心要辭職呢!不過嫂子,你放心,就算哥哥辭了職,你們家的日子該咋過還得咋過,只會比以前過得更滋潤一些。”張山海說道。

“得了吧。山海,你可別蒙嫂子了。山風本來人很聰明,學什麼也學得快,這沒錯。但是他的脾氣就不適合出來自己單幹,你知道么?他口才不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最為合適,你讓他去幹個體,做生意,他不會說話,也做不來啊?”蘇英說道。

“誰告訴你我帶他去做生意了?生意倒也是做生意,不過我帶他做的生意,不用吆喝,也不用跟別人說話,只要跟着我就行了。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張山海說道。

蘇英哪裡肯信,就算是張雲陽與何妮也難以相信。

張雲陽惱火了,“你個臭小子別東扯西扯,你給我趕緊勸說你山風哥別辭職,他要是辭職了,我非收拾你一頓不可。”

“哎!這可不對啊。我哥要辭職,是他自己的事情,怎麼算到我頭上來了。你這話得跟我哥說去。看他聽不聽你的。”張山海很冤屈地說道。

“要是我能夠跟他說得通,還跟你白費這麼多功夫?”張雲陽怒道。

“你說都沒有了,我一個小孩子說話能起多大的用處?”張山海說道。

張雲陽揚起手,“找打是吧?”

張山海連忙躲開,何妮笑道,“兒子,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哥這個工作來得可不容易,這要是辭了工,將來想再回去可就不容易了。你看現在多少人待業在家,等待父母退休頂班?”

“你們放心吧。我哥要是辭了職,跟了我,肯定不會想着回去上班的。”張山海說道。

“傻小子,你以為你那種事情能夠長久啊?不管什麼時候,你那終歸是封建迷信,一旦被發現,肯定進行取締,搞不好還會將你關起來。你就真的願意你哥跟你干這些提心弔膽的事情?就比如這一次,你說,你要是真的出點什麼事情,你說你讓我跟你爸咋辦呢?你山風哥要是出點什麼事情,你讓你嫂子咋辦呢?”何妮問道。

何妮知道兒子吃軟不吃硬,張雲陽的威脅對他一點效力都沒有,所以她準備改變策略。

姜果然是老的辣,張山海自然抵擋不住,“行行行,娘,算是我怕了你,哥來的時候,我會跟他說,不過他聽不聽我的,那我可沒有辦法。”

“好,只要你跟你哥好好說了,要是還不成,那也怪不得你了。”蘇英歡喜地說道,她自然指望着張山海能夠說通丈夫。

“小蘇,若是山風堅決要辭職,那怎麼辦?”何妮還是有些擔心。

“那還能咋辦?那就隨他吧!你們也知道山風真要是鐵了心幹什麼事情,誰能夠阻止呢?反正這輩子跟了他,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後悔。”蘇英說著臉上反而多了顏色,紅艷艷地,煞是好看。

張山風每天下了班都會到醫院裡來,準時得像個機械錶一樣。

張山海倒也不食言,等張山風一來就跟他說辭職的事情,“瘋子,工作的事情,你還是別辭了。你現在結了婚,還是穩定一些好。”

張山風看着張山海,笑了笑,“這一次,肯定,辭職。”

張山海知道張山風已經下定了決心,便沒有再說。

張山風確實下定了決心,從清醒那天開始,他就已經將張山海作為要用一生要報答的人。但是沒想到自己的沒有對張山海做出任何事情,張山海卻幫助他一步步出人頭地。張山海這一次差點便丟了性命,讓他再也無法安靜。他要成為張山海的一個護身符。這是他從學武的那一天起便下定的決心。

蘇英對於張山風的決定有些難以接受,雖然之前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個最後的結局時,依然無法抑制眼中的淚水。

“小蘇,雖然山風辭了工作有些可惜,但是以後的事情,你還是不用擔心的。”何妮在蘇英傾訴的時候,何妮決定將一些事情告訴蘇英,“有一點,山海說的是對的,山風跟着山海,收入不會比上班少。上一次你們結婚,山海送的禮品就是用他自己的錢買的。他的錢可比我跟你叔兩個人還賺得多。”

“怎麼可能?”蘇英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何妮與張雲陽級別、工齡都比自己與山風長,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工資還不如張山海賺得多,實在讓人有些難以相信。

何妮說起張山海給伍北家改風水的事情,蘇英慢慢地開始改變了她的看法。

“但是,現在這東西都是封建迷信,將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咋辦?”蘇英問道。

“這是也不用太擔心,那個伍老闆說,hk那邊看風水的可以辦公司。我們現在也開始改革開放了,說不定,將來也能夠像hk那邊一樣。即使不能像那邊一樣,這看風水算命都是傳承了這多年的東西,我們國家也不可能真的完全禁止。”何妮被張山海熏陶得成為傳統文化的宣傳者。

蘇英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張山風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就將工作辭去,不過還是依照張雲陽的建議,搞了個停薪留職。

齊紅秀下午過來看張山海的時候,將合資礦業公司的事情的處理結果告訴了張山海。

“小鬼子不承認那地道是他們搞的,他們聲稱對古墓的事情一無所知。現在那些死的死,跑的跑,根本沒有證據能夠表明礦業公司組織盜墓。而且由於現在是市裡招商引資的敏感時期,市委市政府對於這個案子的處理,極為慎重。多次到公安局來討論。處罰小鬼子是不可能了,不過礦業公司不能確定不能建在那裡了。小日本也很爽快的表示,只要另外給他們划出一塊同等的地皮出來,他們為了表示對於工地管理不嚴的歉意,不向sh市提出任何補償要求。真是氣死我了,那些小鬼子的屍體竟然不能算做證據!”齊紅秀顯然對這個結果有些難以接受。

張山海在那裡差點丟了性命,但是沒想到罪魁禍首會如此輕鬆的逃脫了懲罰,心中很是不滿。

“小子,明白了吧?咱們修道之人就不應該過多的牽涉這些利益瓜葛。只有當你的能力到了能夠讓別人不再忽視的時候,才不會受到如此的不公平禮遇!”黃士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