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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要看看,你給我哪兩條路走?”那黑霧陰森森地說道。

張山海說道,“第一條路,你主動投降,我收你為鬼奴。第二條路,你不投降,我打你打到投降,還是收你做鬼奴。”

那黑霧氣得哇哇大叫,一聲巨吼,房子里所有的窗戶的玻璃,全部變成了粉碎,玻璃噼噼啪啪地掉落到地上,木窗戶不住地拍打着窗戶框架。

“不好!”外面的白大林等人看到這便情況不對,立即沖了過來。

“你們不要過來,我沒事!”張山海衝著窗戶喊了一聲,回頭又沖那黑霧說道,“你不用怕,做我的鬼奴虧待不了你。保准比你在這裡修鍊強多了。”

“哦,可以選擇第三條路么?”那黑霧平靜了下來平和地說道。房子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張山海卻可以感覺到它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

“你說來聽聽!”張山海說道。

“你做的我的奴隸。我這裡好久沒添人手了。似乎該添新丁了。”黑霧說道。

張山海笑了笑,“好吧。咱們手上見真章。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一旦動手了,我不打個過癮,可是不會跟你罷休。還有叫你的小崽子們,最好躲遠點,這損失了,可是我虧大了。為了你們,我可下了大本錢了。”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的陣法只差一步就可以發動,不過看到這東西自動現身。張山海將陣法暫時引而不發。不然這黑霧也不能如此悠閑地跟張山海對話。

那黑霧也很是了得,一張數百斤重的鐵質檯子,竟然直接被它控制着向張山海飛了過來,這要是讓這檯子擊中,普通人只怕會變成肉醬。

“不是吧?你就這一點能耐?”張山海說道,身體絲毫不動,但是那鐵檯子到了張山海身前10公分的距離。便無論如何都無法動彈了。

“哼哼!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難怪敢向我口出狂言。”黑霧冷冷說道。

張山海隨手一道掌心雷扔向黑霧,讓黑霧有些猝不及防。被電光擊得瑟瑟發抖。

“卑鄙無恥!你居然敢暗算我。”黑霧說道。

“我怕正面出手,你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我打得魂飛魄散。到時候,損失的還是我。”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從須彌芥子中取出那柄桃木劍,隨便輸入了一絲靈力,立即將桃木劍點亮得像盞燈一樣。

“要不要試試這劍的厲害?”張山海笑道。

這下那黑霧真是緊張了,這桃木劍本身克制他不說,張山海這一手出來,這黑霧便知道自己的實力也不是張山海的對手。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呢?”那黑霧說道。

“看吧。一開始還充英雄呢!現在就裝可憐了。哈哈,連鬼也不能免俗。你真是丟鬼的臉。那我問你,這房子以前的人跟你有仇么?為什麼你不能放過他們呢?你修鬼道。我修道陰陽之道,咱們天生就是死對頭。既然是死對頭,我來滅你,還需要找借口么?你的實力比那些普通強,你可以將那些普通人害死。變成了你的幫凶。現在我的實力比你強,你要是不識相,我就滅了你,你若是識相,我就收你做我的幫凶。哦,不是幫凶。是做的我的鬼奴。我乾的這事可是功德無量的事情。”張山海說道。

“哼,我打不過你,但是你未必能耐我何。”黑霧說道。黑霧話剛落音,立即從原地消失。

“呵呵,晚了,你當我真喜歡跟你囉嗦這麼久?剛才陣法沒發動被你破壞了一個角落,所以沒能夠將你的退路封住,跟你廢話這麼久,就是順便將這陣法修復好。現在,你想逃跑?晚了!”張山海手上靈光一閃,剛才不知的玉符一下全部放射出刺目的光芒,交織成一個嚴密的大網,張山海將大網一收,立即將剛才遁逃於地下的黑霧牢牢網在了網中。

“卑鄙無恥!”那黑霧大喊大叫起來。

張山海笑道,“懶得理你,先將你的那些手下全部給收拾了,不然將來又是一個隱患。”

張山海說話,一道道攝鬼術直接使出,一道道陰魂盡數被張山海收入鬼符之中。

凈天地法陣開啟一段時間之後,這房子中的隱晦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要將這陰地徹底轉變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畢竟這裡已經轉變為陰地的時間太過漫長。

將一切做妥當,張山海又拿出了那個只差不多便可以轉變為鬼王的厲鬼,“你是主動繳槍投降,自己獻出一道精魄出來,而是我自己動手從你身上抽出一道精魄出來?”

這厲鬼知道張山海的厲害,自然不敢再與張山海硬抗,發出一聲慘呼,自己抽出了一道精魄。

“這還差不多。”張山海笑道。要不是收服了這厲鬼,張山海今天的買賣可是虧大了。十幾枚玉符,按照張山海現在玉符的行情來算,至少也是十幾萬。況且還是還是張山海製作成一整套的陣符。這房子修好,山海建築公司充其量賺個一二十萬。要找到,一整棟樓的包工包料的報價總共也就一百多萬的工程,去掉工人工資,一些費用之後,能夠賺到一二十萬就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虧大了,估計也沒有辦法從醫院手裡要道一分錢的風水費用。干實業,咋算來算去都是虧呢?那十幾道玉符,我非挖走不可。”張山海有些迷惑。

張山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房子里走了出去。白大林等人忙走了過來。上上下下仔細檢查着張山海,看有沒有受傷。

“你們這是幹啥呢?我怎麼可能會受傷?”張山海說道。

“剛才那玻璃碎掉的時候,是不是裡面什麼東西炸了?”白大林問道。

“不是。不過跟爆炸差不多。”張山海說道。

“裡面真的有鬼?”白大林問道。

張山海點點頭,“以後不會有了。三天之後,你們可以放心施工了。我給你們一個大概的設計,具體的事情,你們自己去完成。”

“那行。那我們還去找那個助理么?”白大林問道。

“今天虧大了,也要讓醫院放點血不可。”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去找朱美花,不是真為了那一頓飯,而是想去跟醫院談筆生意。

朱美花似乎就在辦公室里等張山海一行,“正好,院長晚上也有空,說準備親自招待你們。另外也順便聽聽你們對於這住院大樓的設想。”

醫院周存安院長也沒車,上下班坐的是自行車。醫院裡聚福樓也沒多遠,大家一起走了過去。

張山海一走進聚福樓,心中便樂了,“嘿,事情都湊到一塊了。”

那聚福樓的老闆湯興利跟周存安很熟絡,作為一個單位的一把手,周存安也沒少到這裡來接待領導,所以關係不錯。

“喲,周院長,有客人?”湯興利忙親自迎了過來。

張山海看了這湯興利一眼,這湯興利有些福相,看來開這聚福樓賺了不少,但是現在才財運宮灰暗,呈破財之相。

“是啊,醫院的住院部一直很緊張,新住院大樓項目上面通過了。這幾位是建築單位的同志,過來談談項目建設的問題。”周存安說道。

“這樣啊,好好。人民醫院也該修住院大樓了。還是去那蘭桂閣包廂吧。”湯興利將幾個人帶進一間比較雅緻的包間之中。當然,這雅緻也只是與時下酒樓的水準相比而言。包間里掛了一台吊扇,算是比較好的條件了。

“各位稍微等一下,我去給各位準備點小吃。周院長先點菜吧。”湯興利說話間,外面突然傳來轟吵之聲。

“你這菜里竟然有蒼蠅,你竟然還敢收老子的錢!”一個粗魯的男子聲音傳了過來。

“這群短命鬼又來了!不好意思,我過去處理一下。”湯興利連忙走了出去。

“又有一段時間沒搞嚴打了,這些混混又閑不住了!”周存安說道。

“誰說不是?現在很多單位不景氣,待業青年又沒有辦法安排工作,每天在到處東遊西盪的,到處惹是生非。”白大林說道。

“哎,現在國營企業問題太多,還不如那些小打小鬧的私人企業。那些私人企業,什麼東西好賣就生產什麼東西。哪裡想國營企業,什麼都是按計劃生產,結果生產出來的東西銷不出去,暢銷的東西,又供應不足。”朱美花說道。

“對對,你看現在電視機多好賣?一生產出來立即搶購一空,但是工廠的產量在那裡。總是供應不足。就拿我們建築工程隊來說,現在建設局的幾個工程隊都是忙個不停,卻不知道適時擴大隊伍。”白大林說道。

“對對對。不過要不是他們忙不過來,我們也找不到你們頭上。”朱美花說道。

“白經理,你說說你們的初步設想是怎麼樣的。修建的方案有沒有一個初步的草圖?”周存安說道。

白大林正要說話,外面的吵鬧聲卻猛然增大。

“你湯興利算個屁!你要是再唧唧歪歪,老子今天砸你的店!給你點面子,你真還上臉了。”那大漢大聲說道。

這包廂里也安生不得了,張山海隨眾人一起走了出去。

“別管閑事!”張山海走出去便看到一個漢子指着店裡的顧客,囂張地說道。不過看到張山海的時候,卻像見了鬼似的。手指着張山海這個方向便挪不動了,嘴巴張得大大的,也合不攏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