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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修道士,搞這麼多的名堂幹什麼?”黃士隱對張山海的行為是極不理解的。

“如果不這樣,我扎紮實實的修鍊,你覺得什麼時候可以突破到地仙的層次?”張山海問道。

黃士隱無話可說,雖然張山海可以通過陣法連接天地星辰之氣,但是這些增長對於突破地仙所需的靈氣總量來說,簡直是滄海一粟。另外突破地仙是需要渡劫的,張山海雖然有幾樣護身法寶,但是這些法寶在雷劫面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沒有合適的靈寶,張山海即便修鍊到抱丹期的極限,渡劫的時候,只怕是十死無生。張山海在這種情況之下,尋求新的途徑,也是無奈之舉。

劉道南也說道,“修道修道,就是修自己的路。現在的修道士要想繼續自己的修道之路,就必須進行變通。這,也許就是天道使然。”

張山海沒有想到兩個老傢伙之中,居然是劉道南最先變通了過來。實際上,張山海需要解決的不止自己的問題,家人、親人、朋友,這些都是張山海必須去面對問題。如果這些問題不能解決,將來身邊的人一個個老去,張山海即便成為與天地同壽的真仙又還有什麼樣的意思呢?

張山海在實驗的過程中,偶然發現了一個道理,陰陽、五行這些古老的理論在實驗過程中能夠發揮巨大的作用。所謂孤陰不長,獨陽不生。五行相生相剋。這些材料組合的時候,竟然也遵循着這樣一個道理。

原本黃士隱一點都看不上張山海的實驗的,但是沒想到張山海的實驗突破,竟然來自於黃士隱的一句話,“太極生兩儀。這都不懂?”

黃士隱的這一句對於張山海來說,簡直成為了至理名言。猛然想起,陰陽相濟,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這樣一來,實驗的材料組合數,反而得到了有效的限制,實驗的進程也加快了許多。

讓黃士隱自豪了好些天,“哎呀,沒想到我在科學上面也這麼有天賦。真是生不縫時。”

與杜海平帶着一群勞力不停不歇地連續進行了幾個月實驗之後,張山海終於獲取了一個最為合適的配方。而杜海平也幾乎將元素周期表上的所有元素全部純化了個遍。元素周期表上的各種元素的真正性質,也基本上被杜海平研究清楚。杜海平的下一步研究便是更為複雜的合金,他要研究出各種性能超凡的合金。

張山海的實驗基本完成,雖然製作出來的靈氣發生器,不足以將整個地球轉變成道法昌盛年代的靈氣充盈的盛況,但是卻可以大量製造類似於盤龍山洞府一樣的所在。另外張山海也基本上可以實現絕對純元素的批量生產。

張山海並沒有急於大量生產超純金屬,而是將研究暫時按了下來。在沒有絕對的自保能力之前,張山海才不會講自己擁有的寶藏展現在世人的面前。迷失島的事情,讓張山海得到了一個非常深刻的教訓。如果在與迷失島的超級戰士戰鬥的時候,對方直接拿出聚能炮那樣的超級武器,張山海不認為自己能夠逃脫聚能炮的巨大威力。而且,更為慶幸的是,迷失島的人只是得到了神秘飛船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物品。如果他們得到的是整艘神秘飛船的花,那自己的處境,真是非常的不妙。

有了合適的材料,張山海可以對神秘飛船進行修復。損傷雖然很嚴重,索性的是損傷的部位不是非常致命,雖然嚴重影響了飛船的防禦力,主體功能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依然不容輕視。只看它的一側密密麻麻的射擊孔便可以知道,輕視它,後果非常嚴重。

如果神秘飛船完全修復,張山海便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這樣一來,就可以明目張胆的收集自己需要的材料。這個時代雖然修道的人非常至少,但是有一個好處,資源雖然少,但是爭的人也不多。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誰的拳頭硬,誰便能夠爭得更多的資源。

張山海費了很大的力氣,甚至動用了日向家族的力量,才將自己所需用來修復飛船的材料收集齊。最後合成的材料竟然與飛船原來的材料能夠完好的融合在一起。殊途同歸,雖然大家採用不同的方法,但是最後效果卻是相同的。

就這樣,兩年多又過去了。

直到有一天,寢室里的兄弟在與張山海見面的時候,提起畢業酒會的事情。

“山海,我們幾個的工作分配都已經下來了。正準備寢室里幾個兄弟好好地聚一餐。你現在是研究生了,你是準備繼續讀博士,還是留在學校任教?我估計學校不會捨得放你走。過些天,離校手續辦完,大家就要各分東西了。趁着大家還聚在一起,想好好的喝一回。”盛偉剛一看到張山海,便將張山海拉住,一席話說完,兩個人眼睛都有些紅。快畢業了,氣氛就跟往日完全不一樣。

陳棟才說道,“山海,說實在的,兄弟幾個都羨慕你。可馨師姐現在也讀研了,你們兩個日後肯定能夠繼續呆在一起。不像我們,好不容易戀愛一場,只怕畢業之後,勞燕分飛。”

“嗨,別說這些傷感的東西。咱們聚在一起不容易,緣分一場,這一段大家多聚聚,不枉我們兄弟一場。”顧群說道。

寢室里五個人,分別來自五個不同的地方,分配工作也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由組織統一分配的。五個人馬上就會去五個不同的地方。將來大家五湖四海,碰面的機會還真是不多。

“那行,這一段。我天天待在學校,聚會的時候,叫我一聲,我肯定去。”張山海說道。

“走,正好也吃午飯了。一起去喝一杯。”盛偉剛說道。

同寢室六個人一道向校外走去,也不是去什麼大地方,就是在西門巷子里找一間小餐館,點幾個菜,叫一大啤酒。同學之間,不需要講究什麼。不一會兒,便酒瓶滾了一地,桌上的菜也吃了個精光。幾個人搶着付錢。張山海年紀最小,付錢的事還真是每次都搶不到。那個時候東西也不貴,讀大學也不要花什麼錢,像燕大這樣的學校,國家補貼也不少。有些節儉一點的,甚至還能有錢剩下來。出來吃一頓,付錢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雖然幾個人裡面就數張山海財力最大,但是從來沒有拿出來張揚過。幾個兄弟面前,張山海本來也不是一個喜歡顯擺的。

畢業典禮過後,燕大校園學生寢室竟然會燃放鞭炮。企業、機關單位用專車過來一批批地接畢業生,後面的走的同學便燃放鞭炮相送。這個時節,畢業生離校,只要不鬧出太出格的事情來,校方一般也不會過多去干涉。

盛偉剛是寢室里第一個要離開的。離開前的那一個夜晚,寢室里的幾個兄弟一起喝酒喝到深夜,也沒回寢室,直接在湖邊吼了一個晚上。幾個人抱在一起哭得一塌糊塗。

“山海,你放心,以後一放假,我就帶全家到北京來玩,我有個兄弟在燕京,以後來燕京看故宮、逛頤和園,不是有個人當導遊、買門票、安排住宿啥的么?”盛偉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