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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習的那幾個手下終於包圍了過來,靠近在左窮身後的一個二流子舉起手中的木棒大吼着就要朝左窮身上招呼,圍觀的人群頓時響起了一陣吸了口涼氣的呼聲,心想這下子下去還不把這管閑事的小夥子打殘咯!

左窮好像沒有發覺身後的偷襲,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忽然發覺自己不用眼睛看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空氣中的變化,發覺周圍的人群的人體構造線條變化,以及後面那舉起木棒要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的二流子!左窮看也沒看後面,慢慢的伸出腳,朝後面掃了過去。

那偷襲的二流子真是感覺到左窮那一腳是緩緩踢過來的,但他怎麼也抵擋不住就感覺到胸口傳來了巨大力量,接着就飛了起來,飛一般的感覺讓他產生了一種幻想,這下子應該要去地獄了吧!馬勒戈壁了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都怪張習那臭小子,不就用了他幾百塊錢嘛,至於要自己拚命嗎?這次碰硬碴子了,這是他昏過去的最後一個念想了。

那幾個人圍過來的人看見左窮如此生猛,怕自己是第二個吃大虧的,一時躊躇不前,都想讓別的人先上,張習看見手下如此不堪,氣的哇哇大叫,跑到車上拿出一把扳手就沖向了左窮,手下見老大威武雄壯,士氣被鼓舞,拖着木棒一起圍毆上去。

左窮早就對張習這個領頭的憤怒萬分,看這張習和人衝過來,就朝張習沖了過去,對張習旁邊的那些手下也不多招呼,直接三拳兩腳干倒,張習看見左窮如天神下凡般,心裡有些膽顫,忙丟下自己的手下跑向自己的車子,準備開車逃離。

看見不遠了的車門,張習心中竊喜,想着等過了今天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想得正美,突然屁股上傳來一陣劇痛,好像就是遇到傳說當中的爆菊的感覺吧,撲向前撞上了車門,張習只覺得口中鹹鹹的,吐出一口吐沫,裡面滿是血,其中還有一顆大門牙,張習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就朝身後大罵:“我艹你大爺了的,你陪我牙齒!”周圍的人群聽着張習搞笑的話語,不由的鬨笑了起來。

左窮也沒跟他多話,朝着張習身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不過左窮打得也很有技巧,自從學了無名秘籍後,對人體的了解深刻了很多,他專門就朝那些能疼到骨子裡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地方下手。

張習疼得在地上直打滾,哭爹喊娘,直呼自己是張軍書記的兒子,求打人的大俠饒命。左窮一想,看他這囂張的行為,這廝或許真是張書記的兒子,不過打了也打了,以後也不能成為朋友,左窮也不屑和他成為朋友,更因為他冒犯了蘇沐,以後就算是得罪張書記也要懲治這小子!這就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張書記長得是玉樹臨風,面若潘安!家裡也是書香門第,你這混蛋也想冒充張書記的兒子,也不看看你那萎縮樣!書記哪能養出你這種招搖過市,胡作非為的兒子!”左窮其實還沒見過張軍!也就是想調戲下張習罷了。邊說手中還增加了幾份力道,張習的慘叫更加凄涼哀婉。

“我真是的啊!旁邊有人可以為我作證的。”張習哀嚎道,圍觀的那些人也許是吃過張習的虧,懷恨在心,也許是害怕威猛的左窮,一時也沒人上去作證。

旁邊的那平頭男看得口呆目驚,看左窮毆打張習也有段時間了,應該出氣了,怕繼續打下去會出事,於是上前拉住左窮,對左窮輕聲說道:“他是張軍的兒子,叫張習,沒說謊。”

張習看見有人為他作證,不由喜哭了,抽咽道:“李志強,你真是個好人啊!”

叫李志強的男人哼了一聲,沒理他,張習也沒在意,他現在最想做的是逃離這人間地獄!

左窮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又踢了兩腳道:“原來你沒撒謊啊,不過張書記家有你這混蛋兒子,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張習心中憤憤,丟我自己家老頭的臉管你什麼事,要不是今天遇見你這蠻子,我不知道多威風呢!

“讓一讓,讓一讓。”警察總是在案子的最後時刻到來,不過左窮已經把胸中的怒火出的差不多了,於是收手站在一旁等着警察辦案。

領頭的是個中年警察,看見左窮在場,忙走過去說:“左鎮長,你也在啊。”

左窮點了點頭,指着地上的張習一群人淡然道:“這群人在大街上非禮一個婦女,我恰好看見了,所以就出手管教了下。”

中年警察看着地上躺着的好幾條猙獰大漢和一些木棒,心裡吸了口涼氣,這左副鎮長的武力值也太彪悍了吧,要換了自己也不能啊,心中對左窮很是佩服!

左窮可不知道自己不知覺中多了個粉絲,見警察來了,知道該他們表演了,於是抱着小楚響和蘇沐站在一旁。張習看見有警察來了,膽氣也壯了許多,指着左窮倒打一耙:“於所長,你可為我們做主啊!我也就和那女的聊了幾句,哪裡知道他就沖了過來把我們暴打一頓,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於所長認識張習的,哪裡不知道他的德性,也沒理張習,把左窮拉到一旁輕聲說道:“左鎮長,跟你商量個事好嗎?”

“嗯,你說。”

“你說!”

“我有個建議,這事還是私了了,左鎮長你看怎麼樣?”

左窮思索了會,也不想做得太絕,就點頭緩緩道:“也行。”

於所長鬆了口氣:“其實張習那小子以前也犯過不少的事情,可剛被抓到所里,上頭就有人打電話求情,所里就得放人。今天他也沒犯什麼大事,估計也關不了。這次也謝謝左鎮長的方便我們工作了。”

左窮擺擺手,沒再說話。

於所長看見旁邊的李志強笑着道:“老李,怎麼哪出事哪就有你啊!”

李志強沒好氣的朝於所長揮了揮拳頭,於所長趕緊後退,笑道:“今天沒空,以後有空咱在切磋切磋。”

於所長蹲在地上,把張習拉了起來,對張習說道:“我剛才跟左鎮長商量了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張習一聽就跳腳了起來,他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嘴裡大罵左窮歹毒和於所長沒義氣,不過由於嘴巴上缺了門牙,有點兒漏風,含糊不清的話語,讓人聽了有種發笑了衝動。

於所長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又不是流氓,講個什麼義氣,以為像你!低聲朝張習喝道:“你怎麼不知道好歹!難道讓你老頭子知道了你才舒坦?要是這樣我可向張書記報告了。”

張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老頭子,一聽於所長的威脅,馬上焉了下來,從地上拖起幾個手下回到車裡,嘴巴上還不停的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隔着於所長給左窮留話:“你小子等着!”。

左窮根本就沒鳥他,失敗者總是相同的話語,想在失敗後竭力給自己多留些尊嚴,千百年都不曾改變,顯然張習也沒跳出這個習俗。

圍觀打醬油的看沒好戲了,都一鬨而散,左窮好像看見有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

於所長也還有公務在身,就向左窮告辭而去,左窮有些感激李志強剛才的義助,雖然沒給他什麼實際的幫助,但他的那份心也是好的:“你叫李志強吧,剛才多謝你了。”

李志強那黑黝黝不苟言笑的臉露出一絲笑容,擺手道:“你不用謝我的,你一個人就擺的平。”

左窮搖頭笑道:“你說錯了,我要感謝的是你的那份心,那時候可沒什麼人和你一樣了。”

李志強點了點頭,看得出他是一個沉默的男人。

左窮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李志強輕聲道:“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儘管找我,我能幫的一定會幫的。”

李志強看了幾眼名片,小心的放在了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