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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既然說了要砸,現在要不答應下來,不等天明,自己的場子就准得是一片廢墟。

左窮哈哈大笑了起來,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可又拍了幾下,大腿沒感覺,手倒有了幾分肉肉的觸感。心裡咯噔了下,拿眼迅速的瞟了一下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條潔白光滑的大腿已經搭在了自己的腿上,白得耀眼,流連的在上面停留了那麼零點幾秒,不着跡象的把手挪開。

還是有些心虛,又扭過頭,拿眼瞟了在自己背上趴着的高蘭面上一眼,見她是閉着眼眸的,玉指不時的撥弄着自己的耳珠,心這才放了下來。

“好,牛哥,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記得哦,以後我會隨時打聽的。”

“呸!”,劉牛恨恨的掛掉電話,這他娘的還不算『逼』!比刀架脖子上還狠。

身後的女人流了過來,抱住他的手臂嗲聲嗲氣道:“牛哥,這人是誰呀,這麼囂張。這也是牛哥大人有大量......”

劉牛沒等她說完,猛地一把推開了她,橫眉怒眼道:“你他娘的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兄弟的事情你也管得着?滾蛋,給老子滾遠點!見着你就心煩。”

那女人也被他吼聲嚇了一哆嗦,忙站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站在床邊低着頭不說話。

劉牛也看着奇怪,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問道:“怎麼還不走啊?要我找人攆你嗎?”

女人癟着嘴,有些委屈道:“牛哥,不是說好的四百嗎?還沒給錢呢!”

劉牛也被氣笑了,從床尾的褲袋裡面數了幾張丟了過去,散落在了地上。

那女人忙歡天喜地的蹲下身把地上的錢撿起來,身上沒有口袋,就一把塞進自己的胸口,沖正在床上悶頭吸煙劉牛笑着道:“牛哥,那我就走了哦,下次有需要了,記得聯繫我!”

說完扭着大屁股一走搖擺的往外走,剛扭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被身後的劉牛叫住了,好奇的又走了過去,站在邊上不敢過於靠近,有些膽怯的問道:“牛哥,還有什麼事情嗎?”

劉牛看她那樣,瞪起牛眼,笑罵道:“走近點,又不會吃了你!”

女人暗下撇撇嘴,你是不會吃我,但你底下的那根小棒子倒是搗得人疼!終究還是攝於他的『淫』威,又抬起小腳上前移了幾分。

劉牛可沒心情猜她的心思,又從荷包中拿出了一大疊花花綠綠的票子朝女人遞了過去。

女人忙不迭的搖晃着手不敢接過來,以為這‘牛哥’還要,雖然涎於花綠的厚實,可自己底下現在還生疼的很,今天要再鼓搗一番,以後幾天可就別想再去接客了,人還是細水長流的好。

女人求饒道:“牛哥,您是好人,可別再為難我了。要不,我給您換一個更漂亮點兒的來?”

劉牛臉面朝天,鼻眼歪斜,從鼻孔中哼出一聲來。他今天梅開幾度,那是因為做事前喝了大半包的特殊沖劑,才能如此勇猛,再做下去,也真成了精盡人忙!現在就想懶懶的睡覺過去,哪還會有那心情。叫她過來自然是有別的事情。

女人見床上男人心氣不平,心中又是一番哆嗦。聽姐妹們說,這男人家裡還是有做領導的,在這一帶很有權勢,得罪了可不得了。咬咬牙,心中自想,忍忍就好,不就那十來分鐘的事情嘛!又不是沒做過,何必自斷生路?

遂寬衣解帶,面浮笑意,依附在劉牛身上就準備獻身了。

劉牛心中大驚,他現在可沒什麼餘氣來對付她的,趕緊一把把她翻開,裹起被子嚴肅道:“立正稍息,站好,穿好,隔我遠點兒。我有正事交待你。”

峰迴路轉,女人聽的一愣一愣,不管過程什麼樣,結果算是不差,心情也很好。又把歪歪斜斜,只有一根帶子掛在胳膊上的『奶』罩隨意的快速罩上,擠出幾圈『乳』波,劉牛也看得底下本來懨懨了的小雞又彈跳了幾下,趕緊眼觀鼻鼻觀心,做禪定狀,免得身死道消。

女人穿戴好,身子站得筆直,彎腰輕聲問道:“牛哥,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對我說,我能辦好的一定竭盡全力的做好。”

能藉機攀上高枝,心智不弱的女人也知道不能錯過。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着,上起下落,一聳一聳。

‘咳咳’,劉牛掩住嘴巴輕輕咳嗽了幾聲,把還握在手中的錢又重新遞過去,說道:“你們都是跟着微微的吧。”

女人趕緊接口道:“是啊,今天我能陪着牛哥,還是微微姐安排的呢!她跟我說......”

劉牛一瞪眼,女人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些多了,趕忙垂首而立,訕訕的笑笑,讓劉牛接著說。

劉牛乜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把這錢交給微微,就說我劉牛可不欠她的什麼了!叫她不要聒噪。知道嗎?記住了嗎?”

“知道了,也記住了。”

女人趕緊點頭應是,把錢小心的疊放在自己的挎包中,轉身就準備出去的時候,又忍不住心中的八卦,朝正在床上躺着閉目養神的劉牛曖昧的問道:“不早就聽說了,微微姐不做這行了?而且倔強的很,多少錢都不要。牛哥,你是怎麼把她拿下來的?小妹好崇拜你哦!”

媚眼作桃心狀,以示景仰。

床上的劉牛怒的睜開眼睛,仰起頭直愣愣的就盯着那女人。

女人被看得背心發涼,暗罵自己多嘴。使勁的甩了自己幾個嘴巴子,嘴裡直說道:“牛哥別生氣,是我錯了,再也不敢『亂』說話......”

劉牛看着可憐,心中也沒什麼怒氣了,揮揮手厭煩道:“走吧,走吧。”

女人如蒙大赦,屁滾『尿』流的往外奔去,不一會兒外面就‘唉喲’了聲,準是走得急了,磕着碰着哪兒了。

劉牛聞聲咧嘴一笑,把雪白的被單蒙住了腦袋。

他今天要剛才那親熱過卻不知道對方名字的女人把錢帶給微微,也是無奈之舉,前些天還能見着的人,這些天卻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人影都見不着,神出鬼沒。

那些錢更不是那女人所猜想的那樣。自己雖然是一個浪『盪』子,可總有些憐花之心。微微前半生的命途有些凄涼,剛見着那會兒,也很有驚艷之心,可也捨不得蠻橫的摧殘,給她傷疤上抹上鹽巴,只是像和朋友一般,見着的時候或打一聲招呼,可相處得久了,卻變得有些哥們、姐們起來,縱使自己還有點兒『色』心,可也沒那『色』膽了!

更何況微微哥們身上隨時挎着的包包裡面,一把尖利的小長刀和打開開關就哧哧作響的防身電棒也不是做做樣式的。以前一酒鬼醉酒,胡『亂』的『摸』了微微大腿一把,抓着不放,最後在旁邊的劉牛隻見電光閃閃,胡了焦了,慘叫聲凄然無比,聞者傷心,可見者蛋疼。據小道消息說法,最後醉鬼男子看破紅塵,敲魚打鐘去了。

那錢更是簡單,自己的生意需要女人,而微微手中又是資源豐富,強強聯合,彼此互利,何樂而不為呢!

又想起了自己的好哥們左窮,左窮那廝倒是有一脈相承,不然也不會做了許久的鐵哥們。不過倆人還是有些區別的,劉牛他自己時常也總結了一下,按照派別的劃分,他自己算是屬於明亮宗,而那廝就可以規劃為黑暗系了。自己拈花惹草那是人盡皆知,聲名狼藉,好的姑娘看着自己那是如見西門某,人見人打,也只好花錢買肉,以圖一響之歡樂,實在狼狽。

而那廝偷香竊玉,今夜應該是好不快活的!以為剛才那點兒叉子就能瞞得了我火眼金睛的牛哥!嘿嘿,等你過後,看我怎麼敲詐你!

眉開眼笑沒多大會兒,劉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一拍大腿,疼得呲牙咧嘴,『揉』.『摸』了半響才不那麼的肉疼。

皺着眉頭想起的事情,也是他今天準備和左窮說起的。

前些天,自己的老爸,也就是大河縣人民『政府』的劉大中、劉常委副縣長召見了自己,爺倆把酒言談,好久都沒如此待遇了,劉牛也是一番小激動。可還沒等他的熱情勁兒過去,劉副縣長就話里話外的說起『政府』上面的一些事情來,劉牛也很奇怪,平時他爸可從來不和自己說起的,用劉大中的話語就是說了算瞎說!今天怎麼就奇了怪了,準備栽培我?可也過了季節呀!

正納悶,劉大中就給他解了『惑』,意思大概就是讓他去找他的哥們左窮多多親近些。

劉牛就不解的說,他和左窮關係很鐵,還用怎麼親近?劉大中就淡淡的說了,關係也要時常多多走動的才好,不走也沒了。說完也不理張着嘴巴的兒子,端起茶杯走了。

幾天後,坊間就有傳聞,縣長離職在即,劉牛心底就有些寒涼。

在酒吧準備說起的時候,高蘭又發起了小脾氣,自己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又『插』手不得,背了一回黑鍋,還得陪着笑臉,誰又叫三人發小的親情呢!只好讓事實的罪魁禍首左窮去追,算是打斷他的第一次。

前不久左窮給他打電話,想起來又準備說起的,可被那廝一番敲打,頭腦又被繞了進去,只想着應付,哪裡又想起其它,又忘記說起。

拿起手機又丟在了床頭,嘴了罵了一句‘狗日的’,蒙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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