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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窮擺擺手,打了個飽嗝,頓了下,說道:“哈哈,涵涵,其實這個吧,我真是有罪的的!至於具體是什麼罪行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不知者有罪吧?”

又看着高蘭攥緊的拳頭,微眯着的眼眸『射』出的寒光,趕緊說道:“哈哈,好啦,都不要說了。兩位大小姐,我們還是一起喝酒吧,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高蘭碰一杯,涵涵喝一點兒就好!”

接着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當然,大部分都是左窮和高蘭的胡侃,涵涵只有問到她的時候才說,總就那麼細如蚊吶的小几個字。

涵涵在喝了小兩口之後,小臉就醉紅的像個熟了的大蘋果。放下手中的杯子,醉眼『迷』蒙的仰頭看着高蘭,說道:“姑姑,怎麼熱熱的,好暈哦!”

高蘭用紙巾擦掉她嘴角的油漬,拍拍涵涵小臉輕笑道:“哈,終於知道不舒服了吧,貪嘴的小貓!”

“不會呀,也不是不舒服。就好像踩着雲團軟綿綿的,又像是背上安上了翅膀,飄在空中,飛啊,飛啊......”,也許是喝多了酒,在左窮的面前涵涵也自然了許多,話也多了起來,站起身張開雙手,微眯着眼睛作自由飛翔狀。

高蘭把她拉了下來,又看了對面牆上掛着的鐘錶,在涵涵耳邊悄聲道:“涵涵,晚了,你也去睡了吧?”

“嗯。”

涵涵也有了許多的睡意,平時這時候的她都睡很久了的。站起身,左搖右晃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姑姑,怎麼房門被堵死了,都打不開,那我睡哪兒呀?”涵涵推着自己房門的一面牆,有些急聲的說道。

高蘭看着她那憨態可掬的樣子,又好笑又好氣,恨恨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罪魁禍首的左窮已經笑趴在了桌面上了。

高蘭快步走了過去,抱住涵涵纖細的腰肢,嘴裡哄着道:“涵涵,咱不上這個房間了,咱去姑姑的房間睡去,你前些日子不是說過要和姑姑一起睡的嗎?今天正好陪我。”

“不,我今天就想一個人睡,哪兒都不去。”

哪知道平時都很聽話乖巧的卻犯了倔勁兒,死抱着牆壁就是不走,勁還不小,死抓着高蘭還奈何不了她,也不知道她那瘦弱的身子裡面哪有那麼大的能量。

高蘭給她甜言蜜語的哄了許久,涵涵還是嘴裡嘟囔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是不放手。

也拿她沒法了,高蘭伸出玉指捏了捏涵涵的瘦削的小鼻尖,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這時候任『性』的涵涵倒比平時乖巧聽話的樣子可人了不少,不是高蘭覺得乖巧不好,只是總會覺得涵涵缺少了那麼點兒她這時候該有的什麼呢?童真吧。

忍不住的在涵涵額頭上親了口,向還在一邊看着笑話的左窮招了招手,沒好氣道:“左窮,我看你良心就是那大大的壞透了,不惹出點兒事情來,心裡就就不樂意吧!過來,你搞出來的麻煩事情,自己來解決。”

“不許說叔叔。”涵涵『迷』糊着閉着一隻眼,也睜開了一隻眼,嘟着嘴說道。

高蘭氣的不行,在涵涵小屁股上輕拍了一巴掌,嗔道:“你這小丫頭,一頓酒就把你『迷』糊的不行了?還敢跟姑姑唱反調了!”

涵涵啪嗒啪嗒了小嘴,腦袋昏昏沉沉,頭靠在牆上,那裡涼快許多,臉上熱的不行。

“還看着幹嘛,上前來幫忙。”高蘭指揮着站在一旁的左窮幹事情。

有了一個很有氣力的勞動力幹什麼事情就是方便,這是高蘭的感概,看着左窮像若無物一般的把涵涵抱起,走進涵涵的房間,高蘭也趕忙的跟了進去。

左窮把涵涵輕輕放在了她的床上,高蘭就喊着要他轉過身去。左窮還沒意識到這是要幹嘛,高蘭就嬌嗔的說道要給涵涵脫衣服了,難道要一個大男人在旁邊看着?

左窮瞟了一眼平放在床上的涵涵,暗自撇了撇嘴,平得都比不過自己有凹凸有致,有什麼看點?!又看着涵涵純真的不帶一點兒雜質的睡容,心中趕緊阿彌陀佛了幾聲,丫的,不小心禽獸了一回,和個小孩子比算個什麼鳥!涵涵恕罪!

也不呆在裡面湊熱鬧了,回頭給高蘭打了聲招呼,就要走出了房門。可高蘭卻出聲攔住了他,說道:“你就背轉身了就好。”

看來高蘭也只是把涵涵當一個小女童看,要左窮避讓也只是必要而已。

左窮也就沒出去了,聽話的背轉身,聽着後面的窸窸窣窣,腦袋不知道怎麼的有些暈。

好久都沒有這種趕緊了,甩了甩頭,暈好像變成了一種傳染病,彷彿會擴散一般,從腦袋上有些向下的趨勢。

左窮也沒有刻意的去避免,暈暈的其實也是蠻好的,就像涵涵說的一樣。

“左窮,去打盆熱水來。”,高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左窮聽上去卻感覺柔柔的,像踩着團團的棉花。這不會是醉後的妄想癥狀吧,高蘭很少有純溫柔的時候,就算難得的溫順,也不時的夾雜着一些暴力,比如手掐、腳踢、嘴噴口水......

一定是幻覺啦,左窮踩着不太整齊的步調很聽話的去廚房打水了。

等左窮端着一盆水過來的時候,涵涵已經很安靜的躺在了床上,被面已經被高蘭給她攥好了。

高蘭接過水盆,奇怪的看了左窮一眼,不經意的輕聲問道:“想睡了嗎?”

左窮搖了搖頭,這決計是不能答應的,才喝那麼點兒的小酒就睡,明天准得被高蘭笑死的,硬撐着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一邊。

高蘭也沒再理他,把一條紅『色』的小『毛』巾在熱水裡面『盪』了『盪』,伸出白皙的玉指在水面探了探,又馬上的收了回來,轉臉沖左窮嗔怪道:“也不知道要加點兒冷水!”

左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笑笑,輕聲問道:“要不,我再去加點兒?”

高蘭搖了搖頭,拿着『毛』巾輕緩的在熱水裡面『盪』漾着,像很認真的畫著圈圈,左窮看着看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輕點!”,高蘭看了床上的涵涵一眼,小聲的嗔怪道。

左窮趕忙掩住自己的大口,可眼角,鼻尖,就連髮絲和顫動的肩膀都深深的出賣了他,他是忍着笑的。

高蘭手上沒有停下來,乜了左窮一眼,悄聲道:“想笑就笑吧,這孩子估計現在也睡的很死了的,打雷都嚇不着。”

左窮搖了搖頭,笑着道:“不笑了,剛才也只是想到了以前我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了。”

高蘭嘴角也帶了一絲笑意,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開心,說出來聽聽。”

“說了你可不許打我!”,左窮鑒於她以前的種種行為,提前給她打一下預防針。

“說吧。”,她還是那麼的不溫不火,平時要給她提條件了,准得跟左窮急。

‘咳咳’,左窮清了清嗓門,拍了拍有些眩暈的腦袋,想想道:“不是有那麼一回么,好像應該是在冬天吧,你穿着一雙布鞋來我家......”

“別說了!”,高蘭打斷了左窮的回憶,肯定是想起了左窮所述說的了。側面一片紅暈,和白皙的脖頸相輔相印,顯得皮膚格外的細嫩柔滑。

左窮感覺喉嚨有些乾乾的,咽下一口下去,別過頭也沒說話了。

左窮獃獃的看着對面的洋娃娃,高蘭也拎着濕了的『毛』巾一輕一甩,就變得沉默了起來。

“左爺爺還好嗎?”,高蘭打破了寂靜,率先開口問道。

左窮點點頭,輕聲道:“好着呢,每天還能唱幾聲小曲,撩撥一下路邊的野花。”

高蘭‘咯咯’的笑了起來,瞄了左窮一眼,說:“倒有些像你了!”

左窮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苦着臉道:“你可別說我像他,我唱的不好聽,也有自知之明,路邊的野花看都不看,怎麼又會去撩惹呢!”

高蘭乜了左窮一眼,哼聲道:“馬不知臉長!”

左窮嘿嘿的笑了起來。

“左爺爺應該還像以前那麼的護崽子吧!”高蘭低着頭問道。

左窮知道她因為當時的一些事情,還有些怨氣着老左的,搖了搖頭,裝苦道:“護崽子倒是還像以前的那麼樣兒,可護着的對象卻變了許多了,現在作威作福的卻是兩個小孩子,我倒是在家裡面的地位最低!被批判的老是我。”

“報應!”,高蘭『露』出了點兒笑容,用手指在水面點了點,感覺有些滿意了,雙手深入水中把『毛』巾打濕,又提起來絞乾。看了左窮一眼輕聲道:“老疼小,你現在不小了,又不可愛了,當然關愛就要變成督促了。”

又若有所思道:“或許以後就好了的。”

左窮好奇的問道:“什麼又好了的?”

高蘭白了左窮一眼,說道:“以後你有兒子了,爸憑子貴,地位當然水漲船高了!”

左窮被高蘭的這說法逗笑了,還真是異想天開。

高蘭把手中的水珠輕輕甩乾淨,用絞乾了的小手巾吸了下。

要左窮把被面拉下去點兒,左窮趕緊過去,把被面拉到剛剛『露』出涵涵的脖頸。

“把她的手『露』出來。”,高蘭有吩咐道。

左窮按吩咐的做好。

高蘭滿意的讚許了左窮一眼,替涵涵細緻的擦了一遍臉,又細緻的擦過雙手,然後才替涵涵把絨被又給重新蓋好,然後輕輕的吁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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