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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今天我是你們的家庭保姆,你也忙你的去,還要上學吧。”

雯雯嘻嘻一笑,看了左窮一眼,也沒有堅持,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冬冬已經收拾停當,對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左窮道:“趕緊走啊,一會上班快遲到了。”

左窮看了一眼雯雯房間,喊道:“雯雯收拾好沒有,我們一起走,我先送你去學枝。”

雯雯在房間里喊道:“你和冬冬姐先走吧,我自己去學校,不用你送了。”

左窮對冬冬說:“那我們走吧。”然後又跟白蘭花道別之後,兩個人走下樓來。

下樓之後,冬冬一屁股坐在副駕駛坐上,長吁了一口氣道:“暈死,吃個早點跟搞一次審查似的,累死了。這都什麼事情啊。”

左窮笑了,道:“暈啊,白姐又不總是到我這兒來的,誰知道她今天早上就跑過來了。不過也不要緊的,你住我這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她不會多想的。”

“不多想才怪,她看我那眼神……嘖嘖……”冬冬撇撇嘴道。

“什麼眼神?她怎麼看你了?”

“那眼神,就像看我是小三似的!我說左窮啊,你又不是她親弟弟,她管那麼多幹嘛!”冬冬抱怨說道。

左窮笑了起來:“哈哈,是你自己心虛了吧,我看她對你很好啊!”

“好才怪!”

左窮把冬冬送到一中的十字路口。

兩人說了些事情,等左窮要走的時候被冬冬叫住了:“還有,你今天下班過來接我吧,我回我那裡拿點東西晚上去你那裡住。”

左窮笑道:“你平時不是不願意去我那裡住嘛,今天怎麼想通了?”

冬冬笑眯眯地說:“狐狸精越來越多,我不替英揚看着你點,那還得了。”說完,關上車門,風姿綽約地向學校的大門走去。

“操!你這是監守自盜!”左窮在後面嘀咕道。

或許有心靈感應一般,冬冬回頭沖他眨了眨眼。

回到辦公室,還沒等他開心的心情更爽快些,他就收到了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一下子鬱悶起來。

“他還是不肯說……那你繼續……時間不會太久……好,我相信你……”左窮撓撓頭把電話掛掉。

這次想弄蔣正春這廝的把柄不過是對其先前行為的一次還擊,無意的,順帶的,目的還是弄回在他們手中唐小姐提包。

蔣正春那手下不招也是可以想象的,說出來自己完蛋,不說就是想等着他們幕後的主子去營救吧。

他們在等,左窮也在等着……

上午無事,下午是一次例行的常務會議。

剛下班左窮直接開車去一中接陳冬冬,打過電話沒多久冬冬就和幾個老師模樣的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學校大門。

在大門門口幾個人就分開了,冬冬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左窮的車子,小跑着過去。

“狗狗狗……”冬冬打了一個響指精氣神十足。

收拾完有些零碎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左窮家裡趕。

到了家,讓兩人有些意外的是,白蘭花和雯雯正在客廳沙發上看着電視……

“什麼人嘛!還讓不讓人活了。”回到房間冬冬就拉着左窮開始抱怨。

“又怎麼了?”左窮耐心的問道。

“還怎麼啦!你看那女人,看上去是一個有涵養有素質的文化人,怎麼盡幹些讓人不快活的事情啊!”

左窮一下子就明白了,冬冬是抱怨白蘭花還待在自己家裡的事情,說來也奇怪,白蘭花平時雖然和雯雯很熟,但在自己加留宿的時間幾乎沒有……

左窮還沒說話,冬冬就接著說道:“我看啦,她就是故意搗蛋,哼,真把自己當你姐姐了!”

“呵呵,我們也是文化人,那啥,不應該在人家背後說壞話吧?!”

冬冬斜着眼看左窮道:“你也算?!”

“當然算了,杠杠的!”

左窮把蓋在冬冬身上的被子掀開一角,冬冬赤裸的雪白的胸部一下子露了出來,左窮眼疾手快,大手馬上蓋上了她的乳房。

冬冬放下手中的雜誌,笑眯眯看着左窮道:“是不是文化人得檢驗一下才知道,我得看你是不是太監了。”冬冬說完,溫柔柔軟的手就順着左窮的胸口滑下來,慢慢滑過左窮的小腹,來到兩腿之間。在冬冬的手握住左窮的小弟弟的時候,左窮的小弟弟已經一柱擎天,硬如鋼鐵。”

冬冬握着左窮的小弟弟,看了左窮一眼,笑眯眯道:“還好,不算文化人,還真是個粗人。”

左窮插空用兩根手指夾着冬冬的粉紅的葡萄,輕輕捏了一會,那鮮艷的葡萄很快也硬了起來。捏着捏着,左窮也笑了。

冬冬嬌聲道:“你笑什麼?”

左窮道:“嗯,你也是個粗人,不是文化人。”

冬冬好奇道:“怎麼說起我了?”

左窮道:“因為你也不是太監啊,乳頭這麼硬了,沒聽人說嘛,女人乳頭硬就跟男人小弟弟硬是一樣的,也是性勃起,怎麼想那什麼了?”

冬冬用手捶了一下左窮道:“盡瞎扯淡,哪什麼了呀?話都說不明白。”

左窮一把抱住冬冬,翻身騎在冬冬身上,道:“就是愛愛唄,還哪什麼了幹嘛,話一說就明白,窗戶紙一捅就破,你真是個知情知趣的可人兒啊。”

冬冬聽左窮說完,馬上撇着嘴道:“太肉麻了,還知情知趣的可人兒,噁心,艷情小說看多了吧,只有那些酸溜溜的文化人才經常偷偷看那些自以為有文化的黃色小說。”

左窮俯下身,趴在冬冬挺拔豐滿的雙峰之間,對着冬冬吹口氣道:“艷情小說怎麼了,人家寫的就是好,至少比現在一些作家寫的那些假惺惺的人性分析和所謂後現代解構描寫好多了,還都是意淫自己說什麼是反應現代社會的荒誕人性,一點生活的真像都不敢寫,荒誕,了解,解女人的扣子還差不多。”

冬冬用纖纖玉手點了一下左窮的額頭道:“別憤世嫉俗,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哎呀,你又要成文人了,這裡軟了。”

左窮吃了一驚,感覺下面因為剛才說話分神,的確好像軟了很多,馬上閉嘴,把臉貼在冬冬溫熱的乳房上蹭來蹭去,才蹭幾下,下面的小弟弟就立馬精神頭十足起來。左窮罵道:“不說這此喪氣話了,一說到那些不爭氣的東西,連老二都硬不起來,來吧,寶貝,我們干吧。”

左窮把腰一沉,冬冬馬上輕呼了一聲,眼睛緊緊地閉了一下,然後睜開,喃喃地說:“寶貝,還是你厲害,不做文化人就是好。”

左窮看着冬冬在床上投入示好的樣子,想起冬冬對自己的好,非常動情一邊吻冬冬一邊動,一邊說:“寶貝,我愛你!”

冬冬一聽左窮這麼說,柔軟的身體馬上韌性十足地扭動起來,抱着左窮的脖子,在左窮的臉上脖子上四處吻着,氣喘吁吁地說:“嗯,親愛的!寶貝!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