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江越舟黑色的頭還滴着水珠,均勻高大的身體裹黑色的棉質睡衣里,身材的弧線非常完美,濕漉的頭讓他顯得比平常隨和,看着加性感迷人。┃┃

葉貝貝看着這樣的江越舟驚呼一聲,第一直覺就是捂住眼睛轉身向後退,可是卻被身後的門擋住了去路,她有些面紅耳赤,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清的沐浴**飄進鼻腔,一隻大手撐了門板上。

江越舟斜側着身體,嘴角帶着微笑,好整以暇地俯睨着慌亂的葉貝貝,強忍着想抱住他狠親的想法。

葉貝貝停止了愚蠢的動作,慢半拍的意識到,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啊?他曾經是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不久的剛才,兩人還坦誠相見,**糾纏親密無間,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有幾分拘謹的動作,調整着不太正常的呼吸,眼角餘光瞥到江越舟健美的胸膛,局促地搓了搓手,啞聲說道:“你頭還沒幹,我去給你拿吹風機。”

江越舟笑而不語,只是歪頭玩味地睨着她。

葉貝貝手忙腳亂的轉身回到洗漱室,取來了吹風機,江越舟見了,很配合的坐到了床邊,像從前一樣,讓葉貝貝為他吹理着頭。

落地窗的窗帘半拉着,陽光斜斜的照進來,室內的溫正好,兩個人都靜默不語,只能聽見吹風機‘嗡嗡’的聲音,此刻,江越舟和葉貝貝彷彿都感覺到了時光流轉,歲月靜好。

感覺到頭吹的差不多了,江越舟半揚起臉看着葉貝貝,葉貝貝故意不去看他,只是一味垂着眼帘,黑而長的睫毛密密的微微顫抖着,遮住了她的心思。

江越舟嘴角一勾,淡淡的笑了笑,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肯他面前屈服,不肯向他袒露她的心聲,這個彆扭的小女人!

“來,我也替你吹吹頭!”江越舟一手猛然摟住她的腰,葉貝貝低低的驚呼一聲,“不用了,我的頭不用吹。”

江越舟悶笑出聲,“真的不用吹嗎?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再勾引我?”

什麼意思?葉貝貝順着江越舟戲謔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天啊!剛剛她精神太緊張了,只注意着江越舟了,她梢的濕水正沿着她的睡衣領口向下滴淌着,前襟已經濡濕了一片,着她的皮膚,勾出她前胸起伏美好的形狀。

葉貝貝抿緊唇,一言不就往外掙扎,頭上的水珠甩的到處都是,江越舟手臂用力,任她胡亂泄,見她力氣用的差不多了,抓住她的手,迎頭給了個熱吻。

熱吻漸漸變得溫柔,江越舟小心翼翼的用唇觸着葉貝貝的嘴角,一點一點的軟化掉她的彆扭,柔聲道:“貝貝,聽話,別再躲我了。”

葉貝貝慢慢的伸出手,環住江越舟的腰身,江越舟手上猛然用勁,將她收緊,整個兒與自己的身子合,他將頭埋她散着清香的際,喃喃道:“貝貝,咱們好不容易才一起,以後一定好好的......好好的過日子。”

葉貝貝抬頭望着江越舟深邃迷人的眼睛,眼裡逐漸湧起清淚,這個男人,整整折磨了她五年,她愛過他,恨過他,怨過他,如今想要擺脫,竟不可得!

“咱們真的可以生活一起嗎?”葉貝貝至此還是顧慮重重,如果他們生活一起,江家人她要怎麼面對?她的那兩個孩子,是哪個都不會扔下的!

她這些日子的反覆掙扎,這些日子的作繭自縛,說是內心矛盾,實際上她害怕孩子兩個孩子跟着她受委屈。

肖里把肖墨亭留給她,她絕對不可薄待了孩子,還有小墨言,如果日後江越舟或者黎明朗知道了那個孩子根本不是肖里的,如果他是江越舟的孩子,那一切的都好辦了,可是如果那個孩子是黎明朗的呢?那個魔頭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即使江越舟現答應她會對她好,對孩子好,可這一切看似平靜得象和風旭日下的海面,她卻分明看到了那背後正悄然涌動的驚濤駭浪。

“貝貝。”江越舟輕聲的喚着她,目光充滿柔情,“你為什麼總是要固執?”他的呼吸吹拂她的面龐和耳垂邊,令她幾欲窒息。

“如果你心裡裝着我,不管你怎麼躲避都沒有用的。”

江越舟的聲音充滿蠱惑,他的眼神,他的聲音,他的動作,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吸引着葉貝貝身不由己的往下陷,讓她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信念就這樣轟然倒塌。

這一瞬間,她突然做了一個令自己吃驚的決定——她要去給小墨言去做親子鑒定,無論如何,這個孩子有分之五十的可能是江越舟的。

如果小墨言是江越舟的孩子,那她所有的掙扎,所有徒勞的糾結都是可笑的,孩子回到自己的親生父親身邊天經地義。

“江越舟,給我幾天時間好嗎?讓我好好的想想,行嗎?”葉貝貝看着江越舟,近似寬慰和鼓勵的笑了一下,此時她剛剛洗過澡,露出這樣的笑容,竟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動人。

江越舟就如所有初涉愛河的傻小子一樣,被這個突然的絢爛笑容鎮那裡,此刻,他的心已經被這個笑容牢牢的套住了,他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好,我給你時間,我等你的答覆。”

經過兩個人這番耳鬢廝磨,這個下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了,江越舟是總裁,可以請霸王假,可是葉貝貝卻不行,但她想要再回去上班顯然不可能了,江越舟主動提出要替葉貝貝請假,葉貝貝驚嚇急忙拒絕了。

她有些戰戰兢兢的自己給欣打過去一個電話,說自己有些不舒服,午直接回家了,原本以為潑辣利落的欣會數落她幾句,沒想欣爽快的笑聲連連的說沒事。

精神上放鬆下來的葉貝貝,安心的靠江越舟的懷裡,江越舟抱着慵懶溫存的葉貝貝,心剎那間滿的不可思議,真想就這樣一直抱着她到地老天荒,至死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