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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逸這麼些年不斷跟在徐煙雨身邊,自然不會像那宮女一樣有着任何的自危肉體,看着那宮女,雅逸嘟囔着:“這人怎樣這麼奇異……不是她做的事情她還磕頭認罪,不對,這件事情一定是她做的,既然姐姐認出來了,就不會有問題的。:”

無言聽着雅逸這話,不由多看了雅逸一眼,心裡對其的評價立刻變成了率性天真。

蕭景然沒見怪雅逸插嘴,看着那宮女說道:“昨夜去給郡主燒水的人可是你?”

“是奴婢。”宮女小心翼翼的答覆道,生怕說錯了一句話。

雅安瞪了那宮女一眼憤憤說道:“我說呢,你怎樣會那麼積極自動的替我去燒水。”

“不知奴婢做錯了何事,還請各位主子和姐姐明示。”那宮女伏在地上,心裡對雅安的話有着幾分疑惑,昨天她的確是想自動表現着,這幾天蕭景然和蕭伯然對徐煙雨的態度她都看在眼裡,自然是要好好巴結着徐煙雨的。昨夜聽聞沒了熱水,她就自動的去燒水了,只是她不知這又惹着了誰。

蕭景然回頭看着躺在床上的徐煙雨,一時之間竟是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若這事兒是雲軒的人做的,他倒也不至於如此。

等着半天,徐樂菱見蕭景然還沒說話,便鬥著膽子喝道:“昨夜郡主喝的茶里被下了毒,這茶只經過了你和雅安二人之手,這下毒之人,除了你還會有誰?”

“奴婢冤枉,公主,昨夜那水是奴婢燒的不假,可是奴婢真的沒有下毒啊。”宮女看着在場的人,心裡暗罵著本人為什麼要出那個風頭。

徐樂菱聽着宮女的話,一皺眉,對身邊的鶴兒吩咐道:“既然她不肯說,那就縫上她的嘴巴,割了她的舌頭,讓她這輩子都說不出話。”

鶴兒眼神掃過那宮女,那宮女便立刻低下了頭,趕緊叩頭道:“宮女饒了奴婢吧,奴婢說假話,那熱水不是奴婢燒的。”

“那是誰?”不知不覺,徐樂菱曾經變成了審問宮女的人。蕭景然和蕭伯然審問俘虜內行,對這麼個宮女,倒是沒有什麼辦法。

宮女心知今晚定是逃不掉了,便認命的說道:“昨夜奴婢本來是要去燒水的,可剛出門就被一個雲軒的兵士攔住了。他說要幫奴婢去燒這水,奴婢本來是不贊同的,由於這事必定是要奴婢親事親為才對。可是他……他拿出了一個金葉子給了奴婢,奴婢想着又有益處拿,又不用做事,便贊同了……可誰知道他居然會下毒啊!奴婢該死!各位主子就饒了奴婢這次吧。”

說完,那宮女或許是由於太過懼怕,早已淚流滿面。

“兵士又怎樣會有金葉子?”蕭伯然一皺眉,喝道:“把那金葉子拿出來。”

宮女不敢有片刻的延遲,立刻從腰間拿出了那片昨夜才到手的金葉子。雅安接過了金葉子遞給了蕭伯然,蕭伯然捏着手中的金葉子,看着下面的標記,悄然皺了下眉,然後將其轉遞給了蕭伯然。

蕭伯然捏着金葉子,看着下面那熟習的標記,眼睛微眯:“那兵士長什麼容貌你還記得嗎?”

“奴婢不記得了,昨夜女婢根本就沒留意那兵士長什麼樣子。奴婢這次貪財才釀下了大錯,奴婢知錯,各位主子就饒了奴婢吧。”宮女此刻只想着怎樣樣才能讓本人安全,根本沒怎樣留意眾人話中的重點。

“再給你一次時機,那兵士的樣貌你可還記得?”蕭景然的目光中充滿了一種叫做風險的東西。

宮女搖頭道:“真的記不起了,那侍衛是矇著半張臉的。”昨夜她只顧着看那手中的金葉子,又怎樣會留意到那個兵士的容貌?

蕭景然將那金葉子甩到了那宮女面前,低聲說:“拿着這片金葉子滾回月離,如今,立刻。”

蕭景然話音剛落,那宮女便是一陣叩首,如今讓她分開這兒,且不說天上行將就要降下的暴雨,就是那漫長的道路,也不是她能走完的,就算是有着那片金葉子又有什麼用?蕭景然的這句話,無疑就是變相的想要了她的性命。

“本宮的話沒聽見嗎?滾出去!”蕭景然喝道,他沒當場殺了她曾經是恩賜了。假設昨天的葯是劇毒,那徐煙雨明天就風險了,而那個宮女也是百條千條命不夠賠的。

“饒命啊!公主,奴婢知錯了,您救救奴婢吧,公主!”在凄厲的喊叫聲中,一個侍衛曾經拖着她走出了帳篷。

徐樂菱坐在原位上,等待着蕭景然和蕭伯然二人說話。

蕭伯然看着蕭景然,漸漸說:“那金葉子你別說你不認得。”

“當然認得。”蕭景然看着那躺在地間的金葉子,心裡思量着。這金葉子他又怎樣會不看法,下面的標誌曾經闡明了,那片金葉子是東宮的。只是,東宮的金葉子又怎樣會到一個兵士的手裡?

蕭伯然斜眼看着蕭景然,語氣很是不善:“你家的那個女人,又不安生了吧?”

蕭景然冷哼一聲:“若是她做的,那她這次就死定了!”

“你的皇位不想要了?”蕭伯然感覺蕭景然這話有些好笑。那個女人往常的行事作風皇宮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卻是根本沒有人敢管。緣由除了其為蕭景然誕下了唯逐一個兒子外,就是她背後那龐大的家族了。

蕭景然聽出了蕭伯然話中的意思,回道:“若這事情真是她的傑作,那她連着她的那個兒子,就都別想再在皇宮內出現了。看來素日里她張狂的忘乎所以了,居然敢損傷丫頭。”

蕭伯然一撇嘴:“那可是你的親骨肉,你這話說的有些大了吧?”

並沒回到蕭伯然的話,蕭景然心裡冷哼了一聲,親骨肉?若是只要一夜便可以隔着十二個月誕下一個男嬰,那他就當真要佩服那個女人了。假設不是她背後的權利太過龐大,她和那個所謂的皇長孫早就不知道會被扔到何處了。

居然損傷丫頭,他會讓她知道懊悔兩字是怎樣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