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有意想要隱瞞什麼,只是覺得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才會忽略掉沒有告訴他們,。可是現在一想,他越想越是不對。
那倆個人為什麼會成為太監手中的棋子,太監為什麼要殺他們?而那個胖子更是一個自願的跟隨者。從他一開始的表現來看,他的膽子並不大,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居然大著膽子加入太監一夥的?
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孟白有些火大,很多事越是接觸他的心就越加煩悶。問題總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一潑未平一波又起。
他跟蕭白及李文不一樣,他們就是因為太監這件乾屍案而來的,心中的準備或許比他跟蓋森都來的充足,在這之前也定是遇到了不少這樣的事。可是他們不同,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的心就被高高的吊著,從一個驚恐的事件到另一個驚駭的狀況。
雖然他曾是盜墓賊,更是生活在死人城,但這不代表他就能坦然接受這一切,接受……那個早已成為乾屍的沈義,出現在他面前。
一思及沈義,他的心就無比痠疼。
無聲的嘆了口氣,孟白知道,現在就算再怎麼不甘心再怎麼傷心也是無事於補的。他雖然沒有蕭白的聰明機智,但這點他還是知道的,他不會像個娘們兒一樣感情化。
整座地底城沒有半點聲音,或許除了他以外,甚至沒有一個人,。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似乎只看到過一個馬賊,至於其他馬賊,他是沒有看到過,在與蕭白跟李文分開又回合後,也不曾聽他們提及過。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現在這個範圍不小的碩大地底城裡,只有他一個人。
早知道剛才就不要猛跑了,現在跟他們走散了,危險也就更大了。
走在空無一人的地底城,清晰的腳步聲響徹一方,聽得令人膽顫心驚的。周圍的空氣像是被凍結一樣,凝聚著所有的溼氣,讓他呼吸一場不順。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令他感到恐慌的是,這個地方的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猶如真的進入死人城一般。
除了死人,便別無他人了。
“喂!你是什麼人?”
然,就在孟白打算回到原先的墓地時,一個粗噶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他身後。
心底一驚,孟白唰的猛然回頭,這才只是一個聲音而已,就讓他心跳瞬間加快,呼吸有那麼一瞬間的抑制。
可是,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在這空曠的地底城,只要發出一點點聲音,就算是一根針掉下的聲音,也會聽的清清楚楚。但這兩個男人出現的時候,沒有一點腳步聲,甚至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只要你是個人,想要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出現在別人身後,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除非那個人是聾子。
嚥了咽口水,孟白轉過身,兩個穿的髒亂的高大男人站在他的身後,一摸一樣的臉龐讓孟白一震,。只見他們手中各拿一把鐮刀一樣的東西,均是漆黑的臉上狡猾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戒備的看著孟白。
“我知道了,你就是前幾天被抓進來的那一夥人中的一個。”其中一個男人忽然一臉憤怒,“媽的!就是上次沒有好好看著你們讓你們跑了,我們哥兒兩才會被老大罰的那麼狠。”
像是想起了當初的懲罰,兩人的臉頓時變得兇惡無比,“馬哥,看來這次我們可以將功補過了。”
“說的沒錯,牛弟。”被稱作馬哥的男人嘴角斜斜翹起,晃了晃手中的鐮刀,一步步的朝著孟白逼近,“城裡的幾百號人就因為這件事一直都嘲笑著我們兄弟倆,這次可以好好出口惡氣了。”
孟白詫異的看著對面的一對雙胞胎,從他們的話裡也算是明白了一些。看來這兩個人就是一直都沒有出現在這個地底城的沙漠馬賊中的其中兩個人。
而且,雖然同樣是高大的黑皮膚馬賊,但從他們說話的口氣跟名字看來,應該是跟蕭白他們一樣是中國人。
雙眼看了看他們的正在慢慢朝他逼近的腳,有聲音,他們走路有腳步聲。可是……為什麼剛才卻沒有?而現在卻是有那麼清楚腳步聲?
況且,雖然這兒有不少的房屋,但這條路明顯是一條直直的街道,若是他們在遠處看到了他,一定會跑過來活著很急的走過來。
絕對不可能連一點聲音都沒有才對。
蒼白著臉,孟白的心狠狠一震,戒備的看著他們手上的鐮刀。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個人應該不是他的對手,只是……
孟白全神戒備,雙眼猶如老鷹一般犀利的緊緊盯著眼前的兩個人,渾身神經緊繃。
誰料,才擺出一個簡單的攻擊架勢這個動作而已,孟白的身體卻是忽然一陣痙攣,瞬間倒在地上使不上任何力氣,。
駭然的瞪大雙眼,孟白簡直不敢相信。
到底出了什麼事?剛才還明明能動的身體,現在卻是突然的軟了下來,沒有一點徵兆的讓他渾身無力,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倒在地上,孟白四仰八叉無力的擺著奇怪的姿勢,頭扭向一旁,整張臉可以說是瞬間變得慘白。
深深的恐懼感讓他無法冷靜下來,不斷的想要撐起身體,卻終是毫無辦法。現在的他,就像一個被拿掉電池的玩偶,失去了最初的生命之源。
即使這個地底城因為馬哥牛弟兩個男人的出現,變得不那麼冷清的令人發寒,但他的心底卻始終寒氣直冒,冷汗瞬間就從額頭冒了出來,滲透他的衣衫。
“嘿嘿,瞧瞧這個孬種,一看到我們出現居然軟了手腳。”
“就是就是!簡直就是個軟腳蝦。”大笑的不斷符合著,牛弟一臉得色、居高臨下的看著孟白,“小子,這下子我們可以好好算算賬了。”
說完,拿起手上細長猶如尖銳彎鉤一般的鐮刀,蹲在孟白腳下,不斷在他胸前比劃著什麼。
忽然,牛弟拿起鐮刀,朝著孟白的鎖骨下端狠狠的超前刺了下去。
一瞬間,尖銳如刺般的鐮刀整個穿透了孟白的肩胛骨,鮮血頓時直流而下,白色襯衫立即被鮮紅的血染得刺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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