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祭》 妏子

欲營?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單單從那字面意思上看來,根本就是跟古時候軍營裡的那種軍妓大同小異。

蕭白狠狠的倒抽了口冷氣,震撼的看著陰險的卡維。

該死!這個人到底想怎麼樣?欲營?在這海盜穴內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地方的存在,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駭人心絃。

剛才的一幕幕依舊清晰的留在他們的腦海裡,蕭白這才真正的瞭解到,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很多地方時政府管轄不了的,更是他們不敢管的。

畢竟,有哪些地方可以自由的槍斃別人卻沒人來追究的?

只是讓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那個看似愣頭愣腦的卡維,心機竟是那麼深沉。而且從他在剛才那幾句話看來,這個人在海盜穴重的地位算得上是高的否則陳強在聽到他的話後也不會放下手中的槍,一臉陰森。

一把將已然開始瑟瑟發抖的李文拉到自己身後,蕭白上前一步,臉上的嚴肅不見了,同樣的玩世不恭,同樣的虛假面容,只是在蕭白的眼底波瀾不驚,即使聽到要去欲營也只是詫異卻沒有驚慌失措,看似蕭白的似乎更如火純情一些。

“喲!這不是船伕嗎?怎的一會兒沒見你就成了為這些海盜打雜的了?”笑眯眯的看著卡維,蕭白友好的伸出手。

這一舉動怕是讓誰都無法想到,是卡維讓陳強送他們去欲營受辱,怎麼蕭白此刻完全像是沒事人一樣,還笑的一臉白痴。

就連躲在他身後的李文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頓時愣了,蕭白演的這是哪一齣?

站在最邊上的卡維眼神微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蕭白,又四下環顧了一下,手看似不經意的朝崖下甩了甩,像是在活動筋骨。

然,蕭白還是用眼角的餘光瞄到,細小晶亮的模樣東西從他手中飛出,劃出一道弧形掉落下去。

嘴角的笑意更甚,蕭白看著同樣笑的一臉傻兮兮的卡維,心底那摸緊張的情緒一消即散。

傻呵呵一笑,卡維臉上全然沒了剛才說話時的陰狠,反倒像是再次看到了那個視財如命的人,“瞧小兄弟說的,既然你們來了,怎的說也要做做地主之誼不是?”

說完,朝著身後揮了揮手,立即有人上來將三人捆綁了起來。

這樣的捆綁法,讓李文下意識的看向躺在不遠處的地上沒人理會的十幾具屍體,屍體已經開始發黑,單是看著就讓她毛骨悚然。

“小美人放心,我可是憐香惜玉的很,絕不會讓你死的那麼難看的。”卡維像是看出了李文的心思,色眯眯的瞄了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嘖嘖,等你進去了,我絕對會光顧你的。”

雖沒什麼動作,但那語氣裡的意思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說完,蕭白三人被帶了下去,卡維慢慢走到陳強身邊,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蕭白看到陳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斯,腳下有一瞬間的踉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這個卡維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海盜穴裡有那麼高的地位?好像他一直是在發號施令的人,而陳強看上去似乎只是一個傀儡聽他指揮而已。

看來,這個海盜穴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簡單。

洞穴裡的嬰兒坑,那些守護者的斷肢人,還有他們剛上來所看到的槍斃的那一幕,現在又出來了一個欲營,再加上卡維跟陳強的種種表現,讓蕭白不得不猜想,難道這裡就是太監的大本營?難道卡維就是直接跟太監接觸的人?

可是,看上去又並不完全是那麼一回事。

三人被帶到了一個看上去極其破爛的房子外,只是隔得遠遠的,就可以聽到從房子裡面傳來的喊叫聲。

女人淒厲的叫喊聲、哭泣聲,已經男人飽含淫、欲的笑罵聲。

一聽到那聲音,李文頓時煞白了臉,渾身顫抖的厲害,不用想也知道,這就是卡維所說的欲營。

她以為卡維是在嚇他們的,畢竟這是文明社會,怎麼可能真的會有類似軍妓的存在,可、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他沒有在嚇他們。

“蕭白……”突然,李文猛地掙開抓著她手臂的手,躲到走在她後面的蕭白身後,驚恐的眼神淚水傾巢而出,“不、我不要,我不要!”

被甩開的男人帶著下流惡劣的笑走了過來,佈滿煙垢的牙齒另李文噁心的想吐,“不要?哼!來到這兒可由不得你要不要得,如果你表現的好一點,讓兄弟們樂呵了,說不定會讓你少接點客也說不定。”

“哈哈哈……沒錯!狗哥,要不你就直接在這兒幹了她算了。”

“就是,看她那嫩樣,看來還是個處的,這等好事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邊上抓著蕭白跟蓋森的兩個男人直接笑了起來,帶著看好戲的心情看著躲在蕭白身後的李文,提議著。

“嘿嘿!說的也是,老子可是很久沒給人破處了。”說著,被叫做狗哥的男人帶著齷齪的笑伸出手越過蕭白直接想要抓住李文。

“啊!走開!你給我滾開!蕭白,快救我,蕭白!”

李文尖叫著,心底的恐懼緊緊虜獲著她的神經,讓她失了一貫的冷靜,無助的尖聲喊叫。

她不要,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只是想為陳霞報仇,只是想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可為什麼到頭來卻是被自己好朋友的父親毀的一乾二淨?

第一次,李文希望自己沒有參與這個事件,沒有跟著蕭白來到這兒,她寧願做個乖乖小姐,寧願天天呆在家看著陳霞的照片流淚,也不願被人、被人如此糟蹋。

那雙髒兮兮的手慢慢靠近,他身上的惡臭越來越近,讓李文絕望的閉上了眼,顫抖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當那雙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臂時,李文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尖叫,淚水瞬間潰堤傾瀉而下,“啊!啊!”

李文提起腳,狠狠的朝著面前的人踢了過去,即使她知道這只是最後的無用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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