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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媚皎亮,夜,黑魅惑眼。人心更是難以猜測。

沐鳳儀匆匆地行走于山腹之間,心思煩亂,秀逸的臉龐上一直糾着。此時行刺失敗,可見那壁天奕是早就預謀好的,就等着自己自投落網。

如花,對不起,你的仇看來要再等一等了。

想到如花,不得不再讓她想起楚寰那張假惺惺的臉……

人都殺了,還裝作一副無辜可憐,深情如痴的樣子,靠!惡不噁心啊!這群該死的南邦狗,不僅滅了自己的國家,現在連自己最心愛婢女的命也奪去了。

沐鳳儀啊沐鳳儀,這口氣,你怎麼能咽得下去!

隱約間,一個人影在腦海里冒了出來,秦鈺,那個該死的傢伙……

如果能藉助秦鈺去對付壁天奕的話,不為失一個好計策。哼,那也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罷了,舀自己的這身皮囊去換他壁天奕的命,怎麼樣,她都值了!

打定主意的沐鳳儀不再遲疑,快速朝着山下退去。隱隱地行至一處隱匿的草叢中時,呼呼地聽到前面一處山窪里有響聲。

沐鳳儀一驚,抽出長劍,難不成遇到野獸了?

正思忖時,那聲音逼近了,沐鳳儀大氣也不敢出,身體漸漸地朝後退,後背抵住一個大石岩,她趕緊潛伏在石岩的背部。

沐鳳儀透過縫隙處向外觀望,出現在視線里的不是野獸,卻是比野獸的更加兇猛的黑影,確切的是說是四個黑影。不一會,又現出另一個人,是一個穿着錦制華服的人。

那人轉過臉來的一瞬,讓沐鳳儀心一動。是他……

“公子,此時,為何不讓我們殺進去?”一個黑人說著。

“你知道什麼,這樣虛晃一槍,公子定是早有妙計了。”另一個人奉承道。

只見那秦鈺只笑而不答,如璧似仙的臉在那月光的映照下顯得蒼白,一股朦朧的陰謀影在眉宇間。

讓沐鳳儀看得是疑慮重重。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聽口氣很明顯剛才那在外面接應的黑衣人便是他們了。只是,為何秦鈺要幫自己?又要這般隱晦?他的作風實在是太詭秘了!

想得入神,篤然。

一隻手臂從她後頸處伸出來,掐住了她的脖子。沐鳳儀心大震,待對上那人的臉時,才發現竟是壁天奕!!

立即,壁天奕手捂住她的口鼻,伏下身,壓住她的半個身體,眼神里使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沐鳳儀立即意識到他想幹什麼,隨即停止住掙扎。壁天奕這才鬆開手掌,但一手仍是搭着她的肩膀,半個身體仍是享受般壓着嬌軀,神情頗為得意。

該死的!沐鳳儀不禁低咒道,要不是這種情況,她說什麼也要把他給掀開。

不意外,沐鳳儀投給他一個惡惡的眼神。壁天奕像是並不介意,俊美的臉龐上放蕩不羈地笑着,嘴角里微動了動,說著隱語,瞅着嘴形,渀佛是先聽聽他們說什麼?

廢話,沐鳳儀朝他白了一個眼神,懶得再去理他,便專心致志地凝神看着不遠處。

夜靜更深,那說話聲隨着那沙沙作響的風不停地傳遞過來。

“你們知道什麼,有時候要想美事成真,除了靠武力,還要靠這個!”秦鈺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子。

眾人聽了皆是點頭。

“公子,那這回,沐公子一定會感激公子的搭救之恩了!”

“呵,她當然會感激我!並且還會求我!”秦鈺笑道,黑夜裡那股笑在那般俊美的臉龐上顯得陰柔而詭詐!

沐鳳儀聽着,秀逸的容顏上現出一絲不適應,原來,他早就猜中了自己會去找他!

一旁的壁天奕在看到外面那群人談話後,又瞅見沐鳳儀微有難堪的表情,不難猜測出那人說話的目的。靠!竟然敢打他女人的注意!還真不要命了。又聽別人稱這人為公子,難不成他就是當日混進南邦軍中的細作?

一切的疑慮讓他們屏住呼吸,繼續地潛聽下去。

“恭喜公子心想事成!”一黑人抱拳道。

“心想事成?呵呵!本公子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秦鈺笑得很陰險。渀佛已看到沐鳳儀求他的樣子,甚至主動投懷送抱,在他懷裡鶯鶯承歡了。想到把那樣驕傲狂狷的女人摟在懷裡,心底就興奮不已。

“那是,公子乃真龍附身,誰敢不順從?”另一黑衣人恭維道。

裡面人說著,讓外面這聽着的兩個人滿不是滋味。

沐鳳儀感到自己渀佛已被那秦鈺給活剝了衣服,赤條條地躺在那裡等他來蹂躪,靠!這個該死的淫賊!

就當沐鳳儀想着,卻全然沒注意到另一雙眼已經很不悅地盯着她,他的手一用勁,掰過她的臉,下一秒,狂暴的唇吻上她的那抹嬌柔紅瓣……

驚得沐鳳儀睜大了眼睛。可是,她不敢動得太厲害,又不敢發出聲音,不然就會讓外面的人發現。

只好任由着壁天奕在身上暫時的放浪形骸。

壁天奕邪魅地藐着她,早就猜中了她不敢亂動,那麼正好,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捧住她的臉,狂暴地親着吻着,探入嘴角,她狠狠地咬了他,他停也沒停,仍是卷着那份血紅在兩人的嘴裡鼓造着,挑動着……如雨點的吻滑地她臉上的每一片肌膚。抻着肩胛,鼓動着身體,此時,她已被他用勁掰了過來,全身都壓上了嬌弱。

沐鳳儀氣節了,可是現在沒有辦法抵抗,全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了,那某處被他抵壓得難受,一股莫名其妙的悅愉感覺湧上來,染紅了臉頰,羞潤了耳際……

激情莫名地如狂風暴雨般在那一刻點燃,而耳邊隨着空氣流卻不斷傳來的話是讓人震耳三分。

“只是……公子真會答應沐公子去討伐壁天奕嗎?那南邦蠻人都是些下流低賤之輩!公子不可大意哦!”墨塵問道。

“我自然有打算,壁天奕遲早我會想辦法去對付,不過不是現在!”秦鈺說著,望了眼那凜凜生寒的明月,笑得陰險極了,“也許不須要我出手,那沐鳳儀都恨不殺了壁天奕呢!到時我稍加點拔一下,這枚棋子將會為我所用!”

“呵呵呵呵……”秦鈺陰柔地笑了,那狹長的鳳眸里儘是邪惡,更不經意地吐語,“她只怕作夢也想不到,她的那個賤婢會被本公子給捏死!然後嫁禍給壁天奕!”

“公子高明,不過依屬下之見,壁天奕不是亡了她的國嗎?沐公子本來就很恨他,公子這樣不是有些……”墨塵沒有接著說下去,但後面的話已然明了。

“哼!你懂什麼,什麼是恨,恨就要來得再徹底一些!”秦鈺笑道,眼底的狡詐之光滿滿呈現。

“公子高見!屬下自愧不如,那麼公子何時回皇都,皇上那邊可催得緊了!”墨塵有些為難地道,身為錦衣衛統領,他受皇命保護三太子,可,這名為保護,實則是監視,秦鈺在東秦國掌握着三軍重兵,在軍營中也是聲名鶴造,皇上唯恐生變,便派自己處處跟着他。在秦鈺身邊當差,可想而知了。他這兩頭難做啊!

“哼!又是我那昏庸的父皇嗎?慌什麼慌!回信告訴他,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會儘快趕回去!”秦鈺不悅地答道。

驀然。

他們剛才的這一段對話全然不落地聽入了隱匿在岩石外的兩人。

沐鳳儀氣得眼陡然瞪大,而壁天奕感受到她激憤的情緒,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還來不及從她身上翻身躍下時。

“什麼人?”秦鈺喝道。接着看到不遠處的灌林中有草叢晃動。

“墨塵,不管是誰,給我抓出來,殺!”秦鈺溪澗的眼眸里掠過狠光。

“是!”墨塵領命,隨即長劍出鞘,喝道,“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

沐鳳儀在樹叢中陰謀地癟癟嘴角。

“壁天奕,想逃你是逃不掉了!”

“呵!你以為我是你?我的奴隸,現在清楚了亂栽贓可是要負責的!”壁天奕壞笑着,瞅着她一臉的紅潤還有那被自己狂襲後微腫的紅唇,那一刻,他簡直停不下來…不是外面有人,他定會當場就把她舀下……

“廢話少說,去把他們都殺了!”沐鳳儀賊獰着笑。接着一指掐了下他的胳膊肘兒。

痛得壁天奕是煞緊了眉頭,“你個小妖精……”

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凌烈的劍氣襲了過來,趕快帶着沐鳳儀退後數步。

“是你們!壁天奕!?沐公子?”墨塵驚異道。此時此刻,只怕剛才他們的計劃都已被聽去。

不遠處的人顯然也已瞧見他們。

“還愣什麼,一個不留,殺!”秦鈺噬血地下了命令。

接着眾黑衣人是沖了過去。一陣噼哩叭啦的打鬥聲音斷不絕耳。

壁天奕身形矯健,宛如游龍飛舞,一下就折下幾名黑衣人。而沐鳳儀卻是絲毫沒有關注他,眼光直直地藐向剛才的那個地方,可是,哪裡還有秦鈺的影子!想必,他知道事情敗露,早已逃之夭夭。

秦鈺,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沐鳳儀氣得臉龐發白,咬牙切齒地咯吱錯響,提起劍,在架開墨塵的劍後,冷笑道,“墨塵,你還真愚不可及!纏着我幹什麼?還不去抓壁天奕!殺了他,你們東秦國可就能揮度直下,橫掃南邦城!!稱霸天下了!!”

身前不遠處的壁天奕聽到沐鳳儀的話是氣得臉發青,他就知道她是這麼沒良心的。

隨即,沐鳳儀是快速地閃身而過,朝着一邊樹叢的徑道上,捷步幾個跳躍,便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