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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楓微微一愣,隨後白玉般的臉上便染上幾分醉人的暈紅,目光閃爍有些不自然,他果然什麼都無法瞞過燁的眼睛。

上官燁看着他這羞窘的摸樣,心中熱氣上涌,眼眸也深邃幾分,每次看到他這摸樣,便忍不住的想把他狠狠壓下,看着他動/情時的樣子。

深吸了口氣,轉開頭,“雲姨,您真的確定了么?雖然我很高興有雲姨這個助力,但是邊關乃是苦寒之地,怕是......”

後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雲娘輕輕搖頭,含笑道,“我已經不是嬌生慣養錦衣玉食的皇后,如今的我什麼苦沒有吃過,而且那樣的環境也比較適合現在的我。”

上官燁明白她的意思,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我師叔白峰老人一生也醉心於機關陣法,對天機老人的機關陣法尤為痴迷,現如今他老人家應該差不多已經在邊關了,以後還要勞煩雲姨不要介意,師叔可能會向您請教。”

說請教算是客氣,估計是纏着不放吧,師叔對機關陣法的痴迷程度他可是很清楚的,每次研究這些都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希望到時候師傅別吃醋了,不然軍營也該熱鬧。

“白峰老人?”雲娘一愣,隨後有些驚訝,白峰老人她也知道的,是當今武林第一的機關術師,若不是有先祖天機老人的成就在,估計白峰老人現今也是天下第一術師,倒沒想竟然會是上官燁的師叔,難怪當時帶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對機關陣法都很了解。“呵,我也很想向這位聞名已久的前輩討教討教。”

“不如雲姨開個學堂,專門教導機關陣法,培養一些有才之人,然後把這些知識都宣揚出去。”慕容秋楓看着雲娘終於有了目標,心中也終於是放心。

不止雲娘把他看成兒子,慕容秋楓也是把雲娘當做母親來敬重,一面是對於她的同情,另一面是確實很喜歡她。

“嗯?這主意倒是不錯。”上官燁微一挑眉,眼中閃着精光,“可先培養幾個得力的弟子,然後安排他們到各處開設學堂,而這學堂院長之位便交由雲姨,楓也可在其中當先生。”

“呵,這法子倒是不錯,不過現在說還尚早。”雲娘輕笑着,眼底暖色流動,這種感覺她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享受到了,原本都已經忘記,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遇到,或許可以當做上天給她的一點補償吧。

“燁大哥。”肖言蹬蹬的跑了進來,微微細喘,眼眸靈動,似乎顯得很興奮,見慕容秋楓他們也在,便也趕緊打招呼,“小師叔,雲姨。”

“怎麼了?”見他急急忙忙進來,慕容秋楓疑惑的問道。

“嘿,上面那些人都打起來了,才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死了不少人,那水都成了紅色,堤壩在打鬥中被破壞了,大水全部流了出來,現在雖然沒有被淹沒,不過整個炎陽一片狼藉,現在那些人幾乎都成了落水狗。”

“炎陽被淹?怎麼回事,他們原本不是在挖渠么,怎麼會弄成這樣?”慕容秋楓眉微微蹙起,也顯得很意外。

“哼,不過都是因為他們的自私和貪婪導致的,這情況早在意料之中,不過倒沒想到會弄到炎陽被淹了,我先去看看,等下再來。”上官燁冷潮了說著,又含笑安撫一下他,便轉身離開。

肖言一臉興奮,似乎跟着上官燁就有好戲看一般,也想跟上去,不過想想又轉頭,“小師叔,雲姨,要不要一起去看戲,別總窩在這裡,出去吹吹風也行。”他心思本極為簡單,也不知道慕容秋楓的顧忌,所以便隨口說了出來。

雲娘秀眉微合,看了慕容秋楓一眼,開口便要拒絕,慕容秋楓卻先點頭,“好,一起去吧,雲姨?”

雲娘愣了一下,隨後無奈一笑,“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再說我也不便露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兩人頓時明白,機關城雖然是被雲姨掌控着,而炎陽也被燁掌控,但是周圍還是免不了有向家的眼線和那所謂的聖女的人,雲姨卻是少露臉比較好。

兩人出了洞口,站在二樓往下看,便見到下面的街道已經被水淹沒了,好在水位不高,只是差不多到膝蓋處,很多房屋也被淹沒。

兩人掃視了一下,沒有見到上官燁他們在哪裡,便飛身站到屋頂上四處望了望。

此刻屋頂上都有不少的人,大都是為避水,而目光心思也多放在下面還在水中的人,或者那些依然在打鬥的人身上,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慕容秋楓兩人的出現。

兩人所站立的地方應該正好被分成兩派中的一派,此時正隔着一條街互相斥責對罵。

慕容秋楓相貌太過惹眼,不便多呆,兩人一時間找不到上官燁他們在哪裡,便只能悄悄在屋頂上尋找。

“小師叔,那邊。”肖言突然眼睛一亮,扯了下慕容秋楓的衣服。

慕容秋楓本正小心站着,心神都在尋找和防備四周,被他這麼一拉,頓時腳下一個不穩,竟然朝後邊摔了過去。

“哎呀。”一個人率先叫喚起來,原是被慕容秋楓給踩到腳,又被向後推,便撞到旁邊的人,這一下似乎成了連鎖效應,不少人發出驚呼,外圍的更不慎被推落水中。

肖言知道自己闖禍了,驚呼一聲,也不管會不會暴露身份,急忙的去拉慕容秋楓,只是因為心急,腳下也踩不穩,加上被那些東倒西歪的人給影響了,頓時自己便率先咕嚕咕嚕的滾下屋頂,直接掉下去,還好及時抓住屋檐。

正打算再上屋頂,後衣領卻突然被提起,然後被提着飛離這片屋頂,到另一個沒有人的屋頂上。

等他站穩了才發現抓他的人的上官燁,正想道謝,顏齊仁也飛了過來,緊張的看着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了?”

肖言隨意揮揮手,“哪那麼容易受傷,又不是水做的。”

因為這混亂,還有他們所立的位置過於突兀,自然被眾人發現,頓時所有視線都投向他們,一些認識上官燁的人頓時驚訝的叫起來,“是你?雪妖之徒。”

上官燁的名字至今對這些武林人來說還是個迷,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只知道這人是雪妖唯一的徒弟,而讓這些人對他印象如此深,還是因為他的手段。

上官燁冷冷扯了扯嘴角,本欲轉身不想理會這些人。

但肖言卻突然驚叫起來,“哎呀,糟糕,小師叔呢,怎麼不見了,不會是掉下水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