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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體底子都不錯,但是這樣跪着一夜,也有些吃不消,特別還是肖言,心裡壓力太大,臉色已經很蒼白,本看上官燁出來,便想開口詢問,卻被他這些話砸得臉色又是蒼白了幾分,整個人搖搖欲墜。

顏齊仁趕緊伸手扶着他,皺眉擔憂的看着他,一邊又略帶不滿的看向上官燁,雖然他確實有些自責,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過失全壓到他頭上啊,不過考慮到上官燁的心情,現在還是不要激怒他的好,便只能說道,“秋楓,他怎麼樣了?”

“不牢費心。”或許是一種遷怒吧,看到他們,就會想起雲飛揚,畢竟都是同門,口口聲聲說保護他,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做到,雖然他並不需要這些人保護他,慕容秋楓由他一個人來保護就行了。

肖言臉色更加難看,低啞着聲音大膽開口,帶着幾分乞求,“我知道我萬死難以謝罪,但是請你告訴我師叔的情況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

上官燁依然不為所動,淡淡的說道,“知道又能如何,你能做什麼。”

這話無疑很傷自尊的。

顏齊仁臉色頓時也就沉了下來,“你又何必這樣傷人,我們都是同樣關心秋楓的,何必如此針鋒相對,小言雖有錯,但是也不能把錯全推到他身上,你這根本就是遷怒。”

“遷怒?呵,如果我真的遷怒於他,昨天死的就不是那些垃圾,而是他了。”上官燁眼眸頓時銳利起來,一身冰冷煞氣釋放開來,讓人心中不覺膽寒。

“別說了,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剮 都無怨無悔,但是我只想知道,師叔怎麼樣了,能不能讓我看看他。”

“不可以。”上官燁絲毫沒有猶豫的開口,但是這個時候他身後的石門卻打開來,慕容秋楓簡單穿着一件銀白衣袍站在門口,在看到面前的情況時也是微微一愣。

在上官燁起床出去後他便也無法睡着,腦中開始想着那些煩心的事情,乾脆便起來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走走,清醒一下,順便和雲娘他們說一聲,昨天不聲不響的,估計讓他們擔心很久了。說實在,他也沒怎麼出事。

不過在要打開石門的時候,卻聽到一些聲響,仔細聽,聲音好似顏齊仁的,然後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差不多也知道怎麼回事了,頓時有些愧疚又有些無奈。

這事情根本不關肖言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大意導致的,倒是他害他們擔心了那麼久,昨夜還和上官燁做那樣的事情,卻沒想他們心理會是如何煎熬。

上官燁看到他出來,也是一臉驚訝,隨後便皺眉不滿的過去攬住他,柔聲問道,“怎麼出來了,不多睡一會?”

慕容秋楓無奈的看着他,“不要把我看成一個病人似的,我又沒有什麼事情,還有,你這是幹什麼,事情怎麼回事我們都清楚,這根本無法怪任何人,再說我也沒有受傷害。”

說著便走過去彎腰要扶起肖言兩人,“別胡亂把過錯攬到身上去,這根本不關你們的事,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讓你們這麼擔心。”

“師師叔,你怎麼樣了?”肖言抬頭緊張的看着他,語氣有些低弱。

慕容秋楓搖頭,“我真的沒事,只是情緒有些高了,現在已經沒事了。快起來吧,傷寒了就不好了。”

顏齊仁點點頭,想起來,只是跪太久,腳有些麻了。

肖言卻是搖頭,“不,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慫恿師叔,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害師叔摔倒,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慕容秋楓有些無奈,不由轉頭橫了上官燁一眼,“站着做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上官燁雖很不願,但是還是攝於愛人之威,只好不情願的過去,單手一邊一個抓着兩人的肩膀便把他們抓了起來,然後隨意一甩便到某處,被隱在周圍的影衛穩穩扶住,冷聲道,“送他們回去。”

“是。”影衛應答,隨後一人一個駕着他們飛快離開,兩人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加上事情發生得突然,等回神來已經被帶離。

慕容秋楓愣了好一會,滿頭黑線。

上官燁含笑討好的上前伸手攬住他的腰,“別被一些無聊的事情影響心情,既然出來了,那便一起是吃點東西吧。”

“什麼叫無聊的事。”慕容秋楓瞪他一眼。

雲娘走了過來,手中端着吃食,看他們似乎沒事也放心了,看來昨天應該是虛驚一場,“算這個時間你們也該起來了,正好,我做了些朝食。”

慕容秋楓連忙上前接過,上官燁直接再從他手裡把東西端過來,對雲娘頷首,“我們正要去吃呢,正好。”

“謝謝雲姨,讓您擔心了。”慕容秋楓歉疚的說了一聲。

雲娘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慈祥的笑道,“傻孩子,你沒事就好,好了,你們先吃,我去看看那兩孩子。”

“雲姨,我和你一起去。”慕容秋楓連忙上前,肖言平時性子挺犟的,若不解開他的心結,估計他會一直鑽進死胡同裡邊。

“也好。”雲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臉色有些不好看的上官燁,還是點點頭,這幾個孩子平日她也很喜愛,她不想看到哪一個不好,既然小楓沒事,事情也不用弄得那麼僵,畢竟都是自己人。

上官燁皺着眉,知道這個時候勸慕容秋楓肯定也沒用,只能端着東西跟着他們走,心裡越發不滿,果然那些什麼師兄弟還是有多遠離多遠,不管是哪一輩的,總能來和他搶人。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軟硬兼施才讓肖言死腦筋稍微轉了過來,慕容秋楓差點就把昨晚和上官燁翻雲覆雨都給說出來,證明自己確實沒有事,至於雲飛揚的事情,他也沒有說,他不想說出來。

雖然發生了那事情,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無法相信,或許以前的關愛太過深,他一直不絕對師兄會傷害他,他寧願相信昨天的事情是師兄有什麼苦衷或者出什麼意外,畢竟那個時候他也沒有繼續下去,那感覺似乎在對他致歉一般,之前的失控或許真有其他別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