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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燁的一次放縱,儘管在他看來還覺得有些不夠本,但是慕容秋楓的後果卻是註定幾天內要與床為伍外加丟盡臉面。

那天晚上雖說上官燁確實索要放縱過度,但也是有他一半的縱容和放縱在內,所幸那晚準備偷聽牆角大飽耳福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都給二老揪走,連周圍的影衛都沒有留下,不然他估計以後都不敢再見他們了,一回想自己那放 浪 形 骸時的樣子,就覺得無比的懊惱。

雖然在上官燁看來,那些所謂的放 浪 形 骸根本就不存在,他還是害羞含蓄得很。

修養的這幾天里,慕容秋楓幾乎是誰都不見,起居飲食什麼都是妻管嚴的妒夫王爺親力親為。

在慕容秋楓說來,誰造的孽就要誰負責善後,他絕對不要把最後的臉面都丟光了。

在上官燁說來,他家寶貝這副不時妖媚不時撒嬌的勾人摸樣怎麼能讓別人看了去呢,這些當然都只屬於本王自己的。

不過這幾天,慕容秋楓還是沒有和上官燁說過一句話,最多只能用眼睛瞪,有時候更是懶得理他。

只是咱家燁王那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還挨得極為舒心,幾天下來外面的人都覺得王爺瘋魔了或者被掉包了。

向來冷麵閻王的王爺整天都嘴含......無法言喻的微笑,笑得不知情的都膽戰心驚,特別是朝堂中的那些這些日子被血腥動亂折磨得神經脆弱的官員,個個都寢食難安,猜測着王爺是不是又要做什麼新動作了,別被牽連才好,這是多麼驚悚的一個現象。

雪山二老也幾乎是沒了尊者的架子,把慕容秋楓幾乎供上天,什麼奇花寶葯不要命的往他身上砸,若不是上官燁為了顧及自家愛人的薄臉皮總是擋着,估計這二老都要時時刻刻伴在床邊鞍前馬後了。

不然讓慕容秋楓知道自己被當成孕婦般養着,估計上官燁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都要繼續開始禁 欲生活了。

只是就算慕容秋楓底子好,好吃好喝好睡的修養着,也是耗了近四天的時間才能脫離床上生活,而且還是因為要給父母送行才不得不勉強撐着酸軟的身子起來活動活動。

上官燁心滿意足的每天遭白眼還每天樂此不疲的上前挨剮,直接從堂堂高高在上百萬兵士統帥落得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妻奴,若讓那些不知道的看見,沒准個個都會群起而攻之,因為這王爺絕對是百分百假的。當然,慕容秋楓是不會打罵的。

“我自己來。”在衣帶打錯近十次,豆腐被不知吃了多少後,慕容秋楓頭上的青筋也是多得擠不進去了,抽着嘴角終於還是無奈的開口,只是聲音還是有些沙啞和鬱悶。

上官燁笑眯眯的攬住他的腰坐下,順勢把他拉到大腿上坐着,手輕輕幫他揉着腰,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笑得有些得意又討好,“還在生氣,呵呵,別生氣了,為夫不是倒過歉了么,只能說寶貝太可口了。”

慕容秋楓嘴角一抽,手肘用力的撞了下他的胸口,冷哼哼的想要站起來,邊說到,“放開,我想我們該約法三章了。”

上官燁這個時候自然能猜出那所謂的約法三章的內容是什麼,他怎麼可能會讓那東西存在阻礙他的‘性’福生活,雙手放開他,然後乖乖的給他系好衣帶邊轉移話題,“這以後再說吧,時間不早了,別讓岳父岳母久等了,松風亭那裡我已經準備好送行酒宴,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話題被轉開,慕容秋楓知道他的目的,但是也沒有心思被他糾結回來,想到即將的分別,心裡有開始發酸和傷懷,十三年的梳離,五年的分別,不到幾月的相聚,結果又要分開,也不能怪他對這家的感情淡過外人,實在是事實使然。

上官燁幫他穿上最後的外袍,輕輕摸了摸他的臉,柔聲安撫道,“好了,只是到比較遠的地方居住而已,只要你想去探望,我隨時都能陪你去,其實慕容家能有這麼個結局,也應該高興才是。”

慕容秋楓抬頭看着他,眼眸微紅,輕輕點了點頭,雙手回抱他的腰,頭輕輕靠在他肩膀,啞聲說了‘謝謝’

確實,慕容家能到這個天地已經很幸運了,三大家族,安家滿門被殺,獨孤家一落千丈,發配的發配,貶職的貶職,而慕容家還能在最輝煌的時候保留名分全身而退,雖犧牲了一個慕容顥,卻能保得一家清白辭官,也算皆大歡喜了。

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因為上官燁,有他在其中周旋,不然慕容家今時就算真的是冤枉的,恐怕在這大清掃中也不會比那兩家好到哪裡去,何況還出現一個通敵賣國的慕容顥,這可是連誅九族的罪名啊。

上官燁愛憐的輕輕撫着他的後背,笑道,“傻瓜,你我之間還需要道謝么。”

慕容秋楓不再言語什麼,再多的語言都無用,只是更用力的緊緊抱着他的腰,感受那份安心。

暗中的影衛皆抬頭望天,默念王爺威武,王妃就這麼三兩下被糊弄過去,連生氣都忘記了。

松風亭間,所謂的踐行宴也不過是亭子中間的石桌子上擺放了一些酒壺和酒杯。

此刻還是白雪皚皚,寒風冷冽,但是在今天還是聚集了不少人。

雖然宰相辭官了,慕容家也暫時沒有人在朝為官,但是卻也不代表慕容家和其他家一樣完全沒落了,起碼皇后還在,而且還有一個王爺女婿,試問,皇上和王爺,王室最高的兩位都是慕容家的女婿了,慕容家能沒落到哪裡?所以想要巴結的還是一大堆的。

連皇后都親自來送,還有慕容秋楓那兩個聞名卻不曾見面的姐姐。

自慕容家出事以來,這兩位姐姐都未曾出現過,儘管他們所嫁的官家也在潞城,不過他們也沒有去責怪他們,畢竟她們也許也有難處,誰都知道明哲保身,只是多多少少會有些失望而已,以至於慕容秋楓對她們偶爾上來攀談兩句,都沒有什麼耐心。

整個踐行沒有持續多長,都是敬了幾杯酒說些客氣話,而慕容秋楓也被母親拉着一直叮囑這個叮囑那個,連上官燁也被悄悄拉到無人角落說悄悄話,然後才結束。

看着兩輛馬車一對馬隊慢慢踏着白雪遠去,慕容秋楓站在雪地上,看着,鼻子有些發紅,整個人在風雪中顯得有些孤單和瘦弱。

上官燁想上前把他攬入懷中,但是顧忌到場合,還是只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雖然他並不介意其他人的目光,但是他不得不為慕容秋楓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