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鬧上一場再走？”波特抬起頭來。

“波特，說實話，你不了解女人，真的一點也不了解——儘管你身邊女人很多，可是你真的一點也不了解女人！”瑪麗說到

很多女人的時候露出鄙視的神情。

“女人只有在很在乎的情況下才吵才會鬧，當一切都不在乎了，也就沒有了吵鬧的理由——這麼多年了，我也累了，也應該歇歇了。我為你死過，給你發瘋過，我把所有的青春都託付在你的身上，可我換得了什麼？你回報了我什麼？除了傷害什麼都沒有！”瑪麗有些激動。

“是嗎？我想我們之間弄成這樣，還是你性格太過暴躁專斷的結果，為什麼你就不能心平氣和的為了我考慮一下呢？為什麼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認為我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呢？你是神嗎？你是我的主宰嗎？還是你認為我不如你？要你支配安排我的一切？我波特無論是才幹，能力在帝國都是首屈一指的，我無需任何人來對我指手畫腳——包括你！”波特臉色鐵青，當他說到“要你支配安排一切”幾乎是咬牙切齒。

“終於隱忍不住了嗎？這麼多年了，你才把心裡話掏出來，忍的可真夠辛苦的。可惜我早就看穿了你，波特，你無論多麼狂妄自大，或者自欺欺人，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你不如我！不要否認，在你自卑的內心裡，你早就明白，只是你不肯承認罷了，沒有我這些年的戰略部署，菲爾集團能有今天嗎？說的好聽點你是總裁，說的不好聽你就是一個執行者，沒有我瑪麗。莫哈德，能有你菲爾家族的今天嗎？能有你今天的威風八面？我為菲爾集團竭盡所能，嘔心瀝血，可到頭來卻換來這樣一個結果？一個野女人的野種竟然不勞而獲，妄想竊取我辛辛苦苦幾十年的成果？簡直是痴心妄想！波特，是你瘋了還是我？”

“美蓮她不是野女人，不是，她是純潔的——！”

“哦，我忘了，她只是一個交際花，很純潔的，她和每個男人交往都是純潔的——或許你應該和你的野種對比一下dna，可千萬不要弄錯了，幫別人養大兒子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你——！”波特意識到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瑪麗，他壓抑住怒火：“瑪麗，你為什麼就不能為我考慮一下？放下我們的感情糾紛，這些都不是重點，奧克蘭也是我的兒子，我從來都是把奧克蘭作為集團接班人來培養的——可是他捅了多大的簍子？差點我們就遭到滅頂之災，這樣冒失的人怎麼擔當一個集團的總裁？你難道想你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一夜崩潰嗎？你想我們晚年不能善終嗎？這一切不能怪任何人，是奧克蘭沒有把握好，只能怪他能力有缺陷，可索菲亞不同，他有才能，沉穩機智，瑪麗，你為什麼就不能面對現實呢？”

“現實？不要告訴我，阿爾芒的那次該死的專訪不是出自你的陰謀？一個連自己兒子都算計的人，真的很偉大，你再偉大的理由也不能抹殺一個母親對你的剝奪她兒子是一切的憎恨！？——你是我見過的最虛偽最無情的男人，那些今天還在你懷裡聽着你動人情話的女人，明天你就可以把她們送到一個對你有幫助的元老床上去——不管他有多老！”瑪麗露出鄙視。

“我覺得你很噁心！”

“既然我們誰也不能說服對方，那麼我們還是說點實際的吧，瑪麗，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你收手吧——李族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波特似很惋惜又似很炫耀的道。

瑪麗冷笑不已：“收起你那可憐又可悲的自命不凡吧——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可惜事實上，你不過是別人的玩物罷了，我今天就是殺了你又怎麼樣？李劍鋒會為了你不惜和埃姆雷直接攤牌？發動戰爭？哈哈，你真的是自我感覺良好！其實——你就是一條狗，背叛了主人，原來的主人為了爭口閑氣，才叫囂幾句——新主人為了顯的自己有能力保護投奔來的狗，出來維護一下——真要他們為了一條狗拚命，除非他們都同時瘋了！”

“瑪麗，你還是這樣尖酸刻薄，好吧，就算我是條狗，也是一條有價值的狗，不然誰會為了一條狗大動干戈呢？那場面可不是為了一般人擺出來的——兩個機甲集團軍的對持！可想而知我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今天你不動手殺我，不是你顧及舊情，而是你不敢，在大人物面前莫哈德家族也是——一條走狗！而且是被遺棄的的走狗！”

“無恥！”

“謝謝讚賞，到了今天你才有點了解我了！”波特微笑道。

“今天不殺你，是因為奧克蘭他不同意——他寧可不要整個集團，也不願意讓自己的父親慘死！更不願意看到父母相殘！”

“哦，是嗎？這只能證明他——優柔寡斷，不是做大事的料！”波特笑笑。

“或許吧，他和你不一樣，你沒有人性——但是他有！”

“是嗎？人性這東西在你逼死美蓮那刻起，已經在我身上找不到了——這都是拜你所賜吧！”

“嘿嘿，是我錯了，一個連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都可以親手殺死的人——我竟然還和他談人性！”

“那都是你逼的！”波特情緒突然激動。

“是嗎？或許吧，時間太久，我都不記得了，不過我還記得你當時說是你親手掐死她的，呵呵！親手掐死，這可不是我抓住你的手教你的吧？”瑪麗冷笑。

“我比誰都了解你，我要是不這樣做，你不會放過我的，我很清楚你的為人，你動手的話，美蓮會死的很慘！”

“那只是你的被迫害妄想症發作，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怎麼樣，或許有過什麼念頭，可那也只是在遐想中，不像某些人手段狠毒，為了權勢什麼都能做出來，真不知道你對索菲亞是怎麼說他母親的——是病死，出意外死？還是她被我害死的？”

“不用你操心——這事我已經和索菲亞解釋清楚了！”

“也許那天有空我有必要和他重點談談關於她母親的死！”

“瑪麗。莫哈德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整個瘋女人！”波特變的面目猙獰。

“呵呵，怎麼？說到你心痛的痛處了？”

“你不可理喻——既然你執迷不悟，那麼我就奉陪到底！”波特有些惱羞成怒。

“嘖嘖，第一次看見你這麼有男子漢的氣概！已經敢對我威脅了！很好——你可不要後悔！”

“你——瑪麗，算是我的錯，可以嗎！你要怎麼樣才可以罷手？”波特對她無比頭疼。

“怎麼?你不是有月狂歌，李劍鋒撐腰嗎？多大的人物呀，多恐怖呀，我真的好怕——活着可無趣的很，要不要我拉幾個人陪葬？”

波特不敢再刺激她了——和一個半瘋發女人爭執，那只能說你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