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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的眼神值得玩味,許如竹一臉淡然,易坤依舊淺笑的看着陳澤,但是陳澤能夠透過他淺笑的背後看出一絲不友好和憤怒。

大多數嘉賓也面面相覷,似乎看不懂這位易大公子和許如竹之間的關係了,更不懂這半路殺出來的這小子是何方人物,難道是傳說中的三人行?眾人又不能當場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只好將問題壓在心

不過陳澤很小人心態地想要打易坤的臉的想法卻是落空了,他們易家的人威信是早已經在不少人心中根深蒂固。不過這場慈善晚會倒是因為這副潑墨山水畫的跌宕崎嶇而增色不少,也算是見識了一個樂子,不虛此行。

“真是搗亂,有錢沒地方花是吧。”陳澤坐下後許如竹責怪道,不過勾人的眸子里卻是笑意盈盈,讓人一眼就看出她內心的高興。

一旁的嬌嬌捉弄道:“還敢說你們之間沒姦情,現在都姦情四射了。”

許如竹笑罵道:“嬌嬌你這個色女,別這麼邪惡,這家公司本來就有他的一半股份,他買這幅畫你以為是為了我嗎?”

這是許如竹第一次承認這公司陳澤也佔有一半的股份,而不是說謝影佔有一半的股份,把陳澤甩在一邊。

“哦,”嬌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都已經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都領證了啊,公司都是一人一半的股份,夫妻公司啊。”

出了皇冠假日大酒店後,嬌嬌幾女還想邀請許如竹和陳澤去玩一會兒,不過被兩人拒絕了,陳澤坐上許如竹的車,揚長而去。

易坤和幾個年輕人走出來,看見上了同一輛車的陳澤和許如竹,一個穿白色西裝的人笑着道:“坤哥,這兩人的關係應該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啊·看來你對許大美人的情意是給錯了啊。”

“那小子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蓉城原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啊。”一個有幾分陰沉的人說道。

“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但是有些人總會蠢到去惹自己不該惹的人。不過他們只需收到一定的教訓的話,就會乖乖的聽話了。放心吧·總有再見面的時候。”易坤笑呵呵地說道,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有點陰冷。

“是啊,在蓉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敢和坤哥做對的還真是沒有多少。這些年有幾個敢叫板的刺頭,現在那個不是老實了就是消失了。”白色西裝男照實說道。

“坤哥,你對這許如竹究竟是什麼心態啊,白晴姐可是絲毫不比這女人差·你為嘛不在她身上下這功夫。”陰沉男有些疑惑地說道。

“白晴?她早晚是我的,所以現在不急。”易坤笑着說道。

這女人都已經是自己的未婚妻了,自己還那麼急幹嘛。再說了,這女人比許如竹還要冷漠不知道多少倍,就算自己現在給她獻殷勤,也只會收到厭惡的目光,這女人從來就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自己只有等到把她娶回家後再慢慢的調教。

易坤非常疑惑·自己能夠說是在生意場上和情場上都是一路順風順水,沒有那個女人對自己不是和顏悅色的。就連這個圈子裡公認的變臉女王許如竹對自己不斷也是態度不錯,今天除外·但是自己的這個未婚妻卻從來沒給過自己一個好眼色!

自己是第一次看見她就喜歡上了的這個穿着軍裝的女人,不只是她的外表和無懈可擊的身材,就連她的的氣質和一舉一動都無不吸引着自己。

來到這世界在這世界上生活了二十幾年,見過無數的女人,一個人女能如此的吸引自己,這還是頭一次。

所以自從見面後沒過多久,兩家的長輩就給自己兩人訂了婚,本以為訂了婚後這女人怎麼也得對自己好一點了吧,沒想到這訂婚和沒訂婚簡直是一個樣。

不過,不管這女人都多驕傲·有多麼的不可一世,最終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最終也會被自己壓在身下承歡!

女人,結了婚後有再多的驕傲,有再大的脾氣,也得給我乖乖的收着·當兵的女人也一樣。我記不信當兵的女人你在床上就能幹過男

所以現在白晴自己是急不來的,但是許如竹卻是自己注意了許久的目標,自己怎麼得也得弄上手的。

自己更中意的是白晴,自己是更喜歡她的那種氣質,其實論起來,許如竹也絲毫不比白晴差,只是每個人的看法不同罷了。

白晴最能吸引人的地方,不是她的容貌,她是屬於那種初看就挺漂亮還能越看越水靈的女人,**夠挺,屁股夠翹腿,當然,最特別的是那雙腿足夠細長,沒有人能夠忽視,臉蛋上一副崇高不可侵犯的冷傲在男人眼中跟**沒啥不同。對於玩膩了很多倒貼的女人,易坤最好的就是這一口。她的氣質最是能夠讓有野心的男人不可抑制地生出不顧一切征服她的**,想想跟她床事後的那種感覺,就能勾出男人內心最深處的邪惡念頭。就算是白晴冷笑起來的時候那種居高臨下的鄙夷的臉,也能讓易坤心頭的**愈加的勃發。

“許姐,今天晚上我們住哪裡啊,如果會仁安縣的話,以你的速度,豈不得到凌晨幾點鐘去了。”把幾幅字畫放在后座上,陳澤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問道。

“先去喝點東西吧。”許如竹回答道。

“我不會喝酒,”陳澤謙虛道。

自己倒是喝酒倒是不成問題,但是一個女人主動請你喝酒的時候,你千萬得小心。這女人肯定是對你有想法,不懷好意。如果等下她裝着喝醉了,和你耍流氓,你是沒處說理去的。把你上了之後,然後就醒了,再然後就是拍拍屁股走人,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所以,有女人請你喝酒,你得小心。

“沒說喝酒,咱們喝咖啡。”許如竹瞪了陳澤一眼,道:“和你一起喝酒,估計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我從來不和男人單獨喝酒。”

這是我的台詞好不好!

從皇冠假日酒店出來沒開多遠就是繁華區,所以兩人很快就進了一家咖啡店。

許如竹點了杯摩卡,陳澤點了杯卡布奇諾,雖然陳澤不斷都是喜歡喝茶,但是現在的女生似乎都喜歡喝咖啡了。所以當初為了順應女人的潮流,陳澤也是對這些方面略作了一些了解。

許如竹慵懶的窩在沙發里,在昏暗的燈光下,就像一隻貓一般,一臉笑意地問道:“剛才拍賣的時候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擅自做主?”

“本來我也沒有想要競拍的,但是看見那個易坤要耍威風,所以我就間接參加了進去。”陳澤愣了愣,回答道。

“你害怕如果那幅畫被易坤拍下後再送給我,害怕姐姐被他的行為打動,然後就投入他的懷抱?所以這才奮不顧身的做了次英雄,想要吧把姐給救下來?”許如竹眉開眼笑地問道,顯得很高興。

“沒有,我只是單純的覺得看不慣那人,和易坤有仇。”陳澤老實說道。

“得了吧,小弟弟,當時英雄救美的時候可是很有氣概啊。現在怎麼了,和姐姐單獨相處就害羞了?放心吧,你大膽的說,姐姐不會怪你的。”許如竹撇撇嘴說道。

陳澤明顯是在忽悠她,現在害羞了不敢承認。他和易坤有仇?騙誰呢,他們以前都不認識,如果不是自己給他說那人叫易坤,陳澤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雖然心裡知道這小弟弟很害羞,但是許如竹就是看不慣他說了謊還一臉淡然的樣子,就像是真的一樣。

“我說的是真的,所以拍賣這副畫的錢我自己單獨出,不佔用公司的。”陳澤注釋道。

“你以為把這件事轉移到錢上面就能轉移我的注意力,區區一百多萬我還是出得起的,這副畫還是我們兩人一人出一半。還有,你不艄把我當白痴吧,你什麼時候和易坤有仇了?”

“輩子。”陳澤瓮聲瓮氣地道。

“哦,這是個好借口啊,誰都還無法查證,就算是福爾摩斯也無法查證。”許如竹點了點頭,隨即怒道:“你真把我當白痴啊!”

這小男人,還真是能扯,找借口找不到了就耍橫了。說是上輩子,真不是耍橫是什麼。

從你口中說出你其實想要英雄救美,滿足下我就那麼難么?就是黃花大閨女也沒有誰像你臉皮這樣薄啊。

“那你想讓我怎麼說?”陳澤滿臉無奈道。

“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許編瞎話!”許如竹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那我剛才說的就是我想的。”陳澤是個優良的共青團員,從小就知道說壞話不好。

“你必須說!許姐,是你太漂亮了,我很崇拜你,我不想你被易坤那種笑面虎給欺騙!”許如竹盯着陳澤,一字一句地道。

然後為了滿足許如竹的虛榮心,陳澤最後不得不背棄自己當初在紅旗下面所發的入團誓言,說了一大推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心裡話,,把許如竹給誇得眉開眼笑,直說小弟弟你真有眼光。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