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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這是?”寧采臣好奇了。

別看他在杭州的名聲叫得震天響,他還真沒有怎麼去過這花柳之地,對他們的作風做法,也是知之甚少。

李師師見寧采臣好奇的樣子,咯咯嬌笑,以手掩口:“我呀,收了不少姑娘,平日里都是她們在招待客人。”

這是行規了。頭牌姑娘哪兒是那麼好見的,那些大的花樓什麼的,哪一個不都是普通姑娘在陪客。

而以李師師現在的身份地位,她能露下面已經是極大的讓步。真讓她陪酒,有幾人有這膽子。至於上床,不要命了。

難怪趙佶放心,她也放開膽子做生意。

與其讓趙佶瞎猜瞎想,乾脆打開了門來做生意。做了什麼生意,做了什麼,一目了然。

不得不說她這樣做是比偷偷摸摸的要好,光明正大地讓趙佶監視自己。

自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開心了,趙佶更是放心了。

更重要的是李師師的做法讓寧采臣這樣的人放心了。偷偷摸摸是很刺激,但是頭上老有一個大人物盯着,一個不小心硬觸犯了他。這個可不好。

而光明正大的做生意,用士人的話說:“事,無不可對人言。”

“不然,怎麼可能你一來,我便過了來。”李師師笑吟吟地說著實情。

她這番話說出來,不僅不讓人反感,反而是覺得很舒服。很貼心。無形中便增進了大家的距離。

“其實我今天來......”她這樣一說。寧采臣就想先把宋江的事說了,乾脆利索得解決了這件狗屁倒灶的事。

可是有的時候,並不是你想直來直去,便可以快速解決問題的。

“那個女人在哪?我們來這兒是見那個女人的,不是這些小丫頭片子!”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從別院傳過來,震得屋瓦都亂顫。

李師師皺了下眉,不得不站了起來。也許是真的不拿寧采臣當外人看,站了起來才密覺失了禮。忙笑着說:“寧大人,你看這事鬧的,我得去看一下。”

“出了什麼事?”對方中氣很足。聽聲音便知道至少是個練家子。

李師師一點兒都沒有怕的意思,反而笑着說:“這出名也不是全是好事,不少客人都是奔着奴家來的。”

“要不要我陪你去?”對方中氣這麼足,寧采臣擔心李師師會吃虧。

李師師笑着說:“沒事。這等事我遇得多了。還能應付得過來。”

寧采臣點了點頭,隔行如隔山。既然她本人都說沒事,寧采臣也沒有必要跟着去。

可是這時,寧采臣的《黃庭內景經》卻猛然翻了起來。這一下子便引動了寧采臣的注意力。

“李姑娘,我看還是我陪你過去吧?”《黃庭內景經》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動的。

李師師不知道是《黃庭內景經》的原因,還以為寧采臣是在關心她。就是妓者,也不由為之感動。

“寧大人,這種事,您可是做不了護花使者的。您要知道,一旦我身邊出現了護花使者。這事兒反倒是麻煩。他們就會抓住,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在奴身邊之類的,煩都煩死了。奴煩點兒,倒是不怕什麼。到時候他們那些粗人若是傷到寧大人,那反而是不美了。”

她說的很有道理。別的寧采臣不知道,但是上一世,校花身邊的男人們,絕對是最能拉來仇視的火力的。

只是寧采臣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能成為讓人仇視的傢伙。

知道自己去,不僅幫不上忙。反而會使李師師更難做,~~-更新首發~~寧采臣也就不再勉強了。

李師師搖曳生姿地離開了,寧采臣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黃庭內景經》上。

當然,他是不可能呆坐着看《黃庭內景經》的,如果他這麼做了。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在發獃。畢竟《黃庭內景經》已經入了他的身體,別人想看也看不到。

一個人跑到這種場合發獃。怎麼看都是很怪異的事。

寧采臣沒有做奇怪人的打算,所以他站起身來,觀看這房間內的字畫。

李師師的地方,用現代人的話說,那就是高檔會所。她這兒的東西自然都是真跡。

如果是現代字畫收藏家到這兒來,恐怕都能當場哭出來。大宋名人的字畫就不說,單是趙佶過億的字畫,這兒就不少。

只是寧采臣現在無心觀摩它們。看着是在看字畫,其實他的心已經完全沉入了《黃庭內景經》中。

經歷這麼長的時間,寧采臣已經知道《黃庭內景經》是不會無緣無故發光發亮的。可是這《黃庭內景經》的提示也就到此為止了。再多,就沒有信息了。

它根本就不會告訴你它為什麼發光發亮。

研究了一番之後,寧采臣也沒有找出是因為什麼。

只是發光,又怎麼能知道是將要發生什麼事呢?

從《黃庭內景經》上研究不出來,寧采臣只能放棄。而是把注意力轉到歷史上。

歷史上此時此刻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雖然穿越本身帶來了不少改變,但是歷史的主流大體上還沒有太大的變動,而這一時期的歷史事件......

不好!

“寧大人,你快去救救姑娘吧!”突然門外闖進來一個小娘。

這小娘正是引寧采臣進來的小娘。

“發生了什麼事?”寧采臣問道。

“是那兩個客人,他們非叫姑娘做陪。姑娘都陪他們喝了兩杯酒了,他們還不放姑娘離開。”小娘又慌又怕。

也是。奔着李師師來的,哪一個不是李師師是誰的人。到了這兒,哪一個不都是規規矩矩的。

小娘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客人,自然是又慌又怕。

“在哪兒?快帶我去。”寧采臣再顧不上分析歷史事件。現在是先救人要緊。

寧采臣的為人處事方式,大事件是親人朋友後面的。

這大概就是寧采臣永遠也丟不掉的小市民心理。什麼大事也沒有自己親人朋友重要。所以他從來不是,永遠也不是一個公而忘私的人。

“在菊園。”小娘哭哭啼啼,伸手一指右進的一個院落,上面正書有“菊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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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先睡會兒,睡醒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