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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妖吃驚,當年的自已何嘗不吃驚。“佛門有大能啊!

一句話,囊括了多少辛酸與無奈。

“這掌中佛國到手,我倒要看看哪個還敢對本神不敬?小小凡人,必死無疑!”常走山路的與沒走過山路的本就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一輛馬車,是想快都快不起來。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寧采臣他們便被趕來的和尚堵住了。

“施主,平白無故為什麼打傷我護山弟子?”和尚先發制人,佔據〖道〗德至高點。

若是別的和尚,燕赤俠也認了,但是這偏偏是靈隱寺的和尚。

燕赤俠在靈隱寺里明查暗訪那麼多天,守後山的和尚他或許不認得,但是這前山的和尚,每一個他都查過,自然不會不記得。

“是你們!一群與妖邪為伍的賊和尚!”燕赤俠很生氣,不過他也不是個沒為分寸的人,這話讓自己人聽見便行了,他是絕不會讓對方聽見的。與和尚們交過手,自然知道這些和尚們手底下的功夫。

本就不是那麼好對付,再加上幾個會法術的,燕赤俠也不得不投降認輸。

現在他們一行人本就經歷了連番jī戰,實在是不好再惹強敵。

燕赤俠低低頭,希望他們能認不出自己來。

“在下一行人出遊!mí失了山路,更遇同伴生病,急着下山,不想兩個僧人竟然阻擋我們下山路。正所謂率土之濱,莫非王土。豈有我等大宋子民不能走的道理”寧采臣做本職演出。他是書生,這些話由他來說正好。

兩邊正爭執着,車上的小公主卻醒了,指着方丈高興道:“啊!你不就是那什麼寺的大和尚,上次在父皇的御宴上見過你!”

說完,得意地看向寧采臣他們,彷彿在說:“看吧!還得靠我!”方丈本是遠遠站着,突然馬車中蹦出來個叫父皇的,定睛一看,正是小公主。鬍子都笑得翹了起來。

匆匆下到山路,雙掌合十道:“原來是公主大駕光臨,還請到小

寺歇腳。”

“師父”這時有人認出了燕赤俠。方丈不准他們動手。

柔順公主哪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只覺得遇上了認識的人。對方又邀自己去山上。

柔順公主的母親是極信佛的,常常要求女兒要對大師以禮相待。

現在這種時候蹦出的熟人,還是個得道高僧。小公主見了是比什麼人都親。

“怎麼辦?”小公主要去寺里,燕赤俠三人小聲商議着。

夏侯劍說:“開打嗎?”這時扈三娘也醒了,聽到他們的交談說:“千萬別!萬一傷了公主,誰也擔不起。反正有公主在,他們也不敢對手。”

已經不用商量了,看着小公主和那個老和尚並行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他們便知道他們錯過了動手的時機,除非他們願意冒着小公主死在這兒的風險。

沒死在妖怪手上,卻死在了人手中。這責任不,不是責任,是笑話了。

到了寺門前,寧采臣突然說道:“大師,我們這有個同伴病的很重,我想還是讓他下山去就醫。”

寧采臣本只是打着減輕一點兒負擔的主意,沒想到老和尚竟然同意了,絲毫沒有為難的意思。

寧采臣立即讓李公甫帶着許仙下山,同時也偷偷放出了蜘蛛精,讓她跟着一起去白素貞那兒。

這寺廟肯定是有問題的。寧采臣是絕對相信燕赤俠的判斷,如果這樣都能判斷錯,那他還當什麼三路總捕頭。

更何況,他們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翻臉。夏侯劍不知道,燕赤俠的法力是根本就沒有恢復。而且趕了這麼遠的路,每一個都很累了。

人的體力並不是無限的。

而送走了李公甫,也就相當於外面的人知道他們與公主在這兒,和尚們想動手,也會多上一層顧忌。

既然怎麼算,都是自己這邊好,又豈有不答應的理由。

在敵人安排的廂房內,抓緊時間休息,恢復體力法力,然後再打倒敵人。真的很詭異,但它確實發生了。

寧采臣、夏侯劍、燕赤俠呆在一間廂房裡,本來是想讓小公主和扈三娘也和他們呆在一起,好有個照應,但她們卻沒有同意。

她們不同意,寧采臣不得不去她們的廂房。主要是告訴扈三娘如何引導魔星業位的力量。

“扈壯士,你是不信嗎?”見扈三娘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認真聽自己說,寧采臣問道。

扈三娘很鬱悶,心說:這人是白痴嗎?還是讀書人都這樣?公主都叫我姐姐了,他還不知道我是女兒身?我現在下面涼涼的,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他不走,我怎麼檢查,又怎麼梳洗更衣?

寧采臣不知道她是女兒身嗎?

不。他當然知道。不過他是打定了主意,只要你不說,我就是裝傻裝不知道。

寧采臣裝傻裝不知道,扈三娘是不會太過尷尬,但是她現在急着檢查傷到哪了,急着好好梳洗一番。

寧采臣卻不走,只講着什麼認真戰鬥的話題,她就尷尬了。

“寧兄,我需要梳洗一下。”她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着洗澡!

不過想想她女兒身的身份,寧采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唉!大姨媽來了,是不方便。

寧采臣怪異的表現全都落在了同處一室的小公主眼中。看寧采臣走了,她才笑出聲來。

“公主,你笑什麼?”

“我笑寧秀才好有意思。、,

“有什麼意思?一個呆傻的書生罷了。公主都叫我姐姐了,還不知道婁是女的,還不迴避。果然讀書人都是傻的!”她恨恨地銷上門,開始寬衣解帶。

小公主眼珠子一轉,說:“扈姐姐,我看他是早發現了你的身份才是。”

“什麼?”扈三娘差一點打翻打來的熱水。

“是啊!扈姐姐你看,他那麼關心姐姐,還給姐姐講故事。這兒他給講過故事的除了柔兒,便是姐姐了。柔兒是女孩子,姐姐也是。柔兒怕鬼怪,姐姐也怕。”

“我才不怕!”人昏了都不算怕,那怎麼才算怕。不過扈三娘也因此發誓一定要打死一個鬼怪。

“是是,姐姐不怕一個鬼怪!”小公主故意在“一”字上加重音。

扈三娘俏顏一紅,就像小公主說的那樣,只一個,她可以選擇無視,但要是一大群長得不像人的鬼怪一起出現,便會瞬間擊破她的心理底線。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在看到城徨的大批鬼軍出現時,直接昏過去的原因。

三娘不想談這個。“他知道我是女子,為什麼還裝做不知?”

“肯定是想接近姐姐唄!就像那些才子佳人一樣。”

寧采臣的出現,很是引動了大宋的圖書市場。天朝多人才啊!噯昧流是玩得順溜。什麼女扮男妝,粱山泊與祝英台式的故事,一下子便井噴一樣的出現。

女扮男裝,男子靠近。這樣的故事,是小公主最愛看的。因為一下子規避了老大難問題,男女大防問題。對男子,對女子,都有其致命的yòuhuò。看了,便想試試。

小公主的解釋聽上去很有道理,至少與書上的一樣。可是扈三娘羞怯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生氣,還是總之,感覺很怪。這和看書的感覺不一樣。

“姐姐,你在看什麼?”小公主見扈三娘不出聲,跑到扈三娘前面,看她在做什麼。

扈三娘紅紅的臉,正盯着自己下面看,這讓小公主很好奇。

“姐姐,是看看受傷沒有?”躲閃不及,沒有避開,扈三娘只好騙她。

“呀!姐姐受傷了,流了好多的血。我這就去叫人。”

扈三娘一把抓住好心開門準備去叫人的小公主,這事要傳出去,丟人都丟死了。扈三娘不得不為小公主普及女xìng生理。

小公主疑hu什麼我沒有呢?”

“那是公主太小,大了,便會有了。”

小公主點點頭,突然〖興〗奮道:“就是說我大子,也可以對付妖魔鬼怪了!”這個發現讓她高興得跳起來。

這個高興點,是扈三娘不想插口的。看她在高興,她繼續檢查自己的外yīnchún,鮑魚一樣緊閉着嘴,沒有受到創傷。這是值得高興的。

但是再往上去,yīn戶上肚臍下,一小撮的恥毛,一碰竟然全掉了,皮膚火辣辣的疼。

顯然樹妖的攻擊沒有瞄準,只帶走了她的恥毛,這是幸運的。可沒有了恥毛便是白虎,這是克夫相,今後還怎麼嫁人?

見扈三娘發獃,小公主歪着小腦袋又探頭過來。“姐姐,你掉頭髮了?”指着月經巾上一小撮恥毛,小公主大驚小怪道“皇奶奶和母妃都說,人掉頭髮就是老了。姐姐,你也老了嗎?”

扈三娘覺得今天小公主就是和自己做對似的。可是她還不能不按她的說法說,老姑娘總比白虎要好。

接下來,她匆匆洗了身子。由於拿錯了行李,所以在她把月經帶洗了之後,她就沒有可替換的了,好在昨天是月經的最後一天,用不用,問題都不大。

重新換好衣服,她又成了英姿颯爽的白面小將。

“姐姐,你為什麼不穿女兒裝?”見她換了身衣服,還是男子打扮,小公主又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