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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陽話音落下,身邊的幾顆子彈對準了那邊的幾個警衛,嗖嗖嗖飛了過去。

這子彈在空中摩擦空氣的聲音,猶若虎嘯龍吟一般直取人的心神。

那一群警衛看到空中的子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唰唰唰,全部將他們的腿射穿。

可是這還沒完,子彈穿過他們的腿後,又射進了對面的牆壁足足十幾米身地方在停了下來。

牆上被子彈射穿的洞,形成了一捲圖畫。

仔細來看居然是一隻龍頭!在整個黑暗的房間里,濺射的血液綻放在龍頭的中央,看起來倒像是一隻龍眼!居然還散發著妖異的血芒!

林陽到現在也沒有趕盡殺絕,因為這群警衛罪不至死,所以他留了他們一命。

隨即林陽邁出了腳步,地上噠噠噠的聲音在張天明的耳朵里,好似來自地獄的呼喚。

撲通一聲張天明跪在了地上,林陽身上的威壓以及大勢,已經徹底將他的心神弄到崩潰。

林陽走到了張天明的面前看着這個紈絝之弟。

“你張家其他的人呢,還有你的父親呢?”

張天明聽聞握緊了拳頭,咬着牙開口道。

“他們都躲起來了,讓我來做槍討伐你!”

林陽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

“你恨他們嗎?你想報仇嗎?”

張天明重重得點了點頭,林陽見狀笑了。

這笑容在張天明的眼裡猶如魔鬼一樣,他突然有一些後悔。

“你想做什麼?”

“噓,別說話...。”

林陽這句話彷彿有着魔力一般,張天明突然有一些昏昏欲睡的感覺,隨即撲通一下倒在了一旁。

林陽笑了笑,看着一旁的小白狐渾身上下的毛髮都在散發著靈力,開口道。

“將他和我的恩怨一筆勾銷,植入一個我是他朋友的念頭,並且想要奪過家權公司的想法就好。”

小白狐出人意料的沒有反駁,眨着那雪花大眼睛說道。

“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你不是最討厭用靈氣控制別人嗎。”

林陽整理了一下衣袖,看着外面的月光開口道。

“因為他們已經徹徹底底的惹到我了,若是他們敢對千兒做什麼,我就會讓這整個蘇陵都付出代價!”

小白狐點了點頭,就看到黑暗的房間裡面,一道藍色的氣流緩緩進入了張天明的腦海里...。

而在那間酒吧,千代坐在吧台處,手中拿着一杯酸奶撅着嘴。

按理來說一般這個時候他應該回來了,今天怎麼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酸奶都不好喝了啊。

千代想起了這裡跺了跺腳,臉上露出了一抹少女的紅潤。

如今的千代也已經十七歲了,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哪個笨蛋不會在外面又有別的女人了吧。

千代一陣氣憤,抱着胳膊看着大門。

這時候一個人坐在了她的身邊,千代轉過了頭看到了文朝後,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文朝哥,你怎麼還沒睡。”

“這不是擔心你嗎。”

文朝說完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千代也沒多想,只是看到酒吧裡面此時冷清清的只有她和文朝兩個人。

“咦,他們人呢文朝哥?”

文朝聽聞並未接話,千代也自討了個沒趣。

過了好一會文朝開口道。

“戰王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等待着他。”

千代聽文朝說完噗嗤一下笑了,這個聰明的女孩子經過這麼久也明白了一些事。

這裡面的人都不知道那戰王就是林陽。

但是千代也很聰明知道林陽不告訴他們是有着自己的原因,所以千代也一直沒有說。

“文朝哥,你不懂我們之間的故事,但是若是沒有他的話,我可能還在地獄裡徘徊呢。”

文朝內再追問,接着便站起身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千代。

“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千代聽聞一愣隨即接過了這個小盒子,等到她再抬起頭的時候,文朝已經消失了。

隨即千代打開了這個盒子裡面有着一張紙條,上面刻印着一個大字。

跑!

千代見狀瞪大了眼睛,可是她沒有大吼,只是站起身跑到了酒吧的後面,離開了這個酒吧...。

而在酒吧的黑暗裡面文朝看着千代的背影,眼神有着太多無奈。

“老大...這也算是我最後為你做的一件事了。”

啪嗒。

文朝的一滴眼淚嘀嗒在了地上,響徹了整個黑暗的空間。

過了好一會,酒吧大門便打開了,文朝趕忙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轉過頭跪了下來。

“大哥,解決完成了!”

“哈哈哈!好啊!乾的不錯狗子!”

鯊魚走上前扶起了文朝,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王遠洋感覺到了一些奇怪問道。

“那個千代人呢?為什麼屍體也沒有?”

文朝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拿出了一直放在一旁的匕首,上面塗滿了血跡。

“我將她殺了,並且碎屍萬段後,扔到了河裡!”

王遠洋皺着眉頭,走上前接過了這個匕首,看了看。

隨即他看向了文朝眼神,兩個對視了好一會後,王遠洋便笑了點了點頭。

“從此以後這個戰堂和公司繼續由你打理,還希望你別忘記了我們對你的恩情!”

文朝點了點頭,和鯊魚重重得擁抱了一下後,王遠洋兩個人便離開了這裡。

而文朝看到兩個人離開後,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氣,手上匕首的血跡也隨着汗水開始往下掉了顏色。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而城市的另一邊,鐵頭窩在一個小房間里,肚子處還在緩緩往下流着鮮血。

而他的面前有着一個男子,正是飛腿。

此時的飛腿的眼神空洞,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感情,手中的匕首還在嘀嗒嘀嗒往下淌着血液,在月光下顯得很是諷刺。

鐵頭笑了,眼中看不出一點責備的神情,有的只是無盡的惋惜。

“兄弟...。”

說完鐵頭撲通一下倒在了一邊,再也沒有了氣息。

飛腿看着鐵頭的屍體,腦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接着他感覺到自己臉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漂流,飛腿伸出了手摸了摸。

是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