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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停在四樓,這一層是專門為魅族而設,往裡走是一個大型酒吧,包廂眾多,而五樓就是酒店套房,專供魅族研發新品。

可想而知,這一層和地下五層是一樣的用途,只不過地下五層是研究動物的。

季得月所在的葯史司在永無天日的地下八層,幽冥之地!

酒壯慫人膽,魅族聞名不如眼見,季得月鼓起十分勇氣踏着高跟鞋進入,今天還專門選了一件高領的衣服。

這魅族酒吧不是人人都能進的,首先進門先登記身份證,其次直接簽生死契約,再次辦套卡起步百萬。

如果有錢來體驗天上人間的快樂,那也要有膽量準備好自己的身家性命!

魅族規定,任何你進入看到的,喜歡的,能得手的全部歸你,不懼生死,可以爭鬥,擂台就在中央。

為一人而起的爭鬥一旦上台生死有命,有擂鼓助陣,嘉賓在旁裁判,勝出者為英雄,自然可以如願抱得美人歸。

季得月鄙視這裡燈紅酒綠的曖昧氣氛,也鄙視這些來找刺激的男人,當然更鄙視自己的這些玩命的同事。

與其鄙視不如說可憐,同病相憐,只是這規矩季得月從來沒聽說過。

她們葯膳司與魅族雖同為組織賣命,但由於業務性質以及執行任務風格不同,也不曾有過交集。

她今天來只為打聽一件事,見一個人,能進門自然靠獨特的標記,此標記為組織的徽章,凡是組織之人人人都有!

之前也聽說過這個江清清,雷厲風行,高傲無比,美貌過人。

她們的任務是一樣的,對付的人也相同,只不過她已經任務失敗香消玉殞,

季得月想通過這前車之鑒找到關於被調查之人的蛛絲馬跡。

dj放大音樂,忘我的搖擺,舞池裡男男女女曖昧非常,季得月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來。

美女服務員穿着低胸露臍裝,彎下身來詢問她喝點什麼,像是勾引。

季得月乾咳一聲心道:原來這裡真像傳聞所說,男女通殺啊,季得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裝着正兒八經地道:

“我找江清清,之前是她招待我,我覺得不錯,她人在哪?”

說完季得月仔細觀察着服務員的表情,可是服務員沒有任何情緒的道:

“我們這裡沒有江清清,可能用的化名也不一定!”

江清清乃是魅族老大,魅青。季得月不相信她的話,再看她的表情,絲毫沒有哀傷,連同情都沒有。

想來這個地方也就只能造就這樣的氛圍了吧,內心倒生出一絲憂傷。

原來人與人的距離隔得這麼遠。

萬一遭遇不測,同事們不僅冷眼旁觀,最多只當茶餘飯後的笑話了,同樣的境遇,不知道有人能否記得她。

季得月站起身離服務員更近一點問到:

“你不說也沒關係,和江清清之前走的比較近的人是誰,我打聽一下她去了哪裡。”

說著掏出一踏百元大鈔放在托盤裡,服務生靈活的收起錢指着東面的一個包廂道:

“你要找的人名叫小蘭,現在正在那個包廂里!”

說完扭頭就串入了人群,季得月扯了扯領口的衣服,即使穿的是高領,包裹的嚴嚴實實,可還是想再拉上一點再嚴實一點,總感覺這裡不靠譜。

季得月看向她所指的包廂,抬頭望去,不禁感嘆,這名字挺有深意啊《醉春居》,看的季得月望而卻步。

幾乎是從鼻腔里噴發出不屑的氣息,鄙視取這名字的人,俗不可耐。

站在包廂門口,裡面除了震耳欲聾的歌聲外就只聽見杯盞湖光交錯的聲音,沒有其他奇怪的聲音。

季得月拍拍胸脯,在沒搞清楚狀況前,進去是很不明智的,來這裡的人都是魚龍混雜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靠在牆邊等着小蘭,總有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像是審視獵物般將她從頭打量到腳,季得月厭惡的瞪着雙眼,但又不想放棄離開。

不知從哪個包廂出來一個叼着煙的男人,雙頰緋紅,一看就已經被酒精上了腦。

看起來有模有樣,年紀也不是很大,季得月沒有防備他,不曾想他上來就拉住季得月的胳膊道:

“我當你跑到哪裡去了,原來是躲在這裡,走,回去陪本少繼續喝。”

季得月一愣,被他滿口的酒氣給熏到了,皺着眉頭道:“放手,你認錯人了!”

此刻她還以為他只是把她當做旁人,並沒有太過惱怒,她不想惹人注目。

可男人卻突然笑了,鄙視的看着她道:“矯情了是不是?你放心,本少有的是錢,這裡的女人本少還沒有玩不起的,什麼認錯了,本少要的就是你!”

看着他畜生般的容顏,骯髒的話語,季得月一句話都不想同他說。

只覺得此時打的讓他不能人道都不為過,可是理智告訴她,她還有事要做。

季得月掙脫出手臂不打算與他計較,轉身欲走,看來這回時機不當,只能伺機再來!

不想男人卻惱羞成怒,拽住她的手,季得月忍無可忍,反手直掐他的曲尺穴,但見他痛的面部扭曲,不得已鬆開手。

再迅速奪走他叼在嘴裡的煙,將正在燃燒的煙頭,對着他說話的嘴插了進去,燙的他嗷嗷叫!

她狠狠地瞪着他道:“無恥之徒,不是每個女人你都能玩的起的!”

再不想看他一眼,轉過身走了兩步時只覺得背後一陣風刮過,腰間被人凌空一腳,撞得她一個踉蹌摔在門上。

《醉春居》的門被她撞開了,“嘭”的一聲門撞在裡面的牆壁上,她借力暫時穩住了身子,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她,彷彿空氣都靜止了。

季得月暗叫糟糕,只見沙發上的幾個女人都衣衫不整,這下打擾了別人的好事。

她剛剛站在門口還以為裡面只是杯盞交錯,看來是她太天真。

身後的男人吐了口唾沫,卻不依不饒罵罵咧咧道:“給你臉不要臉,這天底下就沒有老子玩不起的女人。

老子今天就讓你開開眼,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玩的,來人,給我帶走。”

話落只見烏泱泱衝過來十幾個黑衣人,上來就要按住她。

季得月本站在門邊,出去的路瞬間被堵了,現在要麼衝出去,要麼關上門!

關上門也是不妥當的,這裡面的人一看也都不是好東西。

明目張胆就敢春光乍泄,都是一丘之貉,說不定彼此還互相認識,萬一給他幫忙更糟糕些。

捏緊拳頭,右手從腰裡摸出一袋藥粉撰在手中,準備發動進攻時。

靜謐的空氣彷彿響起了大提琴音般的聲音,厚重而又鏗鏘。

只聽他道:“赤少好雅興,追女人都追到了我的門上了!”

語畢,季得月看向屋內的發聲之人,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季得月驚的一身冷汗。

好強大的氣場,雖然燈光忽明忽暗,她也只能看到個輪廓,但全身的氣場依然難掩其絕代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