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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成那樣,路人都對你退避三舍,你還能打聽到什麼?”

季得月想了想點點頭:“有道理,可是門外那兩個門神穿那麼正式,讓我一時產生錯。”

婁台疑惑地打開門,一看,愣住了,轉瞬吼道:“回去換了衣服出來,穿成這樣還不讓人以為我們出去執行什麼任務,被人盯上了,你們舒服些!”

兩人一溜煙跑下樓了,季得月吐吐舌頭,婁台這個神經病,她好像害了他倆。

剛下樓,就見張揚睡眼惺忪的穿着拖鞋進來了,十分懶散的模樣,他依然是很隨意的t恤和休閑褲。

看見婁台,他招了招手就朝沙發上一躺道:“阿姨,來杯咖啡。”

季得月看着婁台道:“他也去?”

婁台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他當然要去,他可是要保證你的安慰的,我無法勸說你放棄此行,所以你最好對他心懷感激,我們的兒子可都靠他了。”

季得月無奈的嘆口氣道:“是,靠他,這一路上不會太寂寞了!”

張揚可不是個好相處的人,說話又毒蛇,遇到林美麗,兩個人就像火星撞地球,季得月頭疼,有得鬧了。

婁台包了個專機,季得月和林美麗,金靈,黃岐,張揚乘坐飛機。

酷奇帶人走水路,一路下南洋,泰六泰七帶人走陸路,一路掩人耳目,喬裝打扮,水陸想通。

季得月從沒想過自己會暈機,她坐在座位上腦袋昏昏沉沉的,婁台在一旁急得倒茶遞水,把座位給她調平,讓她躺着,張揚被婁台叫來叫去,火冒三丈。

不就是暈機嗎,暈車,暈船不都是一樣的嗎,沒什麼嚴重的,只是這婁台太讓人火大!

季得月睡了一路,飛機終於抵達金蟾島,南洋比較大的一個島,可以說是市中心了。

下了飛機,婁台趕緊讓季得月住進了酒店,還好什麼事都沒有。

季得月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關鍵時刻出問題,耽誤你的行程了。”

婁台握着季得月的手安慰道:“你沒事就好可能是你懷着孕身體太虛弱了,這樣折騰,我真的很擔心。”

季得月閉着眼睛道:“沒事的,別擔心,我還什麼都沒做呢,怎麼捨得倒下,待我緩一緩,我再和你商量對策。”

說完緩緩睡著了,婁台用電腦,仔細的把這個地方的史料以及現狀都了解了一遍。

沒聽說過有什麼隱蔽的島是沒有記載的,更為隱秘的是衛星都無法定位,這可真是太神秘了。

婁台站在十八層的總統套房窗口往外看,底下一片熙熙攘攘,生機勃勃。

這個國家真是到處都是海,目光所及之處都能隱約看到大海。

季得月睡到太陽落山才好轉,起床時見婁台靠在沙發上,看着電腦。

她下床來坐在婁台身旁道:“看什麼。”

婁台指了指地圖道:“現在我們在這個位置,就地圖而講,這周圍確實有很多小島,而且都有命名和編製。

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你師父買下的島在哪裡?”

季得月把地圖放大,找到一個名字叫做“落仙島”的地方道:“就在這附近,我和師父就是去的落仙島,然後聽一位漁夫說了個傳聞,我和師父就啟程在落仙島附近轉悠,找到的那個島。”

婁台看着季得月道:“什麼傳聞?”

季得月指着落仙島道:“你不覺得這個島名很奇特嗎,落仙,傳說,這個島原來是荒蕪一片,廖無人煙,雖然地廣,但是潮水漲來,會淹住一半的土地。

後來這裡來了仙鶴百隻,在此地流連忘返,美景異常吸引人,聽說那裡長着罕見的一種植物,可以包治百病。

再一次漲潮時,仙鶴見這水侵了大半土地,深感可惜,仙草毀了一半,於是仙鶴就給龍王分了一些仙草,和它達成協議。

龍王就同意不再淹沒這座島,直到第一個人踏上這個島,開闢疆土,仙鶴在此地吃了不少仙草,修為大增,才回歸天庭。

於是,第一個見過仙鶴的人對它們感激涕零,取名落仙島,只是我和師父去詢問時,卻不知道是何種仙草,傳的這麼神奇。

我和師父當時在尋找失傳已久的金盞鄉,自當相信有仙草這回事,便在這裡停了數天,尋找蹤跡。”

婁台饒有興趣的問:“那然後呢?”

季得月一慫肩:“沒有然後,然後機緣巧合就流浪到那座荒島上,奇怪的是荒島上還有一座古老的建築,當然跟我們現在的建築沒法比。

那更像是一個用泥巴沙子,石頭,還有鳥糞摻雜在一起堆砌而成的茅草屋,但至少說明之前有人去過。

可師父去查時發現南洋政府版圖中根本沒有這一個島,可能它是一個隨時可能被潮水淹沒的島,後來師父和他們交涉,願意出錢買下這個島。

這種島南洋數不勝數,根本沒有利用價值,隨時沉浮,在他們眼裡那裡住不了人的。

不過師父和我說過,這個地方淹不了,就是地方小,他看了那個茅草屋,沒有海水侵蝕的痕迹。

為了見證這個事實,師父和我一起栽種了一顆禾木蘭,那時候禾木蘭還是只有一人高的樣子,師父在樹根底下埋了一個盒子,盒子里就是那個錦囊。

當年我也只有十歲,現在八年過去了,若是島還在,這顆禾木蘭應該長成了參天大樹,我們去尋找是應該一眼就能看到。”

婁台點點頭佩服的道:“你師父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這麼個島找上一百年也別想找到,淹沒淹不好說,就是一眼望去就能望到頭的島沒人有興趣上去看看的,更不知道中間還有個房子。

你若是避難到此處,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以天為被地為床,就是寂寞了點!”

季得月咯咯笑:“算你有眼力見,拐個老公生個孩子,一家人從此隱士不就不寂寞了?”

婁台摟住季得月的腰哈哈笑道:“日出出海,日落滿載而歸,把你和兒子養的白白胖胖的倒不失為人間一世外桃源!”

季得月立馬做出崇拜的眼神道:“就知道你最行,我要把珍珠做成衣服穿在身上,我要把海參鮑魚製作成調料,餐餐用它們給土豆青菜當配料。

我要把魚子醬做成蘿卜白菜醬菜所需的醬,把三文魚晒乾了每天來一頓,哈哈,畢竟蘿卜白菜才是這個島所珍貴的!”

婁台難得笑的開懷,見懷裡的人異想天開的天真模樣感覺很滿足。

婁台鬧夠了就拉着季得月出門了,一個電話把其他人叫醒,大家一起來到一個包廂。

婁台把季得月剛剛所想吃的東西挨個點了一遍,季得月兩眼放光,這裡的海鮮確實是蘿卜白菜價,按照季得月所說青菜應該是最珍貴的沒錯了。

林美麗和季得月大塊朵頤,季得月還不忘給師母點了一份她平日吃慣的食物。

一頓飯張揚就不停地嘖嘖稱奇,季得月懶得理他,林美麗就不服氣。

說實話,季得月和林美麗很少吃到海鮮,當然這幾個月季得月在婁台的照料下也算開了眼界。

林美麗就沒那麼好運了,她本身工作忙,快餐吃的最多,偶爾聚餐又不能明目張胆,吃的最好的怕就是去她師父家蹭飯了。

這一頓對林美麗和季得月來講,確實是珍饈美味,張揚鄙夷地道:“像八百年沒吃過飯,剛從牢籠里放出來一樣!”

林美麗嘴裡便吐着蟹殼邊還嘴:“就你見多識廣,就你吃遍全球,可惜你口德不好,吃的再多也只是發酵出一股臭味而已,沒什麼好得意的!”

這話氣的張揚目瞪口呆:“還說我口德不好,你發酵出來的是什麼,是毒氣。”

林美麗得意的一笑,又往嘴裡餵了一隻蝦肉道:

“那也比你的好,起碼我還能防禦能攻擊,你那只能污染空氣而已,凈化器都凈化不好,你知不知道全世界25%的臭氧層都是被你這種臭氣所破壞?十打十的對社會無益,人類的垃圾。”

張揚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女人是從哪裡畢業的,是毒氣彈學校嗎,這麼轟人!

婁台不以為意習以為常的繼續給季得月夾各種吃的,只要需要剝殼的婁台都會一一剝好放在季得月的餐盤裡。

張揚一眼看到了,邪笑一聲道:“看看有些人為什麼這麼沒吃相,原來是沒有人願意為她剝殼,真是可憐,看看那麼大的帝王蟹,直接用手抓着啃,真是難看!”

林美麗頓時火冒三丈,把帝王蟹的鉗子丟了過來,十分沒形象的拍案而起,一雙油膩膩的手指着張揚道:“好像說的你有人喂似的,同是單身狗,你有什麼好奚落的,你吃帝王蟹不用手,來,來,你給我用筷子夾着啃一個!”

林美麗說完就把帝王蟹的另一個大鉗子氣沖沖的遞到了張揚的面前。

把張揚嚇得直往反方向三,邊跑邊道:“你個刁鑽的潑婦,就是這樣才沒人要,我的衣服,一套好幾萬,你給我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