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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得感謝一下這五毒,最應該感謝地還是我的師祖李崇明。”

婁台點點頭道:“確實該好好謝他,你說要怎麼感謝!”

季得月立馬來了興趣道:“我師祖李崇明淡泊名利,一心追求醫學上的發展,所以想感謝他估摸着只有你的健康才能回饋他。

他這一次第一回施展了他研究已久的換血術,這種做法此前一直被懷疑,不被認可,雖然師祖尋得大量的古籍來證明用獸血來換命有可行性。

但他也從來沒在人的身上實驗過,這一次迫不得已,你當了他的小白鼠,若讓他看到你健康如初,他該有多激動。

有生之年他還可以實現自己研究了數年的夢想,我想這是他最想要的回饋,這種研究可以幫到世界上很多因疑難雜症傷及心脈,中毒罕見的人。”

婁台看着季得月道:“我發覺你們學醫的人比我還偏執,真是大膽的猜測,竟然把我的血換成了獸血!”

季得月捂着嘴呵呵直笑:“為了讓你活下去,沒有什麼不可能,要是我我也會絞盡腦汁的嘗試。”

婁台起身抱住季得月,把下巴放在季得月的肩膀上道:“確實是你的大膽嘗試救活了我,你才是我最應該感謝地人!”

季得月忽然有點哽咽:“是我的師母傷害了你,你不怪我嗎?”

婁台嘆口氣小聲道:“都是因果報應而已,只是沒想到報應來的太快,猝不及防!”

季得月摟住婁台,翁在他的脖子里道:“雖然你想得開,但我還是要說,對不起,若這一次你沒有撐過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撐下去!”

婁台的心跳不由地加快,輕聲道:“這意思是說youjamp,ijamp嗎?”

季得月嬌笑着不回答,婁台卻備受鼓舞,吻了吻季得月的耳朵,又吻了吻她的臉頰,自然而然的吻住了那張流連忘返的嘴巴。

良久之後,季得月才回過神來,差點暈倒在婁台的懷中,她在婁台的胸口畫圈圈道:“我想在衛明山養五毒!”

婁台一愣,大驚失色:“養這東西幹嘛?”

季得月笑着道:“怎麼,你怕了,師祖說過,這毒性會一直伴隨着你,我不知道你身上的毒怎麼樣。

現在看似正常了,可能有潛伏期之類的,我想觀察五毒的習性,從日常中總結,對你預防毒發有利。”

婁台嘆口氣道:“這俱身體真是五花八門,誰都可以主宰不成,我恨不得來個靈魂出竅。”

季得月拍打了一下婁台道:“瞎說什麼呢,你的媽媽才說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呢,你就在這隨意玩笑她賜予你的最完美的軀體。”

婁台摸了摸頭髮,有點不好意思:“你都聽到了?”

季得月吐吐舌頭:“聽到了那麼一點點。”

婁台颳了刮季得月的鼻子:“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老實,我是想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正式帶你回家拜訪父母。

今天這個場景好像不合適,媽媽突然見到你,我怕她一驚一乍的會說出什麼話嚇到你!”

季得月點點頭道:“我相信你,這件事我不強求,你安排即可。”

婁台看着季得月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不安的,她難道對婁夫人的位置沒多大興趣?

轉而又一想,她對婁夫人的位置沒興趣,可他對季女士的丈夫這個位置有興趣,這就夠了!

午飯時,兩個人默默地討論了一下上午的提議,婁台笑着道:“你全心全意得為我着想,我還有理由反駁嗎,置辦五毒的事就交給張揚去辦就好了。”

張揚在一旁哀嚎:“憑什麼交給我辦,我跟它們不熟!”

婁台邪魅地一笑:“若你想和它們很熟,也是可以的,我們去找李閣老!”

張揚從凳子上一跳而起,一溜煙跑了留下一句:“接令!”

荒廢了好多天的業務不允許婁台再閑雲野鶴下去,下午和黃岐一同前往公司。

午飯後,季得月找到正在游泳的林美麗道:“師母這幾天狀況如何,我想把她帶出來晒晒太陽。”

林美麗低下頭道:“你不怪罪師父嗎,畢竟她做了這樣的事!”

季得月搖搖頭拉起林美麗的的手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天了,就不要提了,何況婁台都不計較,師母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怎麼可能怪罪於她。

我只想好好照顧她,在師父回來時,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師母,闔家團圓,再生一個小師弟。”

林美麗沮喪的道:“阿月,你想太多了,你師父這件事絕對不簡單,不然婁台都束手無策嗎。

而且師母已經不惑之年,先前那胎已經耗盡了她所有心力還是沒保住,想再要估計難了!”

季得月大聲道:“天道酬勤,我不相信不可以,我會幫她調理身體,不過,就算不行,只要有愛,領養也是可以的。

反正只要能讓你們過上普通人的日子,我做什麼都行!”

林美麗感動的道:“願我們都能過上普通人的日子,願生活中不起波瀾,生命中不經歷大痛,找一個人白首不相離!”

季得月嘖嘖調侃道:“果然思春了,我一定幫你找!”

林美麗瞪了季得月一眼,就對她撓痒痒,笑着鬧着,累了之後兩人坐在椅子上,林美麗無比認真的道:“婁台沒有問出來,我一定想辦法問出來!”

季得月喝了口飲料淡淡地道:“但願吧!”

林美麗端着一個餐盤準備敲金靈的門時,季得月跟了上來道:“我跟你一起進去!”

林美麗遲疑了一下選擇搖頭道:“阿月,我有點擔心,要不你還是暫時不要進去吧,我怕如果有什麼意外,我保護不好你!”

季得月搖搖頭微笑着道:“美麗,這一步總要跨過去,我相信師母,她對我有再多的怨氣,歇斯底里時也沒有撒在我身上,我覺得她是愛我的,對於愛我的人,我有什麼好怕的?”

林美麗只能嘆口氣道:“那你很跟在我的身後,師父這幾天又恢復了當初安靜的模樣,我還以為是因為換了環境才導致她突然的失常呢!”

季得月點點頭:“藉由這次機會,她發泄了心中的不滿,我估計這對她的病情有所幫助,我剛好趁機給她把把脈!”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去,屋子還是一如既往地黑暗,只是少了些猙獰和血腥。

藉由開門的微光,季得月看見師母獨自躲在窗帘下,季得月關上門。

林美麗放下餐盤道:“師父,吃到了,我和阿月來看看你,陪你說說話,阿月,坐下來。”

林美麗拉着季得月兩人席地而坐,這個場景對於金靈來說很熟悉。

曾經的她無比繁忙,向河強常常把阿月送到她的部門,阿月和林美麗兩個小不點就在她工作時,坐在一邊的地板上玩耍。

有時候是下象棋,有時候疊紙鶴,有時候是畫畫,有時候兩人玩着玩着就拌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