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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冥道:“來,你也來,不許給我點炮,絕對的公平公正公開,和泡妞一樣!”

李昂迅速立正報告道:“是,我不知道怎麼點炮!”

季得月指着李昂身上的野草道:“你倆不是從南邊院牆翻進來的吧!”

李昂立正答道:“正是,看門的人拿着張照片左看右看,然後就放狗不讓進,少爺好無奈,非要拉着我翻牆!”

尚北冥一個石頭砸過去怒道:“明明是你一身臭汗味像極了餿豬肉,狗才會不停地朝你抨來,你還敢攀扯我。

我用的古龍水,只會迷暈狗,好嗎?”李昂嘴角抽了抽也不敢躲,白挨一石頭,季得月哈哈笑起來道:

“這就是你說他孩子是個傻子的下場,他還放狗咬你怕你擾了小東西的清修呢!”

尚北冥不服氣地道:“有我這麼年輕有為,帥氣多金,沉穩內斂的爸爸才是他的榮幸,婁台那絕對能把天才教育成傻子!”

“你是不傻,還學人翻牆私闖名宅,讓你教育,你最多也就教育出一個痞氣十足的江洋大盜!

你可真是狡兔三窟,放長線釣大魚是不是,可惜你的魚竿放錯了地方,聽說海風寸步不離的在照顧徐然然,你還有心思在這裡流連忘返。

果然是花花公子,風流倜儻,小心撿不着芝麻,還丟了西瓜,真不知是不是你太蠢。”

這一聲中氣十足的回恁,讓李昂如臨大敵,迅速擋在尚北冥的面前。

尚北冥一把推走他怒道:“你擋着我了,要不是你擋着,我早都衝起來打的他滿地找牙!

我和徐然然情比金堅,不就是一個種馬海風,他豈能是我的對手,告訴你,就連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

婁台手插褲兜,帥氣有型淡定地走過來坐下道:“除非你此生回爐重造,否則想打贏我就是天方夜譚!”

尚北冥突然一錘錘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道:

“太囂張了,來啊,我要是贏了你,你今晚就把那狗殺了吃肉,敢朝我吠!”

婁台鬆了松領帶不慌不忙地道:“好哇,你不光覬覦我的女人,我的狗你也敢覬覦,今天不讓你服氣是不行了!”

尚北冥大手一揮道:“李昂,上麻將!”

季得月一聽差點笑噴了,這個逗比!

婁台鬆了松領帶的手停頓一下,又把領帶擺正,才道:

“牌場如戰場,開弓沒有回頭箭,你說的,我輸了你就吃狗肉,你輸了這衛明山你再不能踏進來一步,敢不敢賭?”

尚北冥見婁台這般鬥志昂揚的模樣心裡似乎有點退縮,他看着季得月,眨了眨眼睛道:

“你若故意幫他,可就是把我的心餵了狗了,吃不吃狗肉你決定!”

季得月笑着道:“我不吃狗肉,我也不阻止你來衛明山,你倆各靠本事吧,我純屬娛樂!”

尚北冥會心的一笑,朝婁台揚了揚下巴道:“你擋路了!”

婁台扭過頭就見李昂和另外一個家丁抬着麻將機就出來了,然後放在他的旁邊。

後面還跟着一個拿了個插排,不遠處一個小型的發電機就開始工作了。

三把軟椅放好之後,李昂按下開關鍵,吃啦啦,一切準備就緒!

婁台嘆了口氣道:“你的保鏢像是一隻嗅覺靈敏的狗,我家的東西他都能找出來,這個培訓值得借鑒!”

尚北冥立馬翹起了二郎腿一臉鄙視的道:

“你家的狗我是吃定了,至於李昂,那是我的左膀右臂,他的今天都是我培訓出來的,是不是怕了我?”

婁台痴痴地笑了道:“是有點可怕,我的狗都嚇得躲進了車庫!”

季得月一不小心就樂了,這兩個像是長不大的孩子一般在那鬥嘴。

太陽慵懶,季得月舒展一下胳膊,坐到了軟椅上,吳阿姨拿了個靠墊給她靠着,舒服。

又各自上了一杯咖啡,定睛一看,那兩個剛剛還在為吃狗之事爭論不休的人,已經又開始聊到了財經聊到了政治。

像好兄弟一般,有說有笑了,果然都是人精。

輕微的撩了一下頭髮,靠在後靠上,清風徐來,頭髮微微擺動,一頭秀髮如上好的綢緞。

這樣美卻不自知,驚鴻一瞥再難忘卻。

等了很久,那兩人好似握手言和一般瀟瀟洒灑的落座了,季得月重新坐好,開始碼牌。

跟兩個心思深沉,明爭暗鬥的兩個心機男打牌,想贏是幾乎不可能的。

季得月惱怒的看着那兩雙白凈修長的雙手在牌面上摸來摸去,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啊。

突然又不覺得惱了,放慢腳步,放開胸懷,發現就這樣看着還很享受!

突然一個幺雞砸在季得月面前,把她嚇了一跳,回過神抬起頭,但見尚北冥一臉壞笑的道:

“你這眼神很明確的告訴我,你愛上了我的手,愛的眼神都挪不開!

既然你愛上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不如嘗試着接受全部的我?”

季得月睜大眼睛一愣,這都是哪跟哪?什麼情況,她不是看的兩個人的手嗎?

悄悄地抬頭去看婁台,他的冷冽氣場她早都感覺到了,果然對上的是寒冰一樣的眸。

婁台瞪了季得月一眼,又警告尚北冥道:“你這雙手要是不握牌,就收回去,變幻莫測的做些勾引動作,小心我不饒你!”

季得月這下明白了,原來剛剛看的都是尚北冥的手。

他見她在看,還看得有點痴迷,他就故意丟了牌,比划了一些常規啞語里的手勢,這才吸引了季得月的目光。

婁台一直沉着眼眸看着季得月,看着她花痴的模樣,看來有人要欠收拾了。

不光招了個男人回家,還被他吸引的把老公都給忘了,可惡!

這牌還怎麼打?

尚北冥似乎看出了婁台的意圖,忙道:“是不是認輸了?李昂,準備狗肉火鍋!”

季得月嘴巴張了個o型,做了個非常可愛的動作,眼睛咕嚕咕嚕轉了一圈,饞的婁台握緊了拳,極力剋制。

尚北冥立馬湊過去道:“小月月對於狗肉火鍋有沒有什麼高見?”

季得月摸了一下鼻子高深莫測的道:“狗最通人性,你吃了狗肉會成神的,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掐指一算,下輩子你可能會變成它。”

尚北冥皺起了眉頭突然靈光一現,指着婁台道:“那你算算,他下輩子變成什麼?”

季得月看着婁台,看着看着就笑了,他正兩個鼻孔出着氣,一看就拉長着臉生悶氣呢!

季得月十分配合的比划了一圈,然後道:“他啊,有可能是頭驢!”

尚北冥就哈哈大笑起來,婁台的臉拉的更長了,他抱着胸正兒八經地道:

“那你也只能變成驢子,否則陰曹地府我都跟着你!”

季得月正盯着他呢,看他認真的模樣,他是說給尚北冥聽的?

果然尚北冥馬上接口對着季得月同樣認真的道:“做驢子不好,一點都不好,又累又不給吃飽,偶爾還打幾鞭子,你千萬不要答應!”

季得月看着尚北冥神秘兮兮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兩個人智商都變成了零。

不管是驢子,還是狗子,難道是他們在這裡隨口一說就能變的?

還用討論的如此認真,一個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一個一副極力阻攔的模樣,真搞笑!

她站起身來,拍拍手,對着陽光道:

“還是做人好啊,又可以養狗也可以養驢,你們喜歡變狗變驢,我不介意,下輩子全給你們養起來!”

婁台把凳子踢得老遠憤憤地道:“那還是驢子比狗子有用,養了驢子才能掙錢養你,養了狗子只能吃你老本喝你老血,這狗肉該吃!”

剩下季得月在風中凌亂,獃獃地望着婁台的背影,一張嘴讓人啞口無言。

只有尚北冥氣的跳腳,拿了麻將衝著他的背影砸,還哇哇叫:

“就你能掙點破錢,狗子沒用,那人家怎麼都養狗,不養驢?

長了一張臭驢子臉,活該你當驢!”

主屋傳出來一句話:“黃岐,放狗!”

話畢,只聽見汪汪汪的狗叫聲,不一會竄出兩隻巨型牛頭犬,像風一般飛了來。

黃岐護在季得月面前,季得月看着被狗追的四處奔跑的尚北冥,擔憂地對黃岐道:

“會不會真的咬到人,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黃岐神秘的搖搖頭道:“不會咬人的,逗他玩呢,您回屋吧!”

季得月這才點點頭走回去,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看戲的婁台直搖頭,兩個長不大的二b青年!

她這會可不能開口,一步錯步步錯,估計他正想找茬呢!

婁台見季得月進來,也不看他,也不和他說話,他正想趁她替尚北冥求情探探她呢。

可她坐在沙發上安逸的很,看起了電視,外面狗吠震天,她卻兩耳不聞,婁台頓時沒了興緻。

朝黃岐打了個手勢,黃岐就吹口哨喚回了狗。

尚北冥停下來後看看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再看看李昂氣喘吁吁的絲毫不亞於自己。

頓時一股子氣,一腳揣在李昂身上道:“你跑什麼,你壯的可以打死兩頭牛,被兩隻狗嚇得四處逃跑,丟不丟人!”

李昂委屈巴巴地道:“少爺,你沒吩咐我打死那狗啊!”

尚北冥又是一腳踢過去道:“都說了吃狗肉火鍋,什麼沒吩咐?

是不是什麼事都要吩咐,你回家抱老婆怎麼不要吩咐,看看那狗對我產生威脅,你還不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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