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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給貓兒做了手術後,季得月日日守着已經觀察了兩天,見它們吃的好也有精神,稍微鬆口氣,便回家睡了一覺!

可是第三天一早季得月再去時它們卻無聲無息的死了。

季得月很崩潰,如果一開始就沒救,也許她還沒那麼難過,可是明明手術已經取出了腫瘤,為什麼偏偏恢復期死亡呢?

季得月一個人關在屋子裡靜靜地思考,可能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要在貓兒火化前做一次解剖,仔細找一下病因。

一夜無眠,心中事太多,第二天一早季得月就去了收容所,花了近三個小時,還是完全沒有頭緒。

她覺得一切要從源頭查起,她背了個單肩包,一頂白色的鴨舌帽,一個小搖籃,匆匆地鑽入了大街小巷。

她要在病貓出現過得這一片尋找這種初級癥狀的小貓,帶回去慢慢觀察探索,盲目地手術只會在不了解病情的情況下置它們於死亡。

她要從癌變開始觀察!

她騎了一輛單車走街串巷,買了很多貓娘,在附近蹲點引誘。

一連幾天,街角被她灑的一堆一堆的貓糧沒有一隻貓碰,季得月有點躊躇!

這天在一條巷尾,她已蹲了半天,終於發現一隻瘦弱的小貓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它毫無防備又像是餓急了,張口就吃了貓糧,季得月很高興,看它的樣子估計是流浪貓,它沒有立刻下藥,她想讓它帶更多貓來!

果然,第二天季得月再次蹲點在同一處,那隻瘦弱的小貓又出現了,而且周圍還跟了三三兩兩的其他顏*!

季得月很興奮,很好,蹲了好幾天終於有成果了,不一會3隻小貓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季得月趕緊過去,用一塊布分別包好它們,裝進了手裡提着的搖籃里。

將它帶回所里後,季得月將它們單獨隔離,果然它的身體里也有一個小腫瘤,只是還不大,毛髮脫落的還不是太嚴重。

季得月觀察着它的飲食起居和異常動態,慢慢做記錄。期間又有好幾隻這種癥狀的貓被送來,季得月都將它們一併觀察。

那天上午,季得月去了方太太家看小貓咪,進門時老太太還是坐在正門前的躺椅上看着院子。

滿眼凄涼,見季得月進來才稍微有些緩和,她告訴季得月,母貓生下的5隻小貓全死了。

季得月呆住了,毫無徵兆,又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還一下子5隻全死了。

眼淚止不住的流,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孩子,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它們只是命不好,各有各的造化。

你可以難過一會,但一定不要把事攬到自己頭上,那樣你會很累的!”

季得月心裡既愧疚又無力,此刻感覺這麼多年真的只是學了做劊子手的本領。

她猜想小貓肯定是母體遺傳導致,這到底是什麼癌症,竟還會通過母體傳染?

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眼前所見的,不過是鳳毛菱角。

不久新聞報道了一起事故,一個廢棄的工廠內發現大量死亡的貓,有的已經腐爛,有的是剛剛死去。

季得月觀察的這幾隻貓,在沒有手術,且用藥物的調理下,腫瘤生長的速度確實有所緩慢,但沒有停止生長。

她要去現場看一看這些貓的癥狀,館長知道後雖然很想她去,但又不得不提醒,一切未知的病毒都是潛在的危險,一定要做好防範!

早上,季得月吃過飯準備出門,今天她要去市場上買一些東西,然後去廢棄工廠查看。

婁台看她吃的匆匆忙忙,竟開口問了一句:“聽說你最近都不在學校,但你又是早出晚歸,你去了哪裡?”

季得月看着他一副探究的眼神,心裡咯噔一下,她現在做的事還不能讓他知曉,徐然然是大家閨秀,這種跟小動物屍體打交道的事怕是會引起他的懷疑。

支支吾吾胡編亂造道:“我最近都和藝術學院的同學們一起去寫生了,地點不固定,有時是老師帶隊,有時候是自發的。”

說完嬌俏的吐了吐舌頭,一副小心怕被罵的模樣,讓婁台的心情好了許多。

轉而又不動聲色的皺了眉警告道“不許與李家峰等人太過親近,更不可去他家。”

季得月為了逃脫他的控制連忙點點頭,自那日活動別了李家峰後,她基本沒想起過他。

這婁台是不是吃錯藥了,管起她的事了,話說,她因為最近的事對他關注越來越少了。

這組織交給的任務也是不固定,隨時彙報就好,她只是大致的知道動向,再者,他的三觀好像被那一場演講給扶正了。

季得月這兩次見小妹妹,都是帶着她吃喝玩樂去了,不過手中的零花錢不多了,最近對貓兒投入不計其數。

聽說婁台要參加一場慈善晚會,也許這是個好機會。

出發時季得月先去市場上買了一個防毒面具,然後買了一台相機,背了書包就出發了。

工廠的位置很偏遠,是在一個叫十里錢的地方,幸好媒體報道過,她還能按照路線找過去,可是出租車司機在半路就把季得月丟下了。

他看着季得月說:“小姑娘,勸你也不要到那裡去,那裡鬧鬼啊,原來那片有一部分散戶居住。

可是無緣無故家裡的小動物全部在一個月內陸續死掉了。

一開始村民們還沒有注意,死了幾隻貓就丟了,結果不多久家裡的大肥豬也病死了,雞啊,鴨啊,無一例外。

前幾日聽說有個小孩突然沒有癥狀的死掉了,去醫院搶救都無效。

媒體報道的也只是廢棄工廠的貓,那只是冰山一角。現在有不少居民都已經搬走了,你現在過去怕是不妥,人人自危啊!”

季得月很震驚,為何會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

季得月好奇地問:“那有沒有人出面管?”

司機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避而遠之就對了!”

神情凝重的道別了司機,看着導航,順着方向往前走,出發時尚早,這會太陽出來了,有點熱起來了,不一會,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

她也算練過的人,可是這負重步行還是給她很大壓力,也許是心裡壓力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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