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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眨了眨眼道“這衣服怎麼了,你看看那個女人,穿着比基尼就出來了,再說衣服是尚北冥這個傢伙送來的,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婁台緊了緊浴巾怒道“你還有理了,其他女人我管不着,但是你以後都不許再穿!”

季得月吐吐舌頭,心道管的還真寬,只是罪魁禍首哪裡去了?

四處搜不到尚北冥的身影,倒看見不少女人流着哈喇子,眼冒星星地看着婁台。

季得月一把鎬過婁台的腰,將浴巾把兩個人都擋住才開口道

“盡說我,你看看你自己,行為一樣不檢點,看看那些女人,用眼神就能把你吃了!”

婁台看着她嘟起的小嘴,責怪的口氣,吃醋的小心思不言而喻,心情頓時大好。

朝一旁的服務員霸氣地吩咐道“將池子圍起來!”

服務員連忙去抬了三米屏風將季得月所在的池子圍了個嚴嚴實實,這下自在了,周圍卻都是嘆息的聲音!

此屏風一般是有明星大腕到來沒有包場的情況下用的,不過一般明星都會提前包場。

當然婁台也會,只是不是包場,而是清場。

今日特殊,他來的匆忙,保鏢又大多都在白朗,身邊就只有季得月和尚北冥,所以委屈了些!

可是霸道依舊,季得月覺得好笑,場面也需要人撐。

婁少就委屈巴巴地隔着一個屏風和季得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季得月突然聽到婁台的池子有了響動,猜想是尚北冥回來了,便問道

“你去哪裡了,給我送的什麼衣服啊,就不能送個短袖中褲?”

果然隔壁像是掩飾一般咳嗽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嗯嗯道“是該包的嚴實點!”

不包嚴實點他還有點招架不住,看慣了她運動裝的樣子,突然露個胳膊腿的,他還真是吃不消!

婁台稍微加重語氣道“你出門都不照鏡子的嗎,不知道檢查一遍再出門?

前不凸後不翹飛機場似的出來也不怕被笑話!”

季得月像是聽到最無稽的笑話,大喊道“什麼?”

一口悶氣憋在心口,胸口起伏不定大喘氣,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季得月惱怒的將背心從頭頂一拉,卡擦,布料直接成了兩截,“呼哧”一下拉開屏風。

比基尼下是飽滿的嬌艷欲滴的蟠桃,哪像婁台所說,她氣憤的一挺胸道

“睜大你的眼睛!”

婁台聽到響動,入目的第一眼就驚呆了,更不要說尚北冥,從沒有見過這麼烈的女人!

婁台反應過來,一手扯過浴巾扔過去蓋在季得月頭上,一邊用手擋住尚北冥的視線吼道

“不知羞恥,趕緊拉起屏風!”

尚北冥自然也反應過來,也用手捂住婁台的眼睛道

“小甲,你快點遮起來,我的東西怎麼能隨便給人看!”

季得月看着他倆詭異的姿勢,不禁“哼”了一聲道

“膽小鬼,沙灘上多的是穿比基尼的!”

尚北冥守不住底線了,心裡蠢蠢欲動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邊說邊拉開婁台的手,婁台瞬間有種珍藏的人被玷污的感覺,一個過肩摔就把尚北冥摔到了池子里。

嘴裡振振有詞道“我的未婚妻,任何人都不準看,尤其是你!”

然後再一次朝季得月吼道“給你一秒鐘,再不穿好衣服,我就清光場上所有的人!”

現下好多人正目光炯炯,豎起耳朵打聽這邊的動靜呢,無奈屏風擋着,只能聽到聲音。

可這一字一句又讓人想入非非,甚至裸露着也覺得很有可能!

男人們個個都不受控制的雄赳赳氣昂昂起來,心裡像被貓抓一般!

膽子大點的已經上了岸,打算向他們那邊走去一探究竟!

季得月不想事情鬧大,打擾到別人的假期,便縮回去披着浴巾,拉好屏風,重新縮進溫泉。

可尚北冥不幹了,婁台當著他女人的面對他動了手,而且還處於下風,倒顯得婁台成了正人君子,他好像有偷窺下流之嫌!

豈能饒了他,必須為尊嚴而戰,為他的女人來戰,他還沒管呢,婁台已經管上了,還把他的女人說的這麼不堪!

他的女人明明是最美麗,最獨特的,必須扳回一局。

朝着季得月的方向喊道“小甲,你就只能做我尚家的女人,在我眼裡你就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今天為夫我就替你報仇!”

喊完就從水裡跳起來捏緊拳頭撲向了婁台,尚北冥練過跆拳道,散打,可是婁台受過嚴苛正規的訓練。

季得月聽着外面嘩嘩啦啦的水聲以及被人摔下水的聲音,不禁為尚北冥感到疼!

果不其然,尚北冥一次次從水中爬起來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撲向婁台,嘴裡叫囂道

“別看我打不贏你,告訴你,打不贏也得打,這女人是我的,輪不到你來評價!”

婁台像聽到笑話般道“我名正言順娶過來的媳婦怎麼還成了你的女人!

今天你就是再衝過來一百次,我照樣扔你一百次,讓你看到不該看的你就要有自知之明,趕緊離開!”

尚北冥不怒反笑道“你才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你就是扔我一百次,我也要替小甲撂倒你一次!”

說完又像送入虎口的麋鹿,沖了上去!

季得月實在聽不下去了,裹好浴巾,“呼啦”再次拉開屏風。

周圍好多人都在看熱鬧,聽到她拉開屏風,兩人都同時看過來,見她已經裹的嚴嚴實實,便心無旁騖的開始重複的摔打,不再理會她!

季得月感覺她是最慘的當事人,這兩個男人貌似在為她而打架,可她卻一點不感到高興。

而且她有預感,若是勸架只會越打越厲害,怕是兩人早已從心裡看不慣對方,今天必須武力發泄一下了!

周圍的觀眾就差拍手叫好了,女人們將那透明弔帶往下扯了又扯,都快扯到腰上了。

一對對呼之欲出,季得月搖搖頭,大概聽到婁台說她飛機場,都想露個特長吧!

可惜兩個男人沒一個懂憐香惜玉的,好好的美人不看,非要打的不可開交!

季得月上了岸,揮一揮手道“仔細着點,別破了相啊,否則我是不會給他上藥的!”

說完扭着楊柳細腰揚長而去!

在女人們一片花痴聲中,婁台覺得沒了意思,便起了身,大踏步離開。

尚北冥一看他要臨陣脫逃,他還沒報仇呢,從後面扒在婁台的背上。

像一對連體兄弟般打打鬧鬧的回了房!

尚北冥自然逮着機會就要接近季得月,捂着臉一直在季得月房門前哎哎呦呦的慘叫連連。

不惜抹黑自己道“婁台下手太狠了,看看我的腦門都要被水拍扁了。

還有胳膊腿一身傷,小甲,你就看在我為你受苦的份上給我上點葯吧!”

季得月和小女孩躺在床上咕咕唧唧一陣笑,小女孩調侃着尚北冥說“他還像個孩子!”

這時聽見一間房門打開的聲音,繼而婁台出聲道

“是嗎,傷的很嚴重?那你過來,我給你看看。

若是不重豈不是白費了你一番苦心,我就再下點力幫你一把!”

言下之意還要打一場啊,季得月躲在被子里笑,只聽尚北冥憤怒地說

“不要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囂張,下次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隨即轉身回房將門關的“哐哐”響。

季得月睡意全無,和小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直到小女孩睡着,她才去睡!

凌晨四點,季得月的手機響了,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婁台在電話那頭道“起床!”

季得月甚是朦朧的揉了揉頭髮反問道“起床有帥哥看嗎,我還沒睡醒呢!”

這是她常年和林美麗的對話,林美麗和她一起睡覺時,她總是懶床,每次林美麗喊她起床,都是這句話!

林美麗會很耐心地說“帥哥來鑽你被窩啦!”

說完就會一頭拱進被窩裡和季得月瘋狂大鬧,不清醒都難!

可現在季得月等來的不是那句話,而是“嘭嘭”地敲門聲,季得月“嗖”一下清醒了,看着電話直懊惱,怎麼對婁台說這種話!

敲門聲一直不停,季得月無奈的下床做好挨罵的準備,頂着像鬼一樣的髮型,把門留了個縫隙。

只用一隻眼睛看,果然是婁台在門口!

婁台臉上有些許慍怒,他道“帥哥好看嗎?”

季得月驚悚的想,他來敲門只是為證明他是帥哥,而她看到了帥哥?

不禁白痴的點點頭小聲阿諛奉承的道“你最好看!”

婁台的目光總算緩和些了,他道“以後再總想着看別的男人,你小心他的皮囊!給你十分鐘,收拾好就出門!”

季得月總算想起了去白朗的事,點頭如啄米的小雞。

心裡卻異常不服,她怎麼還不能看其他皮囊好的男人了?

季得月化好妝和小女孩小聲交代了幾句,便打開門,婁台還站在門前!

季得月吐吐舌頭,看了表二十分鐘過去了,季得月小聲道“你怎麼還站在門口?”

婁台義正言辭的道“從今以後,你想看帥哥,打開門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