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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你打不過我,現在還在痴心妄想,真是可笑。

我婁台是樹敵不少,想要我命的人排隊可以繞地球三圈,我怕過誰?”

空氣中充斥着激烈的打鬥聲,很明顯這些人有備而來,能在黑夜中看清楚對方。

黃岐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婁台話雖然輕鬆,卻擔憂不已,尚北冥,你個小王八羔子在哪裡,還不快從樓頂滾下來!

樓梯道里哀嚎聲不斷,尚北冥和四五個人從樓梯口一路打下來,總有數不清的人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攔住他們的去路。

尚北冥清晰的聽着婁台說的每一句話,也知道情勢危急,婁台需要支援,可是這光滑的樓梯是怎麼回事,完全站不住腳。

頭頂的燈照亮一看,媽的,被人全部潑了油,哇哇亂叫的聲音不停地傳來,一跤一跤的不停地摔,站起來再次摔倒,從樓梯上像個球一樣滾了下去。

這時更加慘烈的叫聲傳來,尚北冥這才看清,每個樓梯拐角站着一個人,總共三個,手拿狼牙棍,只是那狼牙全部換成了尖刀,他們滿臉興奮,像打人*球一樣。

只要有人滾落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就依次棒擊,將那人一個台階一個台階擊落下去,就算有九條命也挨不起這三棍。

而且被瞬間扎的滿身是窟窿,汣汣地冒血,一個血人滾落而下。

尚北冥看着其他幾個同伴由於沒有重心站不穩,就算手持刀子也嚇得不輕,手忙腳亂的到處亂抓往上爬,躲避底下的人。

那些人腳下都穿着一種鞋子,同樣是站在滿是油污的樓梯上依然可以保持直立。

尚北冥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小聲嘀咕了幾句,幾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尚北冥將bǐshǒu狠狠地chājìn牆壁里,藉著bǐshǒu片刻的力跳起來,腳離地,踩着幾個人的肩膀,飛撲下去,bǐshǒu在牆壁上划了長長的一條印記,牆灰沸沸揚揚。

手持棒球的人見他從空中撲來,揚起棍子準備好接球,尚北冥在棒子襲來時沒有躲避,張起胳膊被棍子擊中了手臂,同時他也將bǐshǒu刺進了那人的胸膛。

尚北冥和那人一起摔倒在地,胳膊被划了四刀,血順着手臂滴下來,三樓二樓拐角的人立刻上來增援。

尚北冥沒時間顧及傷口,奪過那人手上的狼牙棒,踩在他的身上做好防禦的姿勢,叫道:“快點脫了他的鞋,自己穿上。

找機會突出重圍,支援的人馬上就到了,我來善後,大家快走!”

說完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兵器互撞的聲音,尚北冥的胳膊突然被人抓住,那人道:“少爺,讓我來善後,你和兄弟們先走。”

說完奪過尚北冥手上的狼牙棒,把bǐshǒu塞在了尚北冥手中。

現在不是多情的時候,尚北冥拿着bǐshǒu明顯沒有優勢,但別人也近不了身,其他幾人只能努力扶牆站穩,幫不了什麼忙。

婁台的喘息聲近在耳畔,看來他也同樣消耗了不少力氣了,尚北冥看了看時間,海風怎麼還沒到!

剛想到曹操曹操就到,有人在一樓樓梯口說話驚擾了打鬥中的眾人,他頗為不滿地道:

“我操,這是什麼人乾的,這麼缺德,打架不好好打,潑的這滿地油,差點害老子摔倒,算了算了,老子還是在下面看熱鬧好了!”

尚北冥一聽急了:“海狗子,你個混賬東西還不快點想辦法上來幹掉這兩個傢伙,還在說什麼風涼話,你都要摔倒,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着老子在這滿是噁心地溝油的地方等死,你良心何在!”

海風一聽樂了,呵呵直笑:“尚囂張,你也有今天,哈哈,想到你的模樣我就想笑,那你記得,今天過後你是我小弟,不給大哥我面子,我就去找婁台玩去了!”

尚北冥的耳朵差點被炸掉,耳機里的人像吃了*,他怒吼:“海腸子,給你兩秒鐘,過來支援黃岐,晚了小心你的花花腸子!”

明顯下面的海風也收到了這命令,尚北冥一秒鐘破功哈哈大笑起來道:“就你這慫樣還想做我大哥,下輩子吧!”

海風冷哼一聲吩咐道:“你倆留下來處理這裡,其他人跟我來!”

尚北冥對着那越走越遠的腳步聲怒吼:“海狗子,你只給我兩個人搞什麼鬼!”

對面那兩個手拿狼牙棒本來以為有人支援略顯慌張的人瞬間來了精神,邪笑一聲惡狠狠地道:

“去閻王爺那找人支援你們吧,看在你乖乖受死的份上讓你把話說完,現在趕緊閉上你的臭嘴,永遠地!”

尚北冥眼神突然變得陰鷙,一個小嘍囉也敢這樣和他說話,眼神犀利之後,就是排山倒海的怒氣。

他將同伴拽過去,一腳踢在地上躺着的人的腰間,那人就像一個大木棍從樓梯上飛馳而下,打的那兩人措手不及,摔倒在樓梯上,腳暫時落空,滑落了兩階樓梯。

尚北冥趁機跳起從空中轉了兩圈落下時正踩在準備爬起來的兩人的肚子上,直接再次給他們壓到。

力量過大,那兩人也無力支撐,像鹹魚一樣直挺挺地往下滑去,背部着地,咯的直吐血。

尚北冥揮起bǐshǒu兩刀下去先挑了二人手臂上的經脈,狼牙棒再無法握住,哐噹噹地滾落下去落在拐角樓梯處。

再兩刀下去又斷了另外兩隻手的經脈,兩個人直挺挺地撞向了樓梯拐角的牆壁,而那裡有剛剛滾落下去的狼牙棒。

那尖刀泛着深冷的光,二人尖叫着好不容易抬起腿,想躲避過去,尚北冥瀟洒的一揮刀,兩個人的大腿經脈瞬間血崩。

凄慘的叫聲響徹夜空,狼牙棒像戳肉墩子似的,扎了進去,血肉模糊,卻不致死,哼,等着救護車來救吧!

一切總算回歸了平靜,尚北冥看着這滿地的油漬和血污像看了場鬧劇,耽誤時間,要是真刀實幹,他早就解決了這些人。

幾個人攙扶着特別像老弱病殘似的結伴從樓梯上費勁力氣摸索下來,樓梯下兩人看的目瞪口呆,他們正絞盡腦汁想着怎麼上去呢!

尚北冥雙腳一着地瞬間有了王者之氣,拿着bǐshǒu吹了吹,摸了摸散落額前的頭髮,帥氣有型的道:“走,去觀賞觀賞姓婁的!”

耳機里再次傳來吼聲:“你少落井下石,我還死不了!”

尚北冥拿出耳機,吹了吹,調皮的道:“這麼大火氣,看來死不了,也脫了層皮!”

婁台火大的瞪着旁邊看熱鬧的海風,這都是什麼豬隊友,這個海腸子十分介意婁台這麼叫他,來了一看是婁台的死對頭齊鳴,乾脆站在一旁袖手旁觀。

海風可沒忘記這個人可是炸毀了一輛車讓他進醫院的人,他的仇要等到婁台敗下陣來才能算。

可是婁台是誰,從來不認輸的人,即使現在衣衫襤褸,手臂小腹多處傷口,血流成河,他也不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