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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命令是殺了那個人,他們的目標一致。

可是,他們接受的是秘密任務,不能被人發現,要無聲無息的解決了王志鵬,尤其不能讓婁台知曉。

眼前這個是什麼人?

就在兩隊人馬錯愕時,王志鵬悄無聲息的後退鑽入了路邊的灌木叢,逃命去了!

婁台命了兩個人假裝去追,然後裝作十分熱情的上前和那十幾個人打招呼,一副好兄弟的樣子,只是槍口始終對着他們。

十幾個人愣是不敢動也不敢反抗,不一會黃岐來報道:“王志鵬已經狼狽不堪的跑去了中唐會議廳必經的出口等着了。”

婁台譏誚的一笑,哼,非要動刀才行,真是賤命!

十幾個人被黃岐給押了回去,什麼人敢拆他婁台的台?查,必須查!

中唐會議廳附近,尚北冥坐在出租車裡,已經安排了五輛一模一樣的出租車在附近輪流徘徊。

每輛車上都安裝的有攝像頭,路旁的灌木叢里也安裝的有隱形攝像頭。

只要拍到王志鵬和誰搭話即可,能坐上高位的人何等聰明,怎麼會給人落下把柄?

這樣婁台就可以順藤摸瓜,讓他開口承認!

辦法有的是,尚北冥轉了五圈之後,終於看到大廳門口圍滿了記者。

會議結束了,會議廳門口很快停了數輛防彈車。

保鏢們簇擁着會議首腦們走了出來,最前面出來的是穿着帶有俄羅斯國徽的軍人們。

接下來是波蘭,依次美國,德國等,終於中國的代表們出來了。

王志鵬正探頭探腦的躲在記者後面,看到中國的代表們兩眼放光,激動的在人群中朝那其中的某一個揮手。

尚北冥默默地瞧着,用望遠鏡確認每一個人見到王志鵬的反應。

突然他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臉色變得難堪起來,甚至皺起了眉頭,但是當記者的鏡頭掃過來時他又和藹可親的和鏡頭打起了招呼。

尚北冥立馬全程盯着他,果然不多會,他的手指動了動,他身邊的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就繞過了眾人,走到了王志鵬旁邊。

王志鵬見到來人欣喜若狂道:“金秘書,趙秘書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那位黑衣人推了推鏡框道:“突然來找秘書長,有什麼事嗎,怎麼沒在指定的地點等?”

王志鵬一愣驚訝的道:“什麼指定的地點,我沒收到啊,我這一路被人追殺,不到這裡我早就沒命了!”

尚北冥突然看到那黑衣人手放進了懷裡,眼神惡狠狠地四處看了看,殺機四起。

糟糕,王志鵬這個笨蛋說了什麼,竟然把自己逼上絕路?

趴到前面直接按在了喇叭上,把司機嚇了一跳,“滴滴滴”的喇叭聲在這嘈雜的環境里還是顯得突兀,引來不少目光。

那個黑衣人的手慢慢地從懷裡拿了出來,什麼都沒有,好險,而後他匆匆回到了趙庭偉身邊。

尚北冥從車子上下來,市市委常委張忠望認出了他,微笑着和尚北冥打了招呼。

尚北冥站在遠處調皮的拉過身旁走過的美女摟進了懷裡,把經過的美女嚇了一跳,在一看是如此英倫瀟洒的公子哥,竟紅了臉。

罵人的話都咽了下去,正準備攀談幾句,尚北冥已經推開了她,張忠望已經上了車,沒必要再演了。

在張忠望的眼裡,他不過是個花花公子,在女人堆里流連忘返,不會懷疑他來此的目的。

女人還想拉住他說什麼,尚北冥已經大跨步出去扣住了王志鵬的命脈。

低聲道:“跟我走,秘書長給你安排了地方見面!”

王志鵬這會變得聰明起來,他看了看尚北冥,突然掙扎着道:“放開我,我不相信你!”

尚北冥也沒有時間再和他磨蹭,拿出一打照片威脅道:“這可由不得你,若你此刻叫人,不僅保不住你的命,還會讓你的接頭人一起遭殃。

你可能也不是那麼在乎他,可你的家人就沒有活路了!”

那一打照片正是他在加拿大的家人,婁台剛派人送過來的,他的命門。

果然王志鵬看了照片再不敢掙扎,乖乖地上了尚北冥的出租車。

車子行至吉祥路,婁台上了車。

尚北冥一掌拍暈了王志鵬,婁台看着他的野蠻樣子也很無語。

尚北冥笑着道:“我有話跟你說,讓外人聽到不合適。”

婁台似知道了什麼,十分嚴肅地問尚北冥道:“除了你還有誰一起同行?”

尚北冥眨了眨眼睛,調皮地道:“還有李昂,泰一泰二。”

這裡面沒有婁台想知道的人,尚北冥自然知道卻故意說給他聽。

婁台嘆了口氣道:“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阿月的情況?”

尚北冥搖搖頭堅定地道:“不能,既然你這麼任性妄為,對她不聞不問,就請你任性到底,不要像那風一樣反覆無常。

女人是一朵嬌嫩的花,風大一點就會把她們嚇彎了腰,如果是狂風暴雨,更是直接嚇破了膽。

你知不知道她半夜求着我來找你,說你要是死了她就沒有指望了,不過這話我不認同,若你死了,正合我意,我一定把她照顧的好好的,比你在時還要好!”

婁台輕輕地笑了,鬆了一口氣道:“冥少,謝謝你,你說的很對,這確實是我做的不好,讓她擔心,也讓你勞心勞力了!”

尚北冥切了一下十分不願意接受他的低聲下氣的歉意,無比自傲地道:

“我堂堂正正的一個正人君子,不用你謝,這事就是發生一百回,我依然選擇幫你,她心裡有你我就是為了讓她安心,我也會選擇幫你!

誰讓我覺得她如此可愛,如此讓人心疼呢,當然,她求助於我,讓我覺得榮幸,噢,原來我是這麼有本事,值得依賴的男人,哈哈!”

尚北冥說完竟還笑了出來,雖然心裡苦的像嚼了苦瓜。

季得月還沒想過暴露身份,在婁台心裡他尚北冥還是只對徐然然感興趣,他也不好跳出來說些什麼。

婁台看着尚北冥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件事,你知道了可能會罵我,也可能會笑醒!”

尚北冥偏過頭呵呵一笑道:“還有這等好事,喜憂參半算不得最好,說出來聽聽!”

婁台頓了一下道:“可能你會覺得我很卑鄙,但是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我打算裝瘋賣傻,裝風流逼退徐家的婚事!”

尚北冥眉毛一挑,婁台是認真的?這一回他總算做對了一件事,那徐然然本就是冒牌貨。

可是面上還要裝的義憤填膺的呵斥道:“知道我要罵你,還算你是個人,當初徐然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你當成替代品追到手,連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她都不放在眼裡,一心一意對你。

如今你的初戀一回來,你就想盡各種辦法推開他,不過你這一招自毀的辦法總算讓她保住了顏面。

既然如此,從今往後,她的一切你都不要再打聽不要再插手,真心實意對你的阿月即可,我只希望能陪着然然儘快走出陰霾!

若讓我發現今天你說的不是實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非閹了你!”

婁台假裝咳嗽一下,怕怕地模樣道:“你的手段我還是知道的,我既然已經說出來那就是下定決心的,然然若能儘快走出來那再好不過!”

尚北冥冷哼一聲,心裡暗罵:“狗日的婁台,這一次若你不是認真的守護阿月,你看我不削尖了你的腦袋,徐然然那賤人只怕是對你的行為欣喜若狂呢!”

一路上唧唧吵吵已經到了尚北冥的住所,人犯被押在了車上綁了起來。

尚北冥看着那人犯道:“下一步怎麼辦?”

婁台陰冷地一蹙眉:“回國,打仗!”

當夜,三架直升機在屋頂飛過,這次任務圓滿結束。

婁關山和夏夫人也被酷奇安全地送回了婁宅。

對於婁台的計劃,他們也是非常無奈,這個兒子最是有主意,只是這訂娃娃親的是婁老爺子,這麼做怕是傷了他老人家的心!

婁關山也勸說過婁台,不然就等兩年,拖兩年之後如果婁老爺子鬆口,就可以直接去退婚。

婁台的身份一旦公諸於眾,這些年的籌劃就白費了,有多少人想要他婁家斷子絕孫啊,婁台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從精心呵護,苦心培養。

若就為這一樁事暴露了長相和行蹤,引來不知名的仇家,得不償失,不僅攪了婁台的安寧,更是無形中對他以後的妻兒造成威脅!

可婁台何等的雷厲風行,對於婁關山的建議他想都沒想過。

他也許可以等,徐然然也可以等,可是季得月馬上要生產,他要有兒子了,他一心想着讓妻兒回家攜手終老。

不想讓他們受半點委屈,若能在生產前順利和季得月結婚,給孩子一個名分,也不枉他辛苦計劃一場。

婁台向來是說一不二,費這麼大周章自然誰勸都不可能放棄!

季得月懸在二十二樓膽戰心驚,泰六在旁邊鼓勵道:“怕什麼,終於可以飛檐走壁,好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