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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你早晚都會和她們作伴,不要妄圖反抗,越反抗我越興奮!”

季得月看着那噁心的嘴臉,說話時噴出一種檳榔味,讓人想吐,她呸道:“變態,痴心妄想,敢動我,我跟你拼到底!”

“對,對,對,就是這一句,女人們是不是都愛說這句話,還是說這是你們故意下的誘餌?我每次聽到這句話就全身酥軟,真是太棒了。

你特別合我口味,你就當個禮物送我了,她不會不同意的,哈哈”男人一臉興奮,無比期待的道。

季得月一陣噁心,只想吐在男人的身上,讓他也噁心噁心,真是沒臉沒皮之人。

季得月連罵他的詞彙都想不出來了,世間所有的詞都不足以形容出他的嘴臉。

車子停在徐宅門口時,男人這才慢悠悠的將季得月的雙手反綁起來。

“怎麼,你怕對付不了我,怕我跑了?”季得月故意激將道。

那男人冷哼:“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強壯,激將對我沒用,到嘴的鴨子不能飛了。”

季得月翻了翻白眼,被他推搡着出去了,跨進徐宅,就有股死氣沉沉的感覺,守衛還在,只是燈光弱了許多。

上次她來時守衛比現在似乎多出了一倍,人呢?這不是抓了不少人嗎,怎麼防範倒鬆懈了?

不合常理,季得月搖搖頭,有古怪。

她怎麼會被堂而皇之的綁進來呢,這麼多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覺得她似曾相識嗎?

她記得上次來,不管是守衛還是園丁,都有人驚訝的看着她,難道是晚上光線太暗?

而且門衛竟然沒有攔住他們,季得月看了看旁邊兩人,都不是徐宅的保鏢,怎麼能來去自如的出現,這究竟是把徐爺爺怎麼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季得月瞅了瞅主屋,一片黑暗,隱匿其中,沒有半點人煙氣息。

她之前出門時大概七點半,那現在最多八點半,徐浩楠睡著了?

可現在不應該是有守夜的人開着燈嗎,這麼黑也不怕有人潛入?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

季得月走了幾步,看到迎面來了兩人,原先那兩人對着這迎面來的兩人道:“看好了她,有點小聰明,任務我已經完成了,去轉告你家主子,我十二點在那屋等她。”

男人說的邪魅,那人押注季得月點頭道:“我會如實稟告。”

說著就推搡了季得月一把,季得月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有人竟然還想押注她的胳膊,季得月受不了的擺了擺身體,抖掉他的手道:“我自己會走,指方向就行。”其中一人怒道:“嘿,還有脾氣,行,看你一會還有沒有脾氣!”

說完又故意推了季得月一把,季得月扭過頭瞪了他一眼,男人大聲吼道:“瞪什麼瞪,再瞪小心我抽你,走走!”

季得月的目光依然沒有收回,今天真是屈辱,時時刻刻都是屈辱。

以前經常打不贏婁台,覺得自己丟臉,現在一看,婁台和這些人簡直一個是紳士一個是土匪。

入口是季得月沒有想到的,那些人蒙上了她的眼睛,可她能感覺到。

是從後院的一棟樓里進去的,季得月本以為他們是把她帶進房間,沒想到是進了房間,又往下走下了密室,走過地道,迴音有點大,像是密閉空曠的空間行走。

走着走着眼前似乎亮了許多,旁邊的兩人架着季得月的胳膊,沒有半分溫柔,甚至還想把季得月吊起來拖着走,幸好季得月夠高,夠力氣,自己趕得上他們的腳步,才沒讓人得逞。

走了好久終於停下了,說實話,這就像是疾走一般,讓人身心疲憊,何況季得月還帶着兩個包子。

幾乎有點氣喘吁吁的感覺,在她自我感覺時,旁邊好像沒人了似的,剛剛架着他的兩個人也不見了。

沒人給她解綁,也沒人給她解開矇著眼睛的黑布,周圍一下子安安靜靜的。

季得月深呼吸兩口氣,首先讓自己平靜一下,才不至於慌亂,等會出現複雜的情況她才有心思應付。

季得月耳朵張了張,沒什麼動靜呢,這是哪,為什麼沒人,這和她想像的不一樣,她還以為有人迫不及待的在等着她呢。

“喂,綁我來又不見我,怎麼,不敢見?雖然我不確定你是誰,但是,我累了,我坐會歇一下,不關你是人是鬼有空再來吧!”

季得月大出一口氣說完之後原地盤腿坐下,感嘆道:“像我這噸位大的還是坐着舒服呀!”

這旁若無人的姿態讓對面椅子上的女人抓狂,本來她想看到面前女人的慌張和無措,結果這個女人泰然自若,不慌不忙,甚至還坐下放鬆起來了。

她是不是搞不清楚狀況,還是對自己太自信?

徐然然突然被激怒了,她隨手拿了一個東西就朝季得月砸過去,季得月感覺有一股勁風向她襲來,她條件反射般的向後倒去,一個供把完的核桃擦破了季得月的臉。

臉頰一陣刺痛傳來,有血順着臉頰趟了下來,核桃從她耳邊掃過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梆梆響。

耳邊的寄的黑色的蒙面巾被打落下來,飄飄洒洒的落在了地上。

季得月眼睛有點不適應,閉了一下再睜開,對面有一張紅色的實木椅子,十分張揚,更張揚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手裡還有一個核桃,正斜睨着眼睛看着季得月,嘴裡吐出一個核來,季得月看着那核,楊梅核。

徐然然這個樣子就像是中二病的少女般,做起了老大一樣,但是不怎麼像,有點彆扭,就像青春期叛逆想得到關注的少女。

季得月笑着道:“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見我呢,把我搞到這個地方等死呢!”

“你以為你是誰,我有什麼不敢見的,死你是必然的,只是怎麼個死法,我說了算,不過我倒想聽聽你的想法,你想怎麼死?”徐然然壓低了身子,像獵豹一樣看着季得月。

季得月哈哈的笑了:“我當然想安安穩穩的老死,我和你不同,你的死亡權利在別人手中,而我在自己手中,你說諷刺嗎?”

徐然然冷哼一聲:“你還真是狂妄自大到不像話,你在我爸手底下學了點本事,就囂張的不得了。

行,你囂張也可以,我看你過了今天還能笑的出來。”

“你想對我做什麼呢?我好像和你除了搶過婁台,好像其他的也跟你沒什麼交集嘛!”季得月淡淡地道。

徐然然聽到這話慫着肩呵呵地笑了,像是有點無奈的道:“老天讓我收拾你,我也拒絕不了,你媽跟我媽搶一個男人,害得我媽日日以淚洗面,肝腸寸斷,夜不能寐,一個安穩覺都沒睡過。

輪到你又跟我搶一個男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差點進了牢獄,雖然我不愛婁台,但是也不妨礙我嫁給他,嫁給一個一生都對我有利的男人。

你這個害人精,勾引妹妹的男人就算了,還害死了親爸爸,你活該下地獄。”

季得月聽到前面已經猜出了大概,只是後面越聽越離譜,季得月不可思議的看着徐然然,略微激動的道:“什麼爸爸,我爸爸是你父母害死的,我沒找你算賬,你跟我說我害死了親爸爸?

你個劊子手的女兒,還有什麼臉面來指責我?我的母親光明磊落,全都是你父母一手造成的,害得我跟父母天人相隔。

婁台與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從頭到尾都是我和他在一起,你不過是個後來者,仗着和他有那從我手上搶去的婚約作威作福。

我是徐家的大孫女,這婚約理應是我的,談不上搶不搶,愛情從來都不是搶的!”

徐然然突然哈哈大笑,笑了許久似乎眼淚都出來了,她像瘋了一樣站起來嘲笑般的指着季得月道: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不知道誰是你父親呢,哈哈,笑死我了,我怎麼聽說爸爸死前還認了你,所以才心安理得的拋棄我和媽媽陪着那個女人入葬呢?

怎麼,我聽說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哈哈,看來你一直把自己的親爸爸當做仇人呢,真是可笑,我要怎麼會有你這麼白痴的姐姐,你沒發現我們長的很像嗎?

關於婁台,我本就不愛他,要不是他一直礙事,又對父親大有益處,我才不會被逼守着和他的婚約。”

季得月的腦海中只有徐然然剛剛的那句話,你一直把自己的親爸爸當做仇人?

季得月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搖搖頭驚慌失措的道:“不可能,你騙人,不可能,我是徐天佑的孩子,這是徐老爺子親口說的!不可能,不可能!”

徐然然看着季得月像精神分裂,受到嚴重打擊的時候,心裡爽透了,這才是她想要的反應,折磨她的心靈比折磨她的**更有趣。

她不是一直看起來像是油鹽不進的聖女一般嗎?笑話,什麼聖女,搶別人的男朋友,還一腳踏三船,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她憑什麼?

徐然然自認為自己也有一張非凡的面孔,而且和季得月有幾分相似,憑什麼就是得不到海風,引不起他的關注,拿不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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