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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土建的,最擅長的就是挖牆腳一這話雖然是正理,但被廖狹義出來,倒也顯得有幾分氣勢,想必這人曾不止一次跟人開這樣帶有攻擊性的冷笑話了。

要是普通人遇到這種狀況,恐怕當場會被廖狹義的口才和奇思妙想給鎮住,但惋惜,明天被挖牆腳的卻是一位知天命的超級神棍,又豈能讓他如意!

“那知道我又是學什麼的嗎?”

迎着廖狹義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方傑淡然地一笑,接着神色漸冷地道:“我是藝術設計專業的,們這些搞土建的在挖牆腳之前,也得按照咱的設計標準來!換句話,我答應了,才能開挖,沒答應,就算是條龍,也得給我盤着!”

話音未落,一旁的尚曉瓊便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廖狹義則張了張嘴半天無語。

這飯局才剛剛末尾呢,兩人就碰撞出了火花,雖然只是在相互打啞謎,但傻子也能嗅出現場的火藥味,廖狹義本以為靠一句無往而不利的冷笑話震懾對方,誰曾想人家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像是作對聯普通原封不動地把他的話給頂了回來!

“不錯,伙子思想tǐng矯捷的嘛………”

吃了癟的廖狹義倒也忍勁十足,回過神來後,居然沒有氣急敗壞,而是保持風度皮笑肉不笑地道:“不過估量也就只會這點聰明吧?

這人哪,光有點聰明是不夠的得拿點實踐的成績出來別人才會瞧得起…我聽瓊,畢業後工作不是很順利,呵呵,覺得如今這個樣子能給瓊帶來幸福嗎?”

這會兒兩人之間雖然還在鬥智斗勇,但根本上曾經算是撕破臉皮了所以方傑也沒跟對方客氣,聳了聳肩道:“要耍聰明跟比我可是自慚形穢。

不就是想追求瓊么,那追就是了嘛,反正我跟瓊曾經分手了,我會充分尊重她的想法和選擇,若能追到手那是的本事,若是追不到,也沒必要非要拿我當墊腳石吧?”

到這裡,方傑從懷中取出了一瓶二鍋頭,打開瓶蓋猛灌了幾口,這才搖了搖手中的二鍋頭道:“看,這二鍋頭便宜是便宜,但它也是酒,那茅台,寶貴是寶貴但還是酒。酒就是給人喝的,有的人喜歡喝茅台,有的人喜歡喝二鍋頭,由於每個人的口味不一樣,不要以為茅台比二鍋頭尊貴就能怎樣樣,人家瓊到底好哪一口還很難呢!瓊,是吧?”

尚曉瓊矜持地一笑,沒有是,也沒有不是,不過看那樣子顯然是默許了。

見尚曉瓊是這個態度廖狹義陰着個臉笑道:“呵呵呵拿酒喻人,倒也貼切,但好酒就是好酒,不論是口感還是質感,都要比劣酒強上百倍,假設有條件,誰又情願去喝劣質酒呢?我看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罷了!瓊,假設讓選,是情願選好酒還是選劣質酒?”

尚曉瓊正猶疑間,方傑便已哈哈笑道:“這個選擇題本身就不成立。我這二鍋頭只是檔次低了點,並不是什麼劣質酒,而那茅台呢也還稱不上是最好的酒,比名貴的比好的酒還有不少就算瓊不喜歡喝我這二鍋頭,也不一定會喜歡上的茅台嘛,不定她更喜歡五糧液瀘州老窖什麼的呢?”

一聽這話,廖狹義不由冷哼了一聲,頗為自傲地道:“我這茅台能夠是算不上最好的酒,但比強多了!我且問一句:一個月能掙多少?一千?五千?還是一萬?呵呵呵……所以只能喝二鍋頭!知道我如今每年能掙多少嗎?保守地,至少也在三百萬上下!跟我比?

比得了么!?”

方傑悄然一笑,也不反駁,反正如今曾經成功挑起了對方的怒火,如今最佳的選擇就是等着人家持續賣弄,越賣弄越好,所謂跳得高,摔得才越重,要麼不動,動則如雷霆,一擊必殺!

見方傑不言語了,廖產義還以為打擊到對方的自尊心了,神色更顯得意,持續道:“當然,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多了就俗了,估量瓊也不愛聽。就只這學歷吧,我和瓊都是碩士學歷,呢?區區一個本科生……我也不拿我本人跟比,就拿瓊跟比吧,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學歷卻比本人的女人低,好意思么?呵呵呵,………,想必瓊跟分手,也是由於這個緣由吧?既然曾經分了,又何必跟瓊牽扯不清呢?”

這會兒方傑還是笑而不語,沒有搭話,但一旁的尚曉瓊卻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廖狹義,請話放尊重些。方傑他不是沒才能考研,再學歷文憑並不能代表什麼,我跟他分手,並不是由於嫌他學歷比我低,我覺得這是在欺侮他,也在是在欺侮我。”

或許是由於箭在玄上不得不發了,又或許是廖狹義有着極端的自信和自傲,明知剛才那番話惹尚曉瓊生氣了,此刻卻還是言聽計從地笑看着方傑道:“抱歉,呵呵,我真不是有意要欺侮。這人,想讓人尊重,首先得看本人有多大的本事,能否得值得人家尊重。一沒錢,二沒學歷,三沒社會地位,憑什麼該得到別人的尊重呢?嗯,就是長相還算過得去,可臉蛋能當飯吃么?當然,要是甘願當個吃軟飯的白臉,這話就當我沒。”

見方傑還是不言不語,廖狹義顯得愈加囂張了,無不得意地道:“假話告訴,中我就是在這間包廂甲喝的酒,當時在座的有我們江城的一位副市長,

另外還有幾個市局指導作陪,都是下層圈子裡的。而這個圈子,恐怕一輩子都無法觸及,要不是明天看在瓊的份上,以為我如今會跟坐在一同?我這不是有意要打擊,而是根本就沒那資歷讓我打擊,我只是假話實罷了。”

方傑倒是沒覺得自尊心有什麼受傷的,反倒是對這個廖狹義產生了一些興味,裝出一副酸酸的樣子道:“看來的確混的比我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半夜在和一位副市長吃飯,敢出他姓甚名誰么?”

要是往常,對於方傑的這種質問他根本就是不屑理會,不過這會兒尚曉瓊還在旁邊呢,所以忍不住為本物證言道:“楊坤明,楊副市長,聽過嗎?呵呵,就知道沒聽過,下層的那些事,這樣的平民老百姓是不能夠了解到的。我還可以告訴,只需我一句話,隨時都能拿到碩士學歷甚至博士學歷,不過學歷太高也不好,太惹眼了,混個研討生文憑在社會上就夠用了怎樣樣?是不是很羨慕?這樣吧,只需答應當前不再糾纏瓊,我可以答應幫弄個碩士學歷!”

“真的假的呀!”

方傑“驚異”地望着廖狹義,滿臉的不信。

見方傑顯得有些意動,而且lù出一副下巴老般的德性,廖狹義哈哈笑道:“所以屁民就是屁民,是永遠沒法跟我比的。當然可以不信,但我廖狹義向來是到做到的人,在今晚散席之前,還有工夫思索思索這個交流條件,今晚之後,那就別怪我不給時機了。”

聽聞兩人居然拿本人當作了交流籌碼,而且方傑似乎還很動心,尚曉瓊怒其不爭的同時,一臉寒霜地對廖狹義質問道:“這人是不是太過火了一點?我不是商品,更不是們的sī有物!今晚我之所以答應出來吃飯,是看在這人之前tǐng有誠意的份上,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噁心的一個人!”

廖狹義卻是毫不為意地一笑,十州旦然地道:“瓊,在面前,我並不想表現出虛偽的一面,我以為我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要知道,如今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理想,什麼都是可以密碼標價拿出來賣的,人也一樣。我這不是欺侮,只是提出一個最妥善的處理方案,這樣對大家都好。”

這話倒是惹起了尚曉瓊的沉思,一時半會倒也沒立刻駁斥,而廖狹義則又持續道:“其實呢,我那個圈子外頭,不乏各種各樣的美女,但那些女人頂多只能算高級婊子而已,我和她們最多也就是玩玩。我往年29歲,馬上要奔三的人了,這心態也就有點變了,就想找給不在圈子外頭的好姑娘把婚結了波動上去。

只需不厭棄我,這輩子就是我的老婆,不會有之一!”

聽完這番話,一旁的方傑反倒對其少了一些惡感,畢竟這人把話到這個份上也算是真人一個了,比當婊子立牌坊要強得多,而尚曉瓊顯然有異樣的感官,居然順看對方的話頭問道:“沒有之一?那情人呢?”

廖狹義悄然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對方居然留意到了這其中的破綻,笑了笑道:“這個……呵呵,我還真不能保證,但我可以保證這輩子就是我的正室,地位一百年不動搖!”

尚曉瓊登時白眼一翻,不再言語了,不過這個反應在方傑看來就是比較風險的信號了,深諳獸性的他很清楚,要是夏蕊或許劉婷對面這種狀況,恐怕會第一工夫一巴掌甩過去,然後立馬走人,但尚曉瓊如今這個樣子,顯然還是無機可趁的!

廖狹義雖然沒方傑那麼高深的識人本領,但御女有數的他在這方面也有極為豐富的閱歷,見尚曉瓊是這個反應,他心中登時有底了,不由趁熱打鐵道:“只需不厭棄我,情願跟我在一同,我保輩子富貴!結婚後,家務方面我會請保姆,一個不夠就請兩個,不需求做什麼,工作的話,喜歡就隨意找個清閑的事情做一做,不過我還是希望別找事情做,每天逛逛街街打打牌什麼的,盡量幫我花錢就行了,我對就一個要求保養好本人,當前參加活動時給我撐撐場子,就這!”

一聽這話,連方傑都有點羨慕尚曉瓊的待遇了,但尚曉瓊卻是冷不丁冒出來了一句話:“當我是什麼?花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