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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訴任德濟,明天上午十點,我會準時到天成武道館,領教一下他這個所謂大師的手段!”葉輕寒看着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幾個人,朗聲說道。

那幾個人正一臉冷汗的朝着門外縮,看到葉輕寒寒入骨髓的目光,到了嘴邊的狠話終究沒敢說出來,朗朗蹌蹌的下樓而去。

“輕寒,雖然你現在的情況我們也弄不明白,但是畢竟人外有人,你還是謹慎一點的好。畢竟是法治社會,前天你殺了那麼多人,就算是為了自衛,但這兩天我心裡總還是不踏實。”葉夢瑤擔憂的說道。

“有些人,只有他伸出一隻手,就剁掉他一隻手,他們才會怕,才會收斂,才會不敢隨意招搖!你們放心吧,我有分寸!”葉輕寒點了點頭。

“混賬!”看着六個雙手軟軟垂下的弟子跪在他面前哭訴,一直一派高人形象的任德濟少有的發了脾氣。他伸手一巴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堅硬的紫光檀木茶几瞬間被拍城了碎片。

“大師不要生氣,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學生而已。等明天他來了,您隨便安排一個功力高強的弟子教訓教訓他就是了!”陳洪敏一直在這裡等着消息,看到任德濟發了脾氣,趕緊起身安慰道。

“洪敏啊,你糊塗啦!這樣的話我們不是要等明天才能知道爍生的下落了?會不會是這小子用什麼陰毒手段害了爍生,現在又打算拖延時間,準備連夜逃跑?”當媽的第一時間關心的自然是自己的兒子,與陳洪敏同來的貴婦有些焦急的叫了起來。

“這個人只怕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的,剛剛回來的阿冬他們幾個,好歹也是五品的修為,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任德濟很快冷靜了下來,面色嚴肅的說道。

“如果連城他們幾個真的是折在這個人手裡的話,這小子至少也是三品的實力,不容小覷啊!你們放心吧,我會安排人盯着他的,若他堂堂正正的來,我自然會堂堂正正的贏了他,到時候一切自然水落石出。如果他藉機逃跑的話,在西陵市的地面,我任德濟盯着的人,還沒有能跑的掉的!”任德濟搖搖頭,面色再次恢復了平靜。

“不會吧?我剛才也聽他們說了,這小子是大三的學生,也就二十來歲。我看大師是高估他了,三品可是要內氣化形的,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可能?”陳洪敏一臉不信的不停搖頭。

“獅子搏兔也用全力,高估對手並不是什麼壞事。兩位今晚就在這裡歇一晚吧,明天那小子來了自然就見分曉了!”任德濟無心和陳洪敏爭論,擺擺手說道。

“那就叨擾大師了!”陳洪敏伸手攔住欲言又止的貴婦,點頭說道。

“洪敏,你怎麼就答應了呢?早點解決那小子,就早點知道咱們兒子的下落。都什麼時候了,還顧着任大師的面子,失蹤的可是咱們的親兒子啊!”陳家夫婦剛到客房,陳洪敏的老婆就迫不及待的抱怨起來,氣呼呼的坐在床上,不停的抹着眼淚。

陳洪敏卻是面色凝重,目光看着窗外,許久之後才說道:“聯繫一下你哥哥吧,把情況給他說一下,其他由他來安排。如果明天任大師解決不了這個小子,只怕還得我們自己來了!”

“你不是覺得任大師高估了那小子嗎?怎麼?”

“任大師說的有道理啊,獅子搏兔也用全力,高估對手沒有什麼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別人的身上?”陳洪敏搖搖頭。

“如果我兒子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讓他生不如死!”貴婦牙齒咬的格格響,狠狠說道。

“還有那個名叫韓靜文的賤女人,若不是她水性楊花,到處招惹,怎麼會讓爍生和那個小子結怨?如果我兒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哪怕他是韓慶月的女兒,我也不會放過他!”陳洪敏手背青筋暴起,咬牙說道。

“還有你,若不是你慫恿兒子去找這個賤女人,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韓慶月那樣成精的人物,你這樣的手段他怎麼會看不出來?興許就是他安排韓靜文這個賤女人坑害的咱們兒子!”貴婦衝到陳洪敏身前,伸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抓撓,大聲的咒罵著。

“行了,大喊大叫的成什麼體統?韓慶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捧在手裡都怕化了,若是爍生能把她弄到手,韓家的一切將來不就都是我們兒子的?就連天成的李愛國這樣的人物,都慫着他兒子對這個女人動了心思,我這麼做有什麼錯?”陳洪敏粗暴的把貴婦推開,不耐煩的低吼了一聲。

“師父,您真的準備和那小子打一場?您是什麼身份,那小子是什麼身份?今晚我就安排局裡的人過去把他抓起來審問,量他也不敢反抗,免得髒了您老人家的手!”說話的是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此人國字臉,臉上有着一股威嚴。

“已經多年沒出手啦,很多人都差不多把我忘了!這小子雖然還差點火候,但也也算有幾分本事。你安排一下,通知幾個朋友明天過來觀戰!也讓他們知道,我任德濟,依舊是西陵市的第一高手,我任德濟還沒老,還沒到他們蹦躂的時候!”任德濟微笑着搖頭說道。

站在他身旁一臉關切的中年人,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任德濟。他以為任德濟是為了找到幾個失蹤的同門的下落,是為了給幾個受傷的同門出氣。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任德濟還在想着藉著與葉輕寒的交手的機會立威。

“別想太多,無論好事壞事,都要想辦法將他的價值發揮到最大。如果連城他們幾個真的出了什麼事,報仇是必須的,但活着的人終究還是要活下去不是?”任德濟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言,看着眼前這個弟子,臉上帶着慈和的笑容。

“師父,和您老人家比起來,我的目光真是太過短淺了!”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聽到他的解釋,目光之中再次充滿了崇拜。

“恩,我不僅要教會你們武道修行,還要告訴你們做人的道理。你是大師兄,要多聽、多看、多想,學會了以後也要多教教師弟師妹們。”任德濟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