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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寒知道地球靈氣大規模的復蘇是在一年以後,不過即使是地球靈氣稀薄,在華夏也有着許多比起普通人厲害百倍的武道高手。不說別人,就是算是陳爍生那樣的武道高手,一旦興風作浪,普通的暴力機關都根本無法奈何他。

所以華夏有一個名字看起來很普通的機構,專門負責管理這些修鍊武道的人,那就是書院。

華夏在雄才大略的太祖領導之下立國,雖然華夏發展速度讓整個世界震驚,但是這片土地經曆數十年浩劫,立國之後白手起家,底子太薄了。

西方各國技術先進,有着領先世界幾十年的尖端武器。他們有着成熟的系統,培養出各種超級戰士,各種異能者。但是華夏在這些方面起步太晚,很難與他們相比。

書院從立國之初就存在,是太祖親自審批建立的,一方面的職責是管理武道修鍊者。而另一方面的職責,就是潛心鑽研華夏自古流傳下來的古武,通過這個突破口,給國家培養戰力強悍的精英戰士。

幾十年下來,書院的實力已經十分強大,在各大城市都有着他們的分支機構。

葉輕寒前世就和書院的人打過交道,雖然接觸不深,但是他知道這個機構的存在,也清楚這個機構在整個華夏的地位。如果普通警員,很可能根本不知道這個機構的存在,但是田國忠刑警支隊副隊長的職位並不低,不可能不知道書院的存在。

但是不管這田國忠出於什麼目的,他畢竟是真的有着工作證的刑警。葉輕寒很清楚,一旦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有所異動,田國忠很容易就能扣幾個大帽子在他頭上。

“這齣戲,我就陪着你演下去!”葉輕寒看着面色變幻的田國忠,心中冷笑。

“你不用抵賴,現在的刑偵手段,可不像你在一些無聊小說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你犯的的刑事案件,這麼大的事,就算書院插手,最終還是我們調查取證。你要知道,等到了刑警隊,我們有很多方法讓你說實話。早晚都是要交代的,何必放棄主動交代的機會?你是大學生,知道我們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田國忠換了一個面孔,語重心長的說道。

葉輕寒輕輕的靠在了座椅靠背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根本沒有與田國忠繼續交談的興趣。

天成武道館距離位於體育場路的刑警隊並不遠,葉輕寒和田國忠僵持的時間也不算長。應該是田國忠早有交代,葉輕寒一到就被送到了燈光十分刺眼的審訊室。

審訊室里除了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別無他物,白到耀眼的牆壁,刺目的燈光,很容易就給人一種心理上的壓力。

審問葉輕寒的不是田國忠,幾個年輕的警員對葉輕寒輪番轟炸。他們採取的是疲勞戰術,想用這種方法打破葉輕寒的心理防線。這和葉輕寒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並沒有迎來想象中的刑訊逼供。

“畜生,居然這麼狠毒,我就算是不要這身警服,也絕不會讓他好過!”天成武道館,田國忠看着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任德濟,想起剛剛送往醫院的十幾個武道館弟子如喪考妣的樣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任德濟是他的師父,雖然他急切的想要收拾葉輕寒,但是在控制了葉輕寒之後第一時間還是要先來看看任德濟的情況。

“國忠,你要沉住氣,這個人的修為已經在我之上,若是真把他逼到了極致,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我是不成啦,但是天成武道館絕不能倒,作為大師兄,你要擔負起你的責任。”任德濟虛弱的看着田國忠說道。

“李董那邊沒有什麼安排嗎?這些年來,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全部都是我們暗中給他擺平了,現在師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他一句話都沒有?”田國忠恨恨的問道。

“我們天成武道館本身就是李董出錢創立的,門下五品以上的弟子很多人都拿着天成集團的薪水。天成集團在這方面的投資巨大,李董怎麼可能不聞不問?不過這些事,已經輪不到我們來過問了!”任德濟蕭索的嘆了口氣,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師父,那您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放了他,讓李董親自安排人去解決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後我們在李董眼裡還有什麼價值?”田國忠問道。

“你是有着乾淨身份的人,我本無意讓你摻合到這件事裡面。但是現在你既然已經出手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廢。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就是我這邊起訴他故意傷人,不說把他怎麼樣,至少可以讓他在看守所關一段時間。”

“像他這樣高手,一旦受不了憋屈,很容易就會鬧出點事情,一旦他鬧事,我們就有辦法對付他了。雖然傳出去有點丟人,畢竟武者之間的事情藉助警方處理,有些讓人瞧不起。但是只要讓他付出代價,我這張老臉丟了也就丟了!”

“如果你要顧及我的臉面,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辦法把他送到閻紫山那裡去。”說道閻紫山這個名字的時候,圍在任德濟床前的幾個人身軀幾乎同時微微顫抖了一下。

田國忠揮舞着緊握的拳頭,面色滿是興奮的說道:“姜還是老的辣,師父一席話就幫我解決了大問題了。我馬上安排,把他和閻紫山一起關一晚。以閻紫山的瘋狂,他必死無疑,其他什麼手段都不需要!”

“嗯,當初閻紫山單槍匹馬的尋仇上門,若不是李董當時正好在國外,只怕他還真有可能要了李董的命。為了抓住他,師門當初派出的兩位二品的高手,還有當時三品修為的我,全部重傷,還有二十幾個四品高手死在他的手上。現在想起來依舊是膽戰心驚啊,即使是現在已經瘋癲,但我依舊不敢說能勝過他!”任德濟唏噓道。

“他以為當年半夜強拆了他家房子,把他還在睡夢中的父母壓在廢墟中的人是李董,才找李董報仇。後來書院可是查明白了,這件事情可是他二叔下的手。”田國忠撇了撇嘴,冷笑道。

“若不是因為這個,閻紫山怎麼會發瘋?你別看他現在四個瘋子,還被書院的人強行關在五龍監獄。若他不瘋的話,你以為以他的才智,看不出這件事情背後有李董的影子?我甚至懷疑他發瘋這件事情,本來就有李董的一份功勞!”任德濟看到房裡只剩下田國忠一個弟子,才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