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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按照天道盟現在的動向,所有人應該全部都聚集在天道宗。如果我們預料不錯的話,他們就是在等着我們殺過去,他們背後的神秘勢力應該也給他們提供了援手。我們天道盟的一些宗門勢力說起來超然世外,其實比誰都怕死。若是沒有讓他們感覺絕對安全的依仗,以蒼龍如今的聲勢,他們早就有人過來投誠了。”王朴硝等人看到和韓靜文並肩從山上走下的葉輕寒,靠近之後輕聲的說道。

“那群人現在就準備把爪子伸出來了嗎?不用擔心,只不過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而已!”葉輕寒淡淡的搖搖頭,並沒有多少擔憂。有了第二層功法之後,他的修為這段時間進境不少,將記憶中的一些東西整理了一番,他也有了更多的手段。

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蒼龍基地,葉輕寒根據各人的修為進境和這段時間的表現,將這段時間整理出來的適合蒼龍組成員使用的東西也一一傳授了下去。眾人臉上全都滿是興奮之色,葉輕寒傳授給他們的東西,彷彿在他們的世界重新打開了一道大門,讓他們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而更多的時間,葉輕寒都在煉製丹藥,調整蒼龍基地的陣法布置。第一次布置陣法的時候,修為和現在差距不小,而且當時也只是想將這山谷隱藏,以備後用而已。而現在既然已經暫時作為蒼龍的基地使用,而且天道盟正在預謀着大動作,這些陣法都要重新布置。

好在當初在龍進溪得到的那些靈石用的並不多,陣法布置下來倒也綽綽有餘。一番思慮之後,葉輕寒把從仙丹門四老手中奪取的飛劍還給了他們,更是傳給了他們一套更加精妙的控劍之法。一方面如果他不在的話,蒼龍需要有個殺手鐧坐鎮。再一方面,這些飛劍等階太低,對他來說確實是可有可無。這四人的生死完全控制在他的手中,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認他為主,他都不擔心他們背叛。

陣法完全布置好了之後,他將驅動陣法的樞紐刻畫成了玉牌,交到了閻紫山的手中。幾番嘗試之後,閻紫山很輕鬆的就掌握了陣法的驅動。

這一切全部做完之後,已經到了陰曆臘月二十,按照華夏的傳統,再過幾天就是小年了。葉輕寒在蒼龍組眾人一片哀嘆聲中,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沒有假期,更是不許私自走出蒼龍基地。

這一次前往京城,葉輕寒沒有帶任何人,而是獨自前往。他本也沒打算在京城停留太長時間,雖然從來沒有去過,但也知道京城勢力盤扎交錯,十分複雜。心底里,他並不喜歡太過複雜的環境。若不是心中羈絆越來越多,現在想想,若和前世一樣在深山之中獨自修鍊,倒也是件值得嚮往的事情。

惡劣的天氣狀況導致許多航班延遲甚至是停飛,而且又是華夏的春運期間,機票也變得難求了起來。葉輕寒拒絕了王啟賦安排專機來接的建議,讓馬文耀幫他定了一張經濟艙的機票。

一上飛機,葉輕寒還在尋找自己的座位,胳膊就被一旁座位的上的人伸手拉扯了兩下。微微皺眉轉眼望去,就看到了笑容之中帶着幾分幽怨的費列娜。葉輕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費列娜其實一直都在西陵,葉夢瑤被書院安排到京城方便保護,葉氏企業卻不能整體搬家。最後也不知道葉夢瑤是怎麼想的,除了少部分重大舉措由她來遙控指揮之外,葉氏企業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由費列娜全權處理的。

這件事情葉輕寒是知道的,他更是能夠讀懂費列娜眼中的那一絲幽怨。只是他的確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個少女,他身中魔神詛咒,命懸一線的時候,若不是費列娜,他很可能已經命仆黃泉。而且費雷羅替他解除詛咒的方式,對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需要無比巨大的勇氣。

其中情意,不需要用任何語言表達,都已經足夠明了。葉輕寒就算是情商再低,又如何能夠不懂?可是他已經有了韓靜文了,在接受韓靜文的時候更是幾經猶豫,才最終下了決定。到了這個時候,不管對費列娜是否有意,他都無法給她任何承諾。所以即使知道她就在西陵市,也知道她執意留在西陵市是為了什麼。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仍然是沒有去見過她一次,也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費列娜似乎沒打算聽到他主動說話,笑顏如花的和坐在他身旁的一個中年女性商量了一番,就把位置給葉輕寒換好了。伸出白皙的小手,輕輕在座椅上拍了拍,俏目之中帶着幾分威脅的意思。

葉輕寒苦笑了一聲趕緊坐了下來,剛剛坐下,費列娜的雙手就摟住了他的肩膀,俏臉緊緊靠在他肩頭。和冰天雪地之中那輛前往西伯利亞的火車之上一樣,靜靜的,溫暖着。

從始至終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那麼靜靜的靠在一起,顯得那麼的和諧和融洽,彷彿兩人天生就應該在一起一樣。來來往往的許多人看到如此讓人心醉的畫面,就連說話,都刻意的放低了聲音,生怕驚擾了他們。

“唉!”葉輕寒和費列娜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嘆息。

兩人面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都是忍不住噗嗤一笑。略顯生疏的感覺在這一笑之中化解,兩人也都自然和輕鬆了許多。

“是巧遇嗎?”葉輕寒伸手接過空姐遞來的飲料,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笑着問道。

“不然呢?”費列娜用她那如同湖水一般的藍色眼眸瞪了葉輕寒一眼,俏皮的嘟着嘴巴說道。

“你是到京城去和我姐一起過年嗎?”葉輕寒笑了笑,問道。

“你就準備一直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別的想和我說的嗎?”費列娜沒有順着他的話接下去,而是輕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