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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每一顆星辰都有星核,只有恆星才有,而像面前這顆巨大的星辰,其星核更是巨大無比,而且極端少見。

星辰都有着其特異的屬性,有的屬風,有的屬水,有的屬火,有的屬土,總之大多數星辰都在五行之中。

然而,也有少見的星辰具備特殊的屬性,比如面前這顆星辰,擁有的就是陰陽兩極屬性。也正是它這特殊的屬性,才讓它在億萬載歲月之後,誕生出了星辰靈火這種陰陽兩極靈火。

而它的星核,當然就是陰陽兩儀星核。

兩儀星核在諸天萬界都是極其少見的,尋常人連聽都沒聽說過。

而它的功效也是非常神奇的,能夠融合陰陽二氣,運轉兩儀,轉動造化,產生源源不斷的造化之力。

造化之力,是每一個天神後期強者,晉階神王巨頭所必須的力量和領悟。

擁有了這顆兩儀星核,就代表着將擁有不計其數的神王巨頭,並且一旦將兩儀星核吞噬煉化掉,就能夠擁有掌控操縱陰陽,運轉造化的力量。

由此可見,這顆兩儀星核是多麼的珍貴。

緋紅衣雖然不懂得其中的奧妙-,但是聽到杜飛雲說,掌握了這顆星核就能擁有無窮無盡的造化力量,還是興奮的滿臉紅暈,眼神中閃爍着絲絲晶亮的光彩。

“杜飛雲,咱們怎麼辦?把這個星核弄走吧?這樣的珍寶,絕對不能放過啊!”

緋紅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面前那不停鼓動的兩儀星核,滿臉的貪婪和渴望之色,非常霸氣地一揮手就要帶杜飛雲去搶奪這顆星核,那模樣和氣勢像極了女土匪山大王。

杜飛雲很無語地看了她一眼,緋紅衣被他的眼神一掃,這才陡然察覺自己不經意間露出了本性,很不好意思地訕訕一笑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杜飛雲,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本來她以為杜飛雲要挖苦她,肯定會說她賊性不改之類的話,沒想到杜飛雲卻是無聲地咧嘴一笑道:“傻妞你說的不是廢話嘛這種天地奇珍我怎麼可能放過?不過嘛,我們是沒辦法弄走它的,只能先把它煉化了再說。”

“噢······原來你小子比我還貪婪!”緋紅衣拖了個長音,賊兮兮地望着杜飛雲,露出一個鄙視的笑容。

杜飛雲絲毫不覺得尷尬,反而理直氣壯地挺胸說道:“哼,這種天地奇珍被埋沒在這荒蕪的星空里豈不是太可惜太浪費了?當然要物盡其用,被我煉化了,早就出幾個神王巨頭來,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嘛!”

說完,杜飛雲便不再等待,立刻就操縱着炎帝鼎衝進了陰陽二氣之中,施展出大吞噬術,如鯨吞牛飲一樣地吞噬着陰陽二氣。那陰陽二氣都是最精純最本源的星辰靈火對於兩人提升星辰靈火品質的幫助極大。

但是,這陰陽二氣還是很狂暴、很陰柔的靈火,兩人剛剛吞噬入體內要煉化就瞬間把火辣辣、陰森森的刺痛感傳遍兩人周身,兩人頓時陷入了冰火兩重天之中。

此時此刻,杜飛雲和緋紅衣的狀態看上去非常可笑,都是半邊身子熾白如血,半邊身子漆黑如墨,一張臉也是綠了又青,青了又綠,眉頭連連跳動顯得極為痛苦。

“杜······杜飛雲,我受不了了。”緋紅衣在那極其痛苦的折磨煎熬之中,還未堅持十息時間就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嫣紅的嘴唇緊緊地咬着,幾乎要滴出血來。

“啊,這陰陽二氣太狂暴了,必須要經過調和才能煉化,我太魯莽了。”杜飛雲也是眉心暴跳額頭青筋爆出,他本以為兩人煉化了星辰靈火,再來煉化這陰陽二氣會很容易,卻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陰陽二氣的威力。

“不行······我好難受,又冷又熱,我堅持不住了。”緋紅衣的神魂急劇地衰弱,神智逐漸地陷入模糊,竟然要昏迷過去。

原本,她和杜飛雲並肩盤膝坐在炎帝鼎里,吞噬煉化陰陽二氣,此時逐漸支撐不住要昏迷過去,頓時身軀傾斜,軟軟地向杜飛雲身上靠了上去。

見緋紅衣暈了過去,杜飛雲大吃一驚,正要結束修鍊去攙扶她,幫她查看治療傷勢,卻沒想到當緋紅衣靠在他身上那一剎,耳邊與腦海中陡然響起一道沉悶的聲響。

嗡!

隨着那猶如悶雷般的轟鳴聲在腦海里炸響,一種極為複雜的感覺,瞬間傳遍了杜飛雲的周身。那種感覺非常的微笑,就像是在沙漠中即將渴死的旅人,陡然間跳進了綠洲湖泊里,又像是汗流浹背的時候,忽然有涼風襲來,說不出的舒暢和愜意。

而緋紅衣已經昏迷過去,神智漸漸地模糊起來,也不知道她是怎樣的感覺。杜飛雲只知道,他正在感嘆着奇妙-的轉折時,忽然察覺到有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脖頸,一張吐氣如蘭的嫣紅小嘴,竟然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飛雲頓時又是一怔,面色變的極其古怪,他緩緩地扭過僵硬的脖子,就看到眼前有一張精緻而嫵媚的俏臉,正以不足一指的距離,緊貼着他的面頰和脖子。

“喂,緋紅衣你干什哥可不是隨便的人啊,你醒醒,快醒醒啊。”

看到緋紅衣那雙眼惺忪,眼神迷離的模樣,尤其是她嫵媚精緻的俏臉上泛着粉色的紅暈,嫣紅的可愛小嘴正噴着絲絲熱氣,在他的脖子上雨點般落下,杜飛雲頓時渾身燥熱,心裡一陣難受。

只可惜,他強行結束修鍊,伸手要去攙扶緋紅衣,卻察覺情況變得更糟糕了。陰陽二氣變得愈發狂暴,瞬間又開始侵蝕他的肉身和神魂,使他痛苦不堪幾乎要咆哮起來。

而緋紅衣仍然如痴如醉,一雙玉臂大半裸露在外,緊緊地環着他的脖子,嬌艷欲滴的雙唇在他的脖子和臉頰上不斷落下,口中還在發出低低的呢喃聲。

他低頭一看更是暗叫糟糕,緋紅衣本來就穿着惹火的紅色長裙,胸前裸露出大半白皙嬌嫩的胸脯·此時衣衫竟然滑落,露出了一對兒白嫩嫩,軟綿綿的大白兔。那對大白兔隨着緋紅衣的動作,緊貼着他的胸膛·不時地被擠壓變幻出各種形狀,那嫩滑酥軟的觸感,讓杜飛雲一陣面紅耳赤。

“不行,不行,我要淡定,要蛋定。”杜飛雲心中默念着,強行閉上雙眼·不再去看她胸前旖旎的春光,心中提醒着自己:“現在正在修鍊中,體內狂暴的陰陽二氣還沒穩定,要是心神失守,和她發生什麼事了,那就要走火入魔了。”

杜飛雲好不容易穩定心神,伸手扶住緋紅衣的肩頭,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另一隻手仲到她胸前,要幫她把滑落的衣衫蓋上。然而,就在這時卻是異變陡生·緋紅衣的俏臉陡然變的一陣黑白相間,小嘴一張便噴出一溜血箭來。

如此情形,杜飛雲哪裡還不明白,她這是被吞噬到體內的陰陽二氣給重創了。他立刻強忍着體內暴亂的陰陽二氣,伸手搭住她的脈門,以神識查探她體內的情形,頓時暗道糟糕。

果然如他所料,那狂暴的陰陽二氣,猶如脫韁野馬一般在她體內和識海里瘋狂衝撞,這麼片刻時間就把她的肉身、經脈和識海給衝擊的亂七八糟。

再拖下去·不到十息時間,她就要被毀掉肉身,連神魂都要遭受重創,到時候沒有幾萬年時間都修養不好。

若是緋紅衣清醒着倒還好,杜飛雲能幫她壓制傷勢,可是她現在昏迷了·神智錯亂不清醒,杜飛雲自顧不暇,又怎麼幫她?

杜飛雲心裡正焦急萬分,緋紅衣卻十分地躁動,僅憑着本能的意識,再次緊緊地抱住了杜飛雲的脖子,小嘴在他的臉上、嘴唇上瘋狂地親吻着。不但如此,她還發出痛苦的呢喃聲,柔軟而筆直的一雙玉|腿也盤在杜飛雲的腰間,整個人都貼在杜飛雲的身上了。

此情此景,杜飛雲也是手足無措,正要再次推開她,卻陡然發現一個問題。本來緋紅衣體內的陰陽二氣十分暴亂,他的也是一樣,此時兩人親密地抱在一起,那陰陽二氣卻調和的多,而且兩人體內的陰陽二氣相互交融,竟然逐漸平和下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杜飛雲頓時一愣,不可思議地感受着體內的變化,他沉思一陣,頓時露出一絲笑意來,終於明白了緣由。

“我懂了!兩儀即是陰陽!正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必須要陰陽調和才算兩儀,才算圓滿和造化。而女人屬陰,男人屬陽,所以這陰陽二氣的調和之道,也正合男女的交|合之道。”

“沒想到啊,這陰陽二氣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煉化的,必須要男女雙|修同時煉化才行!”

杜飛雲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而緋紅衣雖然不明白,但是陷入昏迷中的她卻憑着本能行事,她現在只知道和杜飛雲親熱才能減輕痛苦,一旦離開杜飛雲就會痛不欲生。

於是,在杜飛雲思索原因的這段時間裡,她已經將身上的長裙褪下,露出了白皙曼妙-的胴|體,渾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小褻褲,一雙粉嫩筆直的長腿緊緊地盤在杜飛雲腰間,正在不斷地索取。

而杜飛雲的衣衫,也被意亂情迷的她給扒了下來,她緊緊地摟着杜飛雲,急於進行陰陽調和的雙|修,卻因為沒有一絲經驗而摸不着門路。杜飛雲則不然,他早已和兩個老婆雙修過無數次,對此當然是輕車熟路。

只不過,在緋紅衣整個人騎在他腰間,把那處柔軟嫩滑的花蕊籠罩他的某處堅挺時,他卻頗為無語地仰面望天,神色自責地喃喃自語道:“雪薇、冰兒,是老公對不起你們。老公這次失身也是迫不得已,我是為了救這個傻妞的,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相信你們會原諒我的。”

說完,杜飛雲一臉自責地閉上眼,心裡將自己譴責了一遍之後,這才伸手攬住了緋紅衣的豐腴腰肢,開始挺動腰身,把那火熱的劍插進了滑膩溫暖的劍匣之中。

緋紅衣這時雖在昏迷中,卻也感受到一陣痛楚,當那火熱的物事進入她體內時,依然是秀眉蹙起,痛的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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