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蕭煜剛剛的時候雖然沒有感覺這個倭國老者身上的波動,但是卻從這個老者身上感受了一絲淡淡的危險氣息,要知道能讓蕭煜感受危險,可見老者的實力。

倭國的武士道雖然修行的不是內勁,但是卻和內勁有着異曲同工之意,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古代從國內傳了倭國,只是天地大劫後,華夏發展出了內勁,而倭國則發展出了另一體系武道。

而這個老者顯然是倭國的武道強者,而他恰巧在倭國踢館的時候出現,看來這人應該是倭國武館的後援,否則按那個大茶壺的意思,他們已經敗了一次,不可能沒有準備再來一次。

“呵呵,怎麼?吃了一次虧還沒有學乖嗎?”這個中年男子把那張挑戰書重新放進了信封后,看着這幾個倭國人輕笑了一聲道。

“李館主,別那些,敢不敢接受挑戰!”聽中年男子的話後,這幾個倭國人的臉sè一變,不過隨即想了這次他們的來的目的,所以緩和了臉sè道。

“哼,既然死,那別怪我們了!”

“開門!!!!”

中年男子聽倭國人的話後,冷哼了一聲後,轉身對着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道。

“是,師父!”兩個年輕人聽中年男子的話後,應了一聲,轉身走向中華樓旁邊的一個關着的朱紅sè的大門前,把那個大門緩緩的打開。

中年男子看大門打開後,對着這幾個倭國人伸了伸手,轉身走了進去。

這幾個倭國人看中年男子走進去後,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倭國人,向著身後看了看,當他看身後的那個倭國老人時,對着對方點了點頭。

而那個倭國老者看這個人點頭後,幾步擠出人群和這幾個倭國人匯合,向著那個朱紅sè的大門走去。

等這些倭國人進去後。旁邊圍觀的人也都想跟着進去,但是了門口卻被站在門口的年輕人攔了下來。

不裡邊的地方有限,是能待下這麼多人,也不會讓人隨便進去,畢竟這些事情無論輸贏,也不方便普通人知道。

這些普通人看被攔下不讓進去,轟的一下,便四散而開。也有不少人。在街上個咖啡屋或冷飲店坐了下來,既然進不去,但是卻能等最後的結果。

在這些人向外走的時候,蕭煜和金祥林卻走向了這個朱紅sè的大門。

“不好意思。今天這裡謝絕進入,您二位請回!”門兩邊所站的年輕人看蕭煜他們走過來後,伸手攔住了他們道。

金祥林看被攔住後。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蕭煜,他雖然也屬於一個頂級的富豪,但是卻對中華樓這樣的地方沒有絲毫的影響力。

因為兩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論在國術界還是在勢力上,金祥林比起洪門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所以金祥林來這裡也得依照規矩行事。

“呵呵。兩位兄弟。我們是來觀戰拜山頭的!”聽兩個年輕人的話後,蕭煜對着兩人抱拳輕笑了一聲道。

“哦!”兩個年輕人聽蕭煜的話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了疑惑的神sè。

蕭煜剛剛的話,明顯也是江湖中人,最主要的他們是華夏人,只是令他們疑惑的是,看蕭煜和金祥林的樣子,兩人卻不像是江湖中人。

“請問兩位屬於哪一門哪一派?”不過兩人也不敢有所怠慢,所以也抱拳對着蕭煜他們問道。

他們洪門當年可以是囊括了華夏一半的武者和能人異士,華夏好多的門派和家族都和洪門有關係,再者,在這異國他鄉,一般碰上華夏的江湖人士,中華樓也非常的慷慨。

畢竟在有一段時間,中華樓是華夏國術界在外國的代表,所以他們在聽蕭煜他們也是江湖中人後,也對他們十分的客氣。

“京城,續命蕭家!”聽對方的問話後,蕭煜的神sè一正道。

兩個年輕人聽蕭煜的話後,閃身讓開了大門的位置,讓蕭煜他們走了進去。

雖然他們並沒有聽過續命蕭家,但是看蕭煜的樣子並不像是謊,而且他們也都沒有去過京城,所以對於內地的一些門派並不知道,因此,他們以為他們只是沒有聽過蕭家,所以,為了不得罪人,閃身讓蕭煜他們走了進去。

兩人看年輕人讓開後,邁步進入了這朱紅sè的大門內。

進入大門後是一個頗大的廣場,這個廣場上豎立着不少的包着鐵皮的木樁,而廣場的對面是一個三層的古代建築。

這個建築的正門上則掛着一塊大匾,扁上‘中華樓’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躍然其上。

“這才是真正的中華樓啊!”看着這塊匾,蕭煜心裡暗暗的感嘆道。

雖然匾上只有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卻非常的不簡單,如果只是一個懂書法的人看這張匾時,只會感覺它蒼勁有力,但是這塊匾落蕭煜他們這些人的眼中,卻感覺一股氣勢,一股如劍一般凌厲的氣勢。

而且看這塊匾應該有百年的歷史,百年的時間還能有如此凌厲的氣勢,可以想象當年這人的實力。

這人的實力絕對不是化勁後期可以比擬的,看這個氣勢,書寫牌匾這人即便是不如李隨軍,但也不會相差多遠。

兩人沒有過多的停留,邁步走進了這個古香古sè的建築內。

這個建築從外邊看是三層,但是來裡邊會發現這只是兩層的建築,因為一層二層中間沒有任何東西,所以可以算作是一層,而且整個大廳中除了幾根柱子外,別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而在這個大廳了一邊,兩方人馬遙遙對立站着,一邊是那幾個倭國人,而另一邊則是剛剛在門外的中年人帶領的一幫華夏人。

蕭煜他們走進這個大廳後,兩方人馬都回頭看了看蕭煜他們後,轉過身來繼續看向了對方。

蕭煜他們進來後也沒有話,而是走了旁邊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