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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蕭煜和老者現在是有說有笑,但是剛剛蕭煜的弄壞了他的符籙的事情,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張符籙可以他師傅給他防身用的,而且一共只給了他兩張,但是卻被蕭煜隨手給捏壞了一張。

墨離看了蕭煜一眼,卻什麼也不敢說,雖然那張符籙他發揮出的效果有限,但是一個普通人中了他的符籙,還是會受不輕的傷,但是蕭煜呢?隨手一捏,那張符籙連蕭煜一點皮也沒有傷着,因此,他只是憤恨的看着蕭煜,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哼........墨離,這是蕭前輩,還不行禮!”老者自然看到了墨離的樣子,當他看到蕭煜並有生氣或者不妥,長長的出了口氣,板起臉對着墨離喊了一句。

不說別的,就蕭煜在術法修行上的見解,就不是他可以比擬的,而且蕭煜修行的好似還是浩然正氣。

對於浩然正氣的來歷,他們家的族譜上可是記載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他們家族譜上的記載,他即便看到蕭煜的情形,也不會往這上邊想。

雖然蕭煜沒有承認,但是同樣蕭煜也沒有否認,有時候一些事情不用點透意會即可。

“小子,墨離,見過蕭前輩!”墨離雖然極不情願,但是他師父的話他又不敢不聽,因此一臉不情願的對着蕭煜微微鞠躬行了一禮。

“嗯!”蕭煜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蕭煜看着眼前的小孩,轉身對着老者道:“你這裡有畫符的東西嗎?”

老者站在旁邊,聽到蕭煜的話後,眼前頓時一亮,蕭煜現在找畫符的東西,肯定是要畫符,所以頓時激動道:“有,有,請跟我來!”說完,手向祠堂里一指。

“你們兩個。先去前邊大廳里等吧!”老者杜之平看到蕭煜走了屋裡,轉身對着李秉光父子說道。

老者名叫李之平,其實也可以叫做杜之平,因為他一直都呆在祠堂,所以並沒有用李姓,一直用的是杜姓,就連這個墨離的名字也用的杜姓,只是如果對外說都姓李。

杜之平對着李秉光父子說完後。也轉身走進了祠堂,而杜墨離跟在老者身後也走了進去,等他進去後,便關注了祠堂的大門。

李秉光和李子雄面面相持,符籙他們當然知道,但是卻不知道,蕭煜要那個幹什麼?難道蕭煜也是...........,想到這裡兩人心裡更加震驚。

“是了,若非如此。蕭煜怎麼會和族老有說有笑呢?只有他們是同一類人這個解釋!否則以族老的性格,即便是當年**統帥來他家做客,他都沒有出去過!何況是一個年輕人呢?

當他們想到這些。兩人相視一眼,匆匆的離開了祠堂,他們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而且也不是他們能夠打探的,即便他們是族長,也是只知道一點皮毛的東西,家族深層次的秘密他們並不知道。

杜之平帶着蕭煜來到了祠堂的另一邊的角落,這裡也有一個拱形門,他們進入拱形門後。蕭煜眼前一亮。

這裡的房間並不像祠堂主廳那樣,兩層就和一層一樣,這裡還是分成了兩層,牆邊有一個通往上邊的樓梯。

這個屋裡的裝修非常的古典,就和古代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蕭煜看着這個房間點了點頭,現在這樣類古的房間不少,但是其內都少不了現代化的設備,而這裡不是,蕭煜剛看了一圈。屋裡種了不少的花,但是一樣現代化的電器什麼也沒有。

很快,老者就把筆和硃砂以及符紙準備齊全,蕭煜拿起筆微微凝神,深吸了一口氣後,在符紙上書畫了起來。

一個一個玄奧的符號,在蕭煜的筆下躍然紙上,蕭煜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筆尖,一筆一划不敢有稍事怠慢,要知道,這畫符一道,只要錯一點點,這張符籙就算是廢了,因此蕭煜的精神可謂是高度集中。

當蕭煜畫完一遍時,用筆尖略微蘸了一點硃砂,在此原有符籙的基礎上臨摹了起來,蕭煜一遍遍的臨摹,漸漸的蕭煜的額頭滲出了點點的汗珠,臉色也略微的蒼白,不過蕭煜並沒有停下手中的筆。

杜之平師徒二人緊緊的盯着蕭煜畫符,兩人此時已經認出了蕭煜所畫的符籙,兩人此時看到蕭煜臨摹了六遍的時候,杜之平的臉色突然緊張起來,但是看到蕭煜沒有任何的異色,不由的略微放下了心,只是緊緊盯着蕭煜的筆下,連大氣也不敢喘。

等到了第十遍的時候,杜之平的呼吸也略微有了一些急促。

第二十遍的時候,蕭煜的額頭冒出了汗珠,而杜之平的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只比蕭煜多不比蕭煜少,他此時的心裡可比蕭煜緊張的多。

雖然蕭煜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往外冒,但是蕭煜並沒有停下,還在繼續畫著。

“啪!”

在蕭煜臨摹到第三十遍的時候,蕭煜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這些汗珠順着蕭煜的臉頰淌了下來,滴落在了地上,當蕭煜臨摹完的第三十遍的最後一筆時,蕭煜手中的筆一聲脆響,從中間斷裂開來。

看到蕭煜的筆斷裂,杜之平反而神情一陣放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蕭煜畫符畫的可謂是讓他心驚膽戰,他心裡甚至比蕭煜都緊張的多,因為蕭煜剛剛畫的就是他用掉的千蝶符,而這千蝶符每臨摹一遍,那氣流形成的蝴蝶防禦就會多一層,而符籙的防禦力就會增加一層。

就算是他,修行一百多年到現在這千蝶符也只能畫出六層,所以當蕭煜畫出六層的時候,他的心裡很是糾結也很矛盾,他一邊希望蕭煜能多畫出幾層,一邊又希望蕭煜少畫幾層。

直到蕭煜畫完第十層後,他的心裡才沒有了那種矛盾糾結,因為蕭煜此時已經遠遠超過了他,所以他的心也平緩了下來,只剩下緊張,替蕭煜緊張,他現在只希望蕭煜能夠多畫出幾層。

原先,他看到蕭煜畫到第六層的時候,他是嫉妒,嫉妒蕭煜這麼年輕卻實力和他不相上下,當蕭煜超過他的時候,他只希望蕭煜失敗,到那時說明蕭煜和他差的也相差不是太多。

但是,當蕭煜畫出第十層的時候,已經遠遠的甩開了他,讓他趕也趕不上,這時他的心裡是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蕭煜年紀輕輕卻遠遠的超過他,讓他有了這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的感覺。

當蕭煜臨摹出二十層的時候,杜之平的心裡只深深的佩服,那心灰意冷的感覺也消失不見,心裡自我嘲笑道‘我跟一個怪胎比,比個什麼勁,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當蕭煜畫出三十層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自己的心境,他此時其實只想讓蕭煜多畫幾層,因為他現在好像要等待一個奇蹟出現一般。

雖然他希望蕭煜多畫幾層,但是當蕭煜手中的筆斷裂的時候,他反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蕭煜看到筆裂後,並沒有起來,而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幾口氣,微微調節了一下體內的浩然正氣後,才睜開了眼睛。

蕭煜睜開眼睛,看到杜之平正凝神盯着他,雙眼裡充滿着不可思議。

蕭煜看了杜之平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符籙,遞給了杜墨離,道:“那聲前輩不能讓你白叫,這個送給你了!”

“真.......真的........送給我嗎?”杜墨離聽到蕭煜的話後,臉上露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對於千蝶符,他師父也給他講過,他自然知道這三十層千蝶符所代表的含義,因此才露出這樣的神色。

要知道,剛才的時候,他不但攻擊了蕭煜,而且也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即使是那聲前輩,叫的也是心不甘情不願。

但是蕭煜此時卻如此做,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不過看着蕭煜遞過來的符籙,他想接卻有不敢,不由得回頭看向了他的師父。

“蕭.......蕭大師,這可太過貴重了!”杜之平聲音中有一絲顫抖的說道。

杜之平也被蕭煜的舉動弄懵了,他沒有想到蕭煜會把這個符籙送給杜墨離,要知道,有了這張符籙,就和多了一條命差不多。

而且他看到蕭煜畫出的符籙,也不知道如何稱呼蕭煜了,蕭煜的修為明顯比他高深的多,但是叫前輩,他一百多歲,而蕭煜才二十多歲,他叫不出口,所以才叫了個大師。

平時,他也就能畫出六層的千蝶符來,有一次他超常發揮,畫出了一張七層符籙,現在這張符籙還在他的布包里,他一直當成了一個寶物看待,但是現在呢?一個三十層疊加的千蝶符,蕭煜竟然要送給杜墨離,這樣他如何不激動呢?

只是激動歸激動,他並沒有忘乎所以,這東西的貴重,不比一件法器差,所以他才客氣的推辭了下。

“呵呵,拿着吧!算是送給晚輩的見面禮!”蕭煜聽到杜之平的話後,輕笑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