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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馬聯軍軍營,高順剛剛沒打成,些許鬱悶,人一鬱悶,就會鬱結,於是高順決定去出恭。

出恭其實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軍營的茅坑更簡單,沒有頂棚,四面圍上,高順蹲在那裡,光着腚子思考人生,思考着陷陣營的未來。

低頭思索的高順沒有注意,一支箭對着他的光腚飛了過來,箭上沒有殺氣,沒有箭氣,什麼都沒有,所以高順感到了破空聲,卻並沒有在意。

悲劇發生在一瞬間,高順中箭了,一個黃級中品在出恭的時候光腚子中箭了,那聲震天響的“哎喲”是高順叫得。

高順一叫,張遼以為東漢部隊來偷襲了,神級威壓發散下去,卻沒感知到任何敵情。

於是張遼去找高順,然後張遼也悲劇了。

高順中箭之後,很自然的抬起了腚,稍一動念頭彈開了箭,箭頭插得不深,但高順動作太大,他毫無意外得掉進了坑裡。

一個堂堂黃級中品掉進了茅坑,高順怎麼可能忍受這種恥辱,怎麼可以讓人看到這種場面,於是高順爆發了,氣血翻湧,內息迸發,轟的一聲,整個茅房炸飛了,粘在高順身上的黃金也一起四散飛出,高順乾淨了,舒暢了,覺得天是這麼藍。

張遼正走向茅房,茅房突然炸了,張遼看到有一支箭沾着高順的氣息飛向自己,張遼伸手就把箭捏住了。

箭身上都是黃金,各種深淺不一,厚薄不勻的黃金,張遼吐了,張遼吐得很乾脆,一吐就完全沒注意到天上還有黃金飛來。

張遼只顧着自己手上沾到的黃金,然後被一直黃金雨襲擊了,張遼暈過去了,暈得很直接,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也沒有仰天長嘯。

還好他沒有仰天長嘯,他是幸運的。

最後,這封沾了黃金的俘虜交換書信還是到了董卓和馬騰面前,董卓本就不想留蔡邕在這裡,他們有舊,很舊的舊。

馬騰也不想留蔡邕了,蔡邕絕食,蔡邕還罵他,罵得很難聽,但是罵得很有心意,罵得馬騰都記住了。

和馬雲祿的安危比起來,罵就罵了吧。

馬騰讓馬鐵回了一箭回去,這一箭只是釘在了潼關關隘的木門上,馬鐵射術很一般。

第二天,蔡邕坐在一個車架里,董卓還是很念舊的,沒讓快餓暈的蔡邕自己走。

蔡麗姬也不錯,馬雲祿自己走着,沒困沒綁,曹性被兩個士兵用擔架抬着,進氣多,出氣少,沒多大事了。

董馬聯軍來換人的是馬鐵和馬岱,馬雲祿的哥哥們。

蔡麗姬揮揮手,兩個士兵把曹性先抬了過去,然後把蔡邕推了回來,蔡麗姬並沒有上演和蔡邕抱頭痛哭的戲碼,而是說了句,“乖,別鬧了,回去有好東西給你。”

前面還在罵馬騰的蔡邕一下子就閉嘴了,滿是期待的小眼神里冒着星星。

“妹子,你過來呀~!”馬鐵和馬岱叫着馬雲祿,馬雲祿站在那裡沒有動。

“哥,告訴父親和大哥,我要在這裡照顧趙雲,等我把他睡了,牽回去給爹當女婿。”馬雲祿興奮極了。

馬鐵和馬岱眉毛在跳,這沒羞沒臊的妹子,真的是他們馬家的大小姐嗎?

蔡麗姬聳聳肩,“她自己不要回去的,我不管。”

蔡麗姬還真沒管馬雲祿,推着蔡邕就回來了,馬雲祿揮別了兩個哥哥,屁顛屁顛跟了回來。

蔡邕回來了,司馬淵三人自然是要找蔡麗姬拿焦尾琴的,蔡麗姬倒也爽快,拿出焦尾琴就給了蔡邕。

“父親,焦尾琴我還給你了,一點都不好玩。”

“蔡麗姬,你耍無賴!”唐毅急了。

“算了,都一樣,總是要問過蔡侍中的。”司馬淵攔下了唐毅,鍾離春有點臉色不好得看着蔡麗姬。

“你說給我的好東西呢?”蔡邕盯着蔡麗姬。

“問司馬淵去要,他會給你的,就是那個長得丑的。”

“哦,司馬賢侄,你有好東西給我?”蔡邕的眼神掠過唐毅,看着司馬淵。

司馬淵內心深處在安慰自己,蔡老伯伯審美差,不然不會覺得我比唐毅丑,估計他還有老年痴呆,白內障,反正我比唐毅帥,帥多了。

“蔡侍中,事情是這樣的。”司馬淵大體把來意表明,並拿出了兩塊刻着周易的石碑。

蔡邕一看石碑,和碑底的落款,手抖顫抖了,焦尾琴不要了,直接一扔,兩隻手各摸上一塊石碑,面露笑容,享受着呢。

司馬淵接過焦尾琴,先交給了唐毅,他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扳指的秘密。

唐毅撫摸着琴身,要多陶醉有多陶醉。

一小道光在蔡邕那個方向升起,蔡邕境界提升了,綠級的書法家晉陞到了巔峰,不知道為什麼,蔡邕的這次晉陞居然有光。

蔡邕道,“多謝小友,我的書法意境圓滿了。”

這就圓滿了,摸索摸索老祖宗的書法能提升境界,看蔡邕這架勢,升到黃級只是時間問題啊。

司馬淵想着,是不是回去摸摸司馬防的真容像,說不定摸索摸索,自己就突破到綠級了呢?

鍾離春在身後扯了一下司馬淵,她知道這個時候他又在胡思亂想了。

司馬淵趕緊回道,“蔡侍中客氣了,我們也能回去成就我表兄的一段美好姻緣了。”

司馬淵三人拜別蔡邕和蔡麗姬,再去和劉備曹操做了告辭,便準備動身回晉國了。

這次好遺憾啊,沒有見到呂布動手,只是感覺了一下呂布的威壓,也沒見到貂蟬本人,到底有多美。

司馬淵三人剛剛下了城樓,剛準備出城,卻有一匹快馬略入關內,馬上一個大光頭,不用猜都知道是夏侯彬,但此時夏侯彬渾身浴血,搖搖欲墜,似是經過了一場大戰。

夏侯淵在關上看得真切,直接跳了下來,拉住黑雲寶馬韁繩,一手摟過夏侯彬,“小子,怎麼了?”

“函谷關破,黃巾蓄勢百萬,圍住了長安,張角、張寶親至。”此時曹操劉備等人也已經圍上來了。

夏侯彬繼續說道,“袁紹及時入城,現在他在守長安,曹昂公子去劉表處求援了。”然後按照爛俗小說的劇情,很理所當然的暈倒了。

劉備聞言大驚,他們在這裡和董馬聯軍相持,卻不想被黃巾撿了便宜。

出離憤怒的劉玄德拔出紅鸞劍,指着長安方向,“張角賊子安敢如此!”

本指望函谷關能守住黃巾,現如今函谷關一破,劉曹聯軍很自然的變成了夾心餅乾,困在了潼關,沒有補給,成了孤城獨關。

此時曹劉聯軍變成了前怕狼後怕虎的狀態,若是回援怕被董馬聯軍咬住尾巴,駐守又毫無意義,不知道袁紹能頂多久。

“皇叔,丞相,稍安勿躁,袁本初不是那麼容易被擊敗的,河北袁紹這四個字,還是金漆招牌,目前破局在董馬聯軍。”一個青年文士拎着個酒壺,狂放不羈,來人正是郭嘉。

“奉孝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不知道此時的董卓馬騰是否還有一個漢臣之心?”曹操有些猶豫。

“去問問不就明白了嗎?還能有比現在更糟的情況嗎?”郭嘉一語點醒曹操,局勢沒想到惡化成這樣。

司馬淵三人看着緊閉的潼關城門,知道一時回不去了,黃巾這邊是走不過去了,他們剛剛乾掉了程遠志,從董卓這邊走,要繞一個大圈,途徑大唐,西夏,大遼,而大遼正屯兵邊境,準備和晉國打架呢。

月是故鄉明,歸國路漫漫。

機遇與挑戰,鮮血與雷鳴,力量與榮耀,這條人生路本就是這樣,走到哪個岔口,自己說了不算,上天才是在畫布上塗抹的那位大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