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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就喜歡曹雲這樣,換了其他人,說不準就要問買房子目的,開始分析房價走勢。甚至還會有男子認為對方花一千萬買房子,自己自尊心難以接受。曹雲聽到林落的需求後,就先聯繫專家,你要買,我就幫你。林落滿意之中情不自禁朝曹雲靠靠,身體稍傾斜貼着曹雲。

一路上兩人就林落的需求進行了商議,讓曹雲比較開心的是,林落是可以不去公司上班的。如果買的房子距離公司比較遠,她可以選擇在家裡辦公。今天西斯讓曹雲頗感威脅,加之西斯沒戴婚戒,自己眼中的林落又那麼漂亮,沒有什麼想法才是不正常的。

下了出租車後,兩人並排着走,口頭聊天走向目的地,有意無意的手指發生摩擦事故,進行了幾次。曹雲右手手掌攔截,林落左手輕撞擊在曹雲手掌上停住,曹雲牽手成功。兩人如同沒牽手一般,儘可能的找話題來聊,生怕對話停下來。兩人表達的意思:我不知道我們手牽在一起了。

牽手是一小步,但是是感情進展一大步,這個動作成功後,代表着女方最少對男方有好感。不過,作為女方一定要記得,不說牽手,親親,就算是那啥,也不代表男方對你有好感,只代表男方對你的身體有好感。

如果是成熟的男女在日店相遇,肢體上的接觸暗示着雙方同意發生點什麼,具體怎麼解讀,就要看當事人的情況了。

由於牽手一小步,兩人話明顯多了起來,一個晚餐加上散步幾公里,根本停不下來。雙方有強烈想表達自己想法的意願,也有期待對方表達的渴望。

特別是步行散步,完全是目中無人狀態,也許看見了,聽見了,但是在腦海里已經全部過濾。握手的手出了點汗怎麼辦,輕輕放開,而後再進一步,用左手握其左手,右手輕攬腰,不需要伸到女方的右邊腰部,放在中部就可以。切忌朝下滑動,那叫下流。也不要朝上滑動,那叫哥們。

唯獨可惜的是,約會中英子打電話給林落,讓她回公司一趟,這斷絕了曹雲送林落回家,依依不捨再進一步的可能,只能是依依不捨的送林落上出租車。

送走了林落,曹雲還在散步消化剛才的甜蜜,高山杏打來電話,說大島愛的母親已經簽署了委託書。曹雲表示知道了,想了好一會,才把自己從愛情世界拿到現實世界中,曹雲聯繫寒子:“寒子,一起吃個夜宵?”

“哪?”

“我在XX地點,如果你方便過來接我的話,隨便你挑。”

寒子道:“距離你四公里左右就是七區著名的美食街,你發定位給我,我來接你。”

“聽起來你還沒吃飯?”

寒子道:“今天我爸祭日。”

“哦,見面聊。”曹雲開手機社交軟件,把自己定位發給了寒子。

……

很多人有疑問,諸如曹雲這樣中下階層的律師,怎麼把律師信交給孫雪衣這樣的權貴級別人物。說明一點,東唐所在國家沒有身份證的,在高岩市,身份證的地址就是對方的合法地址。假設A告B,B早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只要在起訴書上寫上對方的名字和身份證號,法院會幫你處理後面的事。只知道名字是絕對不夠,最少需要知道對方法律有效的證件號碼,比如駕駛證,護照等等之類也可以。

法院送達開庭文書到身份證地址,對方沒有收到或者其他原因沒有出庭,那將會進行缺席審判,審判結束後,會郵寄結果到身份證的地址。

就大島愛案件來說,如果直接起訴的話,那會讓事情變的很被動。一來,曹雲聽的是大島愛母親的一面之詞。二來,就算大島愛母親說的是真的,也不排除達成私下和解的意思。三者,曹雲讀孫雪衣的性格未必是真的孫雪衣的性格。

於情於理,曹雲都要想辦法和孫雪衣當面交談一次。

孫雪衣日常有兩個地點,家,公司。哪個地點要見她都不容易。曹雲是個俗人,很規矩的按照標準,在銀河集團接待處寫了自己的信息,預約孫雪衣。這份信息會交給孫雪衣的私人助理,私人助理會幫助孫雪衣過濾掉不需要見的人,在沒有過濾的情況下,孫雪衣未必會同意見曹雲,有可能會讓私人助理聯繫曹雲詢問見面的意圖,最後再做決定。更大的可能:理都不理。

其次是住址拜訪,在孫雪衣別墅前就被外圍的保安攔下來,這些保安屬於孫雪衣父親莊園的保安團隊,兩家距離就幾公里,他們承擔起了孫雪衣別墅的外圍安保工作。曹雲說明自己要見孫雪衣的理由,說完還給了名片。至於你保安要轉達還是不轉達,或者根本不提這件事,曹雲都無所謂。

在民事訴訟中,有個不成規矩的說法,禮貌公正的進行程序,有助於法官和法庭提高對你和你當事人的看法。我和你打招呼,是因為我有禮貌,你不回應我,並不會讓我尷尬,只會暴露出你沒有禮貌的一面。

一個早上就跑這兩個地點了,意外的是,午飯時候,孫雪衣的私人助理打來電話,告知曹雲,明天上午十點到十點二十分,孫雪衣有空,可以預約這個時間。

曹雲打心底不太理解這種預約,五分鐘,十分鐘,肚子一痛,兩個預約就沒了。另外就曹雲在高岩市接觸的富豪來看,他們工作是很輕鬆的,公司已經上了軌道,只要沒有大的變故,比如自然災害,某國發生什麼事,突然下發某規定等,他們躺着收錢就可以。曹雲就沒見到日理萬機的CEO,如果一個CEO需要日理萬機,就表明他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完。因為工作不可能配合你填滿你的日理萬機,那只能有選擇性的日理萬機了。作為一位CEO不使用員工的能力,而讓自己忙成狗,一個可能:其不信任自己僱傭的下屬。一個可能:其沒有駕馭人的基本能力。日理萬機在曹雲看來完全是一個貶義詞,代表着對其能力的否認或者是說明其瀆職。

當天下午,曹雲去旁聽了陸一航主辦的仙人跳案。

這個下午,高山杏是崩潰的,因為陸一航沒有大律師證,並且還在實習期間,只能是高山杏上場。陸一航採用了曹雲推薦的細膩打法,高山杏是一路臉紅着硬着皮頭追問下去。比如被告當時有什麼想法,是想拖延時間等待自己同夥,還是想虛以為蛇?是否主觀存在願意獻身的心態,怎麼掙扎,掙扎了幾次,被侵犯到什麼程度掙扎,上身掙扎還是下身掙扎?

但凡對方有一句說錯,就會被物證打臉,物證包括了衣服,褲子,內衣褲等。

陸一航成功的證明受害者並沒有全力反抗,只是象徵性的進行了反抗。至於受害者為什麼沒有全力反抗,陸一航只要打掉檢控方認為受害者嚇壞了的可能。這條很容易,對方本就不是什麼好鳥,陸一航擺出了受害者的履歷和被告的履歷,證明被告這位宅男閱歷比受害者要低的太多了,更不用說受害者曾經有兩年的前科。